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光有人种的问题,确实西方妇女是比东亚人种素质好一些,但是东方妇女的生育率比西方高得多,还是在原来那些营养、医疗条件很落后的条件下,当时大部分妇女也是没有坐月子的习俗的。
坐月子这个习俗真正流行起来,是随着改革开放的进程逐渐加重的,确切的说是跟着计划生育而来的一个副作用。大家都只能生一个孩子了,无形中让产妇和家里人格外的重视,千方百计的要让这个孩子生下来就是超人。自打怀孕之后,产妇就成了大熊猫,玩命的吃、玩命的休息,养得一身肉。结果生了孩子之后,孩子该什么样儿还是什么样儿,妈妈则变成了一个大胖子。
你说当丈夫看到原本苗条可人的妻子成了大胖子,他心里啥滋味?男女之间的感情是一方面,但是这份感情是需要不停维护、不停修理的,不是说两个人有了感情之后,就一辈子保持不变了。你的容貌、体态、生活习惯、情绪、生活状态都会影响感情。谁愿意看到一个自打有了孩子,就不修边幅,整天邋里邋遢的媳妇和丈夫呢?
还有很多女人觉得有了孩子,这一辈的任务就算完成了,什么丈夫、事业、生活啊,都扔了,过上了一种全心全意为孩子的生活。母爱是应该赞美的,但是要有个度,每个人、包括母亲都是一个独立的人,她的责任不光是把孩子健康的养大,还应该以身作侧,用自身的实际行动来教育孩子将来要做一个什么样的人。这种教育要比上八个博士后还重要,这是从根本上塑造孩子的人格。
父母的身教是其它教育方式都无法代替的。你整天都是个不热爱生活的人,那孩子能热爱生活吗?这里面还得说说政府的舆论引导方向问题,它在这方面没尽到义务和责任。为了让某些机构获得赚钱的机会,再加上懒政,就不加监管的让它们用各种广告宣传未加论证过的生育方式。潜移默化的把生育和教育变成了一个收割老百姓钱财的工具。
结果住在五星级酒店里生出来的孩子也不见得比偏远农村缺吃少喝孕妇生出来的孩子健康,大多还不如人家。但是舆论并不管这些,依旧是鼓吹各种月子房、月嫂,好像全世界人只有中国妇女特殊一样,这就是标准的愚民。当大家都把注意力集中到入学、升学、找工作、结婚、生孩子、房子、养老上去时,就没功夫再去思考了。大家都不思考。有些事情自然就可以瞒天过海。
“你说得轻巧,又不是你生!”韩雪觉得洪涛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很多事情并不是非要做过才明白的,马克思和恩格斯也没见过他们写的那些东西,不是照样被后人当成真理了?按照你这么说,他们都是骗子了?等你有了孩子。只要还能走得动,就的给我干活儿!我天天盯着你,少干一丁点儿我就给你上刑!”洪涛一边说一边手上用了点力气,在韩雪胸前捏了一下。
“我说不过你,二爷说的对,你就是个搅屎棍子,家里搅合完了外面搅,对付你最好的办法就是不搭理你。臊着你!”韩雪知道自己说不过洪涛,干脆不说了,拉着洪涛的胳膊当枕头。假装睡觉。
“不搭理就不搭理,我自己玩儿……”洪涛看着韩雪还在颤抖的睫毛,坏水儿又来了,用下身去摩擦韩雪。
“不要了……我的腰都酸了……我问你一个事儿,你这些儿子啊、闺女的,以后打算怎么办?是都一视同仁还是有亲有近?这个问题你可要想好。否则将来你就等着吵架吧!别看她们现在都对你言听计从,一旦当了母亲。个个都变成饿狼了,你这些家产就是她们的肉。拼了命也得给自己孩子多争取一些回去。”韩雪不敢再假装睡觉,洪涛和前两年比不光身体更强壮了,技术也越来越纯熟。原本韩雪就不太是他的对手,现在就更不成了。为了避免再遭到洪涛的蹂躏,她想起一个洪涛必须思考的问题。
“抢家产?哈哈哈哈……你太小看我了,还什么有亲有近,我的家产谁也别惦记啦,就算以后你有了孩子也一样。不管我活着还是死了,我的孩子都只能按月领到一定数量的生活费,上学之后有奖学金,年满十八岁就一分钱不给了。我会给他们弄一个创业基金,谁有项目可以从基金里申请无息贷款,数额有上限、次数也有限制,申请完了以后就没了,爱干啥干啥去,和我没关系。”洪涛早就考虑过这个问题,他不打算给孩子留下什么遗产,与其让自己的孩子到法庭上去吵谁该分多少钱,不如谁都不给,必要的帮助可以提供,但只是帮助你创业,多余的没有。
那你要说你没这个本事,做不了买卖,也成啊,老老实实上班去。结婚、生孩子的时候都可以申请贷款,同样有数额限制和次数限制,用完了就没了。想靠着老子生活,想都别想,洪涛从上辈子开始就最讨厌过了18岁还吃父母的人。他从大学一年级开始就去小舅舅的建筑公司打工,还不坐办公室混日子,专门到工地去学开车,开着拉渣土的大货车满城嗷嗷跑,吃饭都和工人们一起吃,唯一的特权就是可以不去学车,买了一个驾驶本糊弄,然后每天就干4个小时。
他就是拿着这笔工资去支付自己的生活费和日常开销,学调音师的学费也是他自己挣出来。而且这段日子对他以后的发展非常有帮助,当他的同学们还在学校那个世外桃源里憧憬时,他已经尝到了社会的残酷。每天和那些民工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