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差,我给你一个时辰的时间考虑,要么你交人,要么我攻城,你自己选择吧!”陆远征也不想再费唇舌,直接抛出狠话。
“我知道你厉害,但是我也告诉你,由美子姑娘已经是我敖差的女人,我不可能把他交给你。”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来,让陆远征气不打一处来。他以前对山清由美那么好,为了她要生要死,现在竟然成了别人的女人,而且可笑的是,自己至始至终都是一枚棋子却浑然不知。
“这个女人只是在利用你,你再执迷不悟,最后难免会毁在她的手里。”
陆远征还是忍住心性,好心劝说。
敖差吃了一段时间的糖衣炮弹,与由美子正打得热火朝天,如胶似漆,怎么舍得拱手送出?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敖差也是凡人,亦食人间烟火,断然抵挡不住由美子的近身肉搏。
典型的死鸭撑硬颈,不但颈硬,嘴巴更硬。敖差死活不松口,就想挽回一点点已经支离破碎的尊严。
陆远征劝说一番,没见敖差有何动静,于是大手一挥,带着骑兵队返回军营。
敖差也不以为然,跟陆远征对喊了一阵,觉得困乏,让人抬回睡大觉去了。
由美子的伤已无大碍,看到敖差回到家中,便跟着过来,想给他安慰几句。没想到敖差心情大乱,对她爱理不理,让由美子不知从何下手。
敖差在回家的路上,其实已经想了好多的东西。他认为弄瓦部落目前到了这种尴尬的地步,都是由美子这个女人搞的鬼。
什么计划,什么行动,只要伤了族人,把他们置于风头浪尖,敖差是怎么也不能答应的。
敖差回到家中,不消两个时辰的功夫,又听到几声沉闷的炮声。
一听到这个炮声,敖差心里甚是惊恐。上次铁阵就是被这大炮打破的,现在为了攻城,盟军又用上了大炮,看来是凶多吉少啊。
敖差心里七上八下,想着如果真的要长久存活下去,不跟联盟走在一起,前景堪忧。可是弄瓦部落几千年的基业,就这样拱手让人,又是心有不甘。
由美子的手臂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疤痕,伤口结痂,还没有完全好利索。
“你真要把我交给陆远征吗?”由美子装出可怜兮兮的样子。
“要不然我的族人怎么办?联盟大军的实力今非昔比,真要打起来,我们恐怕难以支撑啊!”
“你,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呜呜呜……”由美子哭了起来,楚楚可怜,让敖差心疼不已。
由美子趁机钻到敖差的怀里,撒起娇来,揉揉蹭蹭,惹得他兴致大起,顾不了伤口疼痛,正想来一番巫山**。
就在他们欲火焚身之时,突然听到门外有传令兵大声禀报:“报联盟大军炮轰城门,守城将士恐顶不了多久,请首领定夺!”
敖差正缠绵于浓情蜜意之中,被这么惊扰,顿时感到索然无味。
他不耐烦地推开由美子,让她把剥露的衣服穿好。由美子刚才还是面带桃色,突然间被敖差冷落,不由得气上心头,脸上有点挂不住了。但也不好发作,因为敖差此人脾气古怪,喜怒无常,搞不好真要把自己给杀了,那就相当不值当。
“传我指令,全部将士紧急集合,做好跟联盟大军决一死战的准备!”敖差真的是没有退路了。刚刚大败而归,如今又是兵临城下,根本没有喘息的机会。现如今,除了决一死战,没有什么更好的选择!
由美子听到这里,冷冷一笑:“哼哼,匹夫之勇,你这样是让将士们白白送死……”
“难道你有更好的办法退敌?”敖差言语中带着点不屑,行军打仗他是行家,不容得有人质疑他的命令,就算是由美子也不例外。
“信得过我就让我去办,信不过的话,你就等着盟军打到你的老巢里来吧。”由美子似乎是胸有成竹,语气坚定。
“你说说,有何妙计?”
“你让我去做便是,何须多问。只不过,你得给我一样东西……”
“但有需求,你尽管提!”
“你把身上的令符借我一用,必能成功!”
敖差身上的令符犹如尚方宝剑,见符如见首领。
令符是不能轻易给人的,敖差心里还在犯嘀咕,但是眼看城门就要被攻破,没有办法,只好拿出令符,交给由美子。
“你就在这里好好待着吧!”由美子拿了令符,独自出去了。
“你到底想如何退敌?”敖差冲着由美子的背影喊道。
“一会便知!”由美子头也不回。
却说陆远征回到军营,看到一个时辰的期限已到,仍没有敖差的回复,知道让他自动交人是不可能的了,于是便下令炮兵,开始远程轰炸弄瓦城门。
弄瓦城的确是够坚固,几炮下来,只打掉了一个城角。陆远征只得让炮兵再往前推进,准备再次进攻。
炮兵把大炮架好,摆好阵势,只等陆远征一声令下,大炮齐发,定能一次攻破。
陆远征大手一挥,准备下令开炮的时候,突然看到城楼上聚集了一小群人,像是被人逼迫上来。
人群中走出一个人,朝着城外大声喊话。这喊话之人,正是由美子。
“陆远征,城楼之上都是各部族头领的家属,还有你的老丈人,有本事你就开炮,把他们都炸飞!”
原来由美子拿着令符,让人强行把老爷子和安政园的家属全部赶到城楼上。老爷子是敖差的父亲,也是百花公主的父亲,是陆远征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