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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卡斯卡正在奔赴彼处的途中,安东尼与少凯撒正在同样为埃提乌斯的抗捕而大为光火。
…来,法务官埃提乌斯在得知自己上了公敌宣告名单后,也仿效卡斯卡那般,将家族和庄园里的斗剑奴全部都召唤到自家宅院里,分发给他们武器和美酒,另外像埃提乌斯这样的门楣的宅院里,是拥有多年积蓄的财产和粮秣的几个行刑队前去,都被杀得落逃过来。
“坚决不可以束手就擒,那样就是永久的耻辱。”这是埃提乌斯的原话,“要让屠夫们知道,共和国不是每个人都是像西塞罗那般的懦夫。”
这让广场上的安东尼勃然大怒,“遇到这样的抵抗,就不能再继续迷信行刑队了,他们大部分都是解放奴组成,战斗的力量和意志都是不入流的。”
“对付这样的死硬分子,假如轻轻放过,那就没必要也没能力贯彻大抄斩令了。”李必达下达了如此的论断,得到了安东尼和少凯撒的赞同,潘萨则在一边沉吟不语,他俩很快排出了牌子,要求从九军团、四十二军团和》,⊥.x.六军团里,各抽出一个联队,来“处理好”这件事,换言之他们开始直接让军队处理这件事了。
很快,三个联队的兵士,将埃提乌斯位于苏布拉平地的宅院给围住了。他们大动阵仗。事先将周围的院墙和街道全部荡平了。接着在四面都排上了绞索弩砲,所有人还列成了步兵冲击队形,手里握着铁索和挠钩,而手持刀剑的解放奴行刑队则密密麻麻站在这些人的后面,随时准备在破门后大开杀戒。
“发射,干掉那些可恶的凶手,他们还敢负隅顽抗?”带着马鬃头盔的海布里达大喊着,举起了手里的短剑。接着各个铅弹、标枪,如狂风骤雨般,砸向了埃提乌斯家的宅院,被砸出的烟尘一溜溜飞起,许多利古里亚兵士还爬上了能俯瞰院子的骑楼和烟囱上,对着其间用轻便的腹弓猛烈居高临下射击。
许多标枪和箭矢都飞入了院子里的,到处都是呻吟倒毙的人,有埃提乌斯的奴隶,也有他的家人,其中埃提乌斯的小儿子在穿过院子。准备跑到前门为父亲呐喊助威时,被飞来的一根标枪射穿了肋部。倒在了地上,手朝着父亲晃动两下就断了气。
但埃提乌斯却没有看到自己儿子凄惨的下场,他和许多斗剑奴,穿戴着盔甲,坚守在自家的门阍处,大声呼喝着,鼓舞着所有人坚持到底。而那边前来处刑的兵士们也用挠钩拉塌了外围的铁栅,接着排着接战的队形,轮番逼近而来,埃提乌斯身边的斗剑奴和武装奴隶不断中剑倒下,因为他们注定不是正规军队的敌手,而当一波兵士再度退下后,整个门阍前惨烈的战场上,就只剩下埃提乌斯一个人了,他不由得想起了先前李必达的警告,“当心有一天会遭到鬼灵的反噬”。
“不,这可不是反噬,李必达乌斯,这是我作为共和国的公民,作为一个堂堂正正的人,在眼见共和国沦丧时所作出的献祭。”说完,埃提乌斯就继续摸着拱券门,提着剑站了起来,他已经稍微恢复了疲累。…
这时,对面一个矮小的首席百夫长如利箭闪电般踏了过来,还没等埃提乌斯出手格挡,一记剑刃就狠狠扎在了他的前额,顿时鲜血就躺满了脸颊,埃提乌斯往后踉跄了两步,咕咚靠在了自家花廊的院墙上,但他还没有倒下,而是全力支撑着,企图抹干净血再战,但血却越流越多,几个兵士喊叫着,将他抵在了墙边,接着拔出剑对着他的胸膛和腹部猛刺猛戳。
没多久后,行刑队也冲了进来,将埃提乌斯枭首,并且将他的家人奴仆一并杀光,他的宅院也被纵火焚烧,不久首级就出现在了广场上示众。
“你终于也轮到了这一天了。”李必达喟叹说,而少凯撒虽然先前与死者没有交集,但不知道哪来如此大的仇怨,据说在悬挂首级前,他亲自践踏着埃提乌斯的脑袋,不断地说这就是首恶的下场。
这时候,小卡斯卡出现在广场上,他看到利奥、少凯撒和其余的同学时,还有那里堆积的越来越多的首级,便立刻披着丧服跪了下来。
大约日暮时分,一群行刑队来到了卡斯卡的宅院前,手里举着字板,要求卡斯卡开门,并说他的儿子现在已经在护民官利奥的劝解下,委身在少凯撒的麾下充当幕僚,你的宅院没有必要再继续再固守下去了。
绝境逢生的卡斯卡,急忙下令斗剑奴们打开了大门,接着行刑队走了进来,这时候卡斯卡在火光里,看到两个带头的居然是百夫长的打扮,心中顿感不妙,但还未有反应过来,就被对方给摁住了,卡斯卡便大喊道,“如果你们不是进行欺骗的话,那就无视了我儿子已是尊贵少凯撒部属这一事实。”
看到主人瞬间被控制住了,并且徒劳地大嚷大叫,周边的斗剑奴们居然被吓傻了,另外位百夫长站起来,对他们比划了下,“全都放下武器,我们不为难其他人。”
接着,那百夫长抽出剑来,对卡斯卡说,“你儿子确实求情了。”
“那就好!”卡斯卡斜着青筋扭曲的脖子,喊到。
“可是他求的是杀死你,来换取他的命。”说完,百夫长就劈手一下,卡斯卡的头颅立即滚落了下来,然后所有人提着脑袋,扔下了还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