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转过身来做什么,那就不足以为外人道了。
任玲从画像上看到的是内心的酸楚和纠结,那刀雨晴看到的就是完完全全的幸福和甜蜜,因为画中那一人一虎也正是她本人对目前与徐景行那种关系的准确描述,也是她最喜欢最贪恋的一种状态,正好处于她的舒适区内。
刀雨晴说她自个儿已经废了,这辈子在没有什么追求,甚至连孩子都不想养,只想就这么懒懒散散的过一辈子,这话一点不虚,但前提是有一只猛虎能为他提供安全感。
这只猛虎之前是刀玉海,现在是徐景行。
或者说,只有徐景行,因为刀玉海跟徐景行完全没可比性,哪怕刀玉海是当爹的也一样不入徐景行这个刚认识没多久的小爱人。
反正就一个意思,这两幅画像一出,这对姑嫂对徐景行的态度比之前更上了一个层次。
之前的任玲也就把徐景行当儿子的救命恩人以及刀雨晴的男朋友对待,现在却隐隐有几分知己的感觉。
女人对徐景行这种能读懂自己心思的男人真没什么抵抗力。
也因此,徐景行很讨厌那些手段粗暴简单的追姑娘方式,实在是他的手段太高明了。
虽然,他绝对没有想过要追任玲。
徐景行跟刀雨晴在这边的大房子里腻歪了三天,三天时间里除了跟刀雨晴亲亲我我,剩下的时间就是陪着刀雨晴写写画画,这女人忽然就有了要学国画的想法,说给自己找个打发时间的活儿,免得他不在的时候无聊。
刀雨晴想学,他自然不会藏私,当然也不会教的多专业,完全是以带速成班学生的方式来教的,反正刀雨晴没打算做什么大画家,就是纯粹无聊想找点事儿而已。
至于任玲,这三天同样是一下班就到这边来,做饭、聊天、看徐景行和刀雨晴腻歪,倒也逐渐不觉得尴尬了。
第四天,徐景行接到刀玉海的电话:“景行,我,我说话不好使啊。”
“不会吧?老刀你这么大面子,说话也不好使?”徐景行还真的很诧异,刀玉海虽然在首都也就是个地头蛇,而且是那种不敢张扬的地头蛇,可地头蛇就是地头蛇,就算只能缩在洞里的地头蛇也是地头蛇,除了那些实力雄厚背景深厚的大佬外,一般有钱人多少回给点面子,毕竟只是争风吃醋的小事儿而已。
何况现在的刀玉海还代表着徐景行的面子。
不给刀玉海面子,那腮帮子疼的是他徐景行啊。
刀玉海苦笑道:“人家说管不了自己儿子,还说大姑娘小伙子谈恋爱这种事儿他们没法管。”
“行,我知道了,他们管不了,我管,真特么讨厌这种人,有什么样的家长就有什么样的子女,这话真不假,亏我来首都?这么些天还以为现在的二三代素质都挺高……”
刀玉海无奈:“真不知道那两家人怎么想的,我虽然没有直接提你的名字,可我也说了,若兰姑娘是岛城人,是那家手工店老板的老乡,关系很好,特意从岛城到来的,人绝对不会看着她受欺负的,可他们却只是一个劲儿的装疯卖傻,景行,会不会是有人想搞事儿。”
徐景行冷笑一声:“搞事儿?欢迎来搞,我要到看看谁能搞的过我。”
“这……要开杀戒了?”
“他们配么?”
“嘿嘿嘿,那自然是不配的,可不下重手,他们怕是不长记性,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