“好了,好了,老东西,如此聒噪,打扰老夫清修,如此毛糙犹如少年郎一般也不怕一众徒子徒孙笑话!”就当魏军扯着嗓子声嘶力竭不停咆哮怒吼好一阵之时,自那密室之中传出一声懒洋洋的似青年人一般的鄙夷声响,如此一副云淡风轻模样瞬间犹如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又或者是点燃炸药桶的那一滴火星一般,瞬间魏军更是暴怒异常毫无顾忌任何形象绝地嘶吼道“狗屁,混账,老夫偌大一个雷帝门都让你折腾成什么样子了,在外界不仅连门派名讳被改掉,就连区区一个三流道门的架子都要朝不保夕了,瞧瞧这都是你干的好事”真是气不打一处来,魏军指着身后一众徒子徒孙大骂道“这都是交出来的好徒孙,各个贪生怕死躲灾都躲到这封印之地来了啊!还有理了你!老夫一生的名节都让你这贪生怕死之辈丢尽了,尔等都听着,从此这天下便再也没有庞霆此人,日后只有魏军明白了吗?”“是,谨遵先祖之命!”
“呔!老不死的,凭什么你一回来就大呼小叫的,要不是老夫如此劳心劳力出此下策恐怕你那狗屁雷帝门早让人连锅端了都不知道,看看这一众地仙人仙都是老夫的功劳,跟你有半毛钱的关系没有,老夫要是你就干脆魂归地府谨守不出,今日还好意思除了显摆,真是恬不知耻”显然内部被困的那道身影纵然真身无法脱困,但一身精气神到还是异常旺盛,至少在争吵中是决然吃不得亏的。
“你!”突然依旧火气未消的魏军正还准备破口大骂之时发现时机不对,环顾四周一众徒子徒孙此时皆是各个低头不语一副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表情。“去去去,都给老夫下去,此处无需尔等了”魏军大手一挥打发一众人离去,很明显众人此时早就站立此处如坐针毡,此时得道祖师释放当即各个快速离去,竟是谁也不想多呆一分钟的样子。
“唉,废物,都是一群废物。”望着一众匆匆离去的身影,魏军摇头叹气道。“好了老家伙说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那宣蛊仙子那里你对她又做了什么!”
“宣蛊仙子!老东西你真的见到她了?她可还是安好?”那密室之人一听魏军如此言语当即一阵精气外放生龙活虎的模样追问道。“什么!你真的对她做了什么!”而此时魏军则是一副担心莫名的样子。
“哼,老东西,你我不分,老夫占了便宜,你小子也没有吃亏,少装出一副死了娘的心灰意冷的表情,实话告诉你,那宣蛊乃是老夫此生见过的最是惊为天人之女,老夫自从第一面见到其开始就立下宏图大志此生非其不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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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废话,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魏军直奔主题问道,丝毫不想再与那人多费口舌。
“唉,你走之后,数千年之内我与那宣蛊就一直相依为命,相亲相爱,这接下来你懂得”或许是那人故意如此,话语之中多为轻薄之意瞬间令的魏军一阵暴怒几尽暴走,若非眼前那方禁锢菲比一般恐怕魏军早就亲身杀上前去不顾一切拼杀了。“哈哈,老东西,看你那样子,好好,你不高兴老夫就是高兴”说着说着里面那人突然当真自顾一阵开怀大笑起来。
一时之间弄得那魏军当真没了脾气。
“好了,老东西,老夫不过出言气你的,那宣蛊心冷的跟一块冰一般,老夫耗费数千年都未能博得佳人一笑,又何谈轻薄之举,你莫当真妄想了。”“此言当真!”瞬间魏军又如打了鸡血一般活灵活现。
“哼,信不信由你,反正老夫是没做,后来那宣蛊被困老夫一心只想提高自我修为助其脱困就再也无缘与其见面了,再后来就是你一众试炼门人不断传回门中噩耗,就连你小子都陨落了,本座也是不得已之下才出此下策,进入这祖师所留密地修行,妄图有朝一日尽早突破纯阳真仙救出心爱之人,当然也为你这老小子报仇雪恨,奈何剩余之事也就非本座之力可以掌控的,万载年月过去,拼死这才将将借助法阵遮掩突破天仙,奈何此封印地禁锢之力太甚,至此老夫功力再无寸近,一直就被禁锢如此,而此期间外界门派噩耗连连,遂老夫便下令但凡门派之中修行逆天之子皆可自行抉择进入雷域修习无上道法,你看到的都是学有所成的,期间至少已然陨落了不下数百门人了,此时依旧还有百余位小家伙在那雷山腹中闭关修习的,一日不突破至尊人仙之位老夫下令决然不允许其擅自出关的。”
“原来如此,如此决断倒也难为你了,还有那封印之地驻守之事又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老东西莫要与本座装傻充愣,有这位大德前辈再此,本座就不相信你不知道实情,我等身怀血海深仇,在此不过养精蓄锐蓄势待发而已,若当真融入这土著当中,只得一生都被困于此,谈何报仇雪恨,那中心封印之地不过一处永世不得解脱的冤孽之地,进入之人十死无生,若是你站在本座的立场,你会否派驻门人弟子前去送死!”
“呃,如此说来,你到也有理,罢了,千错万错都是本座的错,都怪本座当年太过招摇,太过小觑天下英豪,本以为突破地仙可以遨游天下全无敌手,哪想,唉,还真是蚍蜉撼树,不自量力,居然为自己找来如此横祸,连带一众门人都落得如此下场,说起来还真是因果报应啊”
“对了老家伙,你在外界流浪如此之久,莫非已经查到仇家的消息了?”“这,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