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大人,好说好说,这征兵一事日后就交与小弟即可,令弟金尊不比在下这等武人还是滞留府中享享清福的好”“司马老匹夫当真要参合到底了?”
“哼!姿大人,你我各为其主,博州旗下其他抵抗州县为何让这兽群一触即溃,想必你自己心里清楚,这朱元璋是否真能成的了事与我等无关,主上说了他不过求财而已,一旦南阳兵员不足失守,他不好过,你也一样,奉劝你一句,识时务者为俊杰,在南阳还是收敛点好,现如今不比太平盛世,这大宋早就名存实亡了”
“你!南阳守军数万,其中近万乃是修士,守城足矣,姿某不过征招流民而已,前线吃紧,司马老匹夫用不着如此不近人情吧,哼!你当真以为老夫不知司马那老贼与黄泉门勾结之事?这群流民留在这唯有神魂俱灭一途,去到前方说不得还有一线生机,待从龙有功之后,皆是开过元勋,老夫奉劝老弟,你自己也好自为知”
“哼,不劳兄长挂念,我主自有安排,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一切都只为利而已,与他们合作我们可以肆意搜刮财富,至于这些大宋子民的死活身形俱灭又与我等何甘?倒是姿兄你,既然知晓了一切缘由,仍旧有胆滞留此地,小弟不得不佩服兄长的勇气,还是那句话,识相的话这征兵一事就莫要再参合了,否则!”
“否则如何?”“哼!朱元璋再是如何法力滔天,毕竟远在天边,此地乃是南阳,在这里你是知道道台大人的手段的!”
“轰!”突然司徒周身澎湃出一阵灼热气浪,转瞬变身为一身高两丈巨胖无比的人形怪物,毫无来由,这怪物直接一脚迈出自天空坠落,朝着院中王安石立身之处踏去,巨大威势瞬间令的王安石不得不尽数释放全身精气苦苦抵抗,但依旧双脚下陷,嵌入地底无法自拔。
“姿兄,这聒噪烦人的臭虫,小弟就先替你料理了吧”显然这司徒博文乃是金丹修士,一身诡异修为根本非王安石可比,一旦这脚落实,非死即伤。
“你!”“哼!姿兄,这就是下场!权当小弟的善意警告吧!”毕竟这姿永身后乃是混元道人朱元璋,司徒博文也不想真的撕破脸皮得罪的太狠免得日后遭到死命清算,如此警示一二倒也不失为一招敲山震虎之计,不过显然此人将目标选择为王安石却是大错特错了,无异于一脚踢到了铁板上,毕竟秦羽此时就在客栈之中,全数过程一目了然。王安石无丝毫僭越之处,显然就是这司徒博文故意如此了。
“定!”一声定音自秦羽口中轻吐而出,瞬间司马即将坠落的巨脚悬空,整个人也犹如天遣,一副不知所以的呆滞模样。
“司马大人今日这客栈内有高人在场,司徒将军此时情形恐怕不妙,本座已经心中有数了,叫他撤回来吧”朋来客栈不远处的一间茶室中,一位全身隐匿在黑色斗篷不露面色之人突然出口对着身旁观战的司马乾坤吩咐道。
“高人?莫非连前辈也对付不了?”“哼!无碍,过几日兽潮来袭,其中不乏成精修道者,元婴又如何,就是耗也要耗死他!如此珍贵的元婴神魂,本座又怎会这般轻易放过!”
“嗯?还有人吗?”秦羽口中呢喃道。突然一股森寒的不下于元婴初期修士的气息自不远处茶馆掠出,也只是在朋来客栈上方无来由的盘旋警示一二便彻底消失不见了踪影。
“司马大人,走吧”黑衣之人率先迈步离开,司马乾坤朝着司徒博文立身的朋来客栈方位颇有深意的虚望一眼过后也随即跟上,转眼二人便消失在夜幕之中。
也就是在感知到这股徐晃一现的森然气息之后,秦羽当即收回禁锢司徒博文的强大神识,后者也似乎得到某种密语暗示,当即一阵后怕不已的飞身离去,连一句狠话也不曾留下。
“王道友,今日之事乃是舍弟有错在先,资某自当回去家训,还望不要记恨在心”小小的一个警告已经涉及到了两位元婴大能的对决,就不是自己此时能够掌控的了了的,于此同时姿永内心对于这区区紫府县令王安石也是大为侧目“元婴大能吗?兽族给予的半年之期将至,如此志士若能效力于舅舅,想必舅舅也会龙颜大悦的。”
“通判大人见谅了,王某先前也多有得罪之处,心系爱女,下手是不知轻重了些,还望大人莫要怪罪就是”“罢了,所谓不打不相识,都过去了,今日姿某还有些公务要处理,来日你我兄弟再叙吧”说完朝着王安石站立方位拱了拱手,领着仍旧一脸怨恨的钱好飘然离去,当然此时的钱好心中对于那赵天虎等人的怨恨确是不知超出王安石多少倍了。
显然这南阳城内也是风起云涌,从刚才姿永与那司徒博文的表现来看,双方既相互敌视,但又显然都互有忌惮在身,王安石等人若想在这南阳城内立足保住一众老小性命,也唯有跟这姿永走的近乎一些了,遂二人在离去之时尽显官场和事老的本事,对于先前的不快寥寥数语悄然接过,也为日后的合作埋下了伏笔的可能性。
“项道友,刚才之事,王某多谢了”两股突然出现的元婴威压对决,王安石身处正中,哪还能不晓得其中玄妙,只怕刚才姿永如此一副礼贤下士的模样多半也是因为秦羽的缘故。
“王兄客气了,刚才一幕项某看的一清二楚,实则是那骄横之徒自找的,不过王兄,秦羽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奥?项道友法力深厚,又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