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强求也是无用的,随缘吧!”容央,你是等不及主动让人传播这样的流言,只为了早些与我解除婚约,和你的心上人双宿双栖吗?
“你怎么可以这么随意,好容易找到你心中的人,就任由这些流言破坏你等候已久的婚姻吗?”郭浩生气的坐下,“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慕修寒?”杨儒源让四个小厮退下,看着有些悲伤的慕修寒:“修寒,你不想说我们也不逼你,不过万事你要想清楚,有些事情有些人错过了,这辈子都可能无法挽回了。你,真的想好了吗?”
“谢谢你们关心和体谅,有时候强求未必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不如随缘,各自安好!”强求也得不到,如果可以自己也想一根绳子绑了她,这样厮守一生也好。可是自己不忍心,她痛自己比她更痛。她不喜欢的,自己怎忍心。
郭浩见慕修寒如此情形:“看你这模样定是和你的小丫头生气了,这样也好吓吓她,让她知道知道想嫁你的人多了去,紧张一下也好!”
杨儒源和郭浩心里一致认为是哪个想嫁给慕修寒的姑娘,故意放出这样的流言,就是因为嫉妒容央。
原本是出来散心的,结果是戳心。慕修寒用了午膳也没有任何心思玩儿了,直接回了慕府。这感情的事情,杨儒源和郭浩认为自己是帮忙上忙的,再说容央对自己的态度好像也不好,说不定要去游说,还会放狗咬。
再说这两人一见面就开始磕磕碰碰、吵吵闹闹的,应该也没什么大事,赌气两天又和好了。
刚回府,慕修寒就被苏天荷叫道心荷院。知道怎么回事,还没等苏天荷问话慕修寒直接道:“母亲,既然八字不合,那就退亲吧,据说还克六亲。”
太过震惊,苏天荷看着慕修寒半天才回神:“你这孩子是不是这几日病傻了,怎么说出退亲的话来。那日你生病,口中可喊着容央的名字。两个人生气斗嘴是很正常的,这退亲可不是儿戏,怎么可以轻易说出口。”
“也许我们的结合真的不吉利,您看我几年都没有生过病,突然就病倒了,且这一病好多日才好一些,如今还有些昏昏沉沉的呢。”可人家不喜欢您的儿子,退亲是最好的选择,强扭的瓜不甜。“还有青珊的猫也不知为何突然就死了,祖母昨日不是颈椎也痛了。有时候,不得不相信。”
“这些纯属意外,那我且问你,你喜欢容央吗?”定亲前是合过两人八字的,不知道是谁故意用这样的借口来中伤儿子与容央。苏天荷看着自己的儿子,“你与容央的八字是合过的,虽然你属金,她属火,但你们出生的时辰属相确实互补,天赐的良缘。”
喜欢吗?当然喜欢,喜欢到心痛。慕修寒问苏天荷:“母亲,儿子除了这张脸意外还有优点?”
“你问这个做什么?你是我苏天荷的儿子,慕府的三公子。就是你什么也不做,身份地位都在那里。”苏天荷明白了,“是不是容央嫌弃你了?”
“没有,是儿子嫌弃自己,这二十年碌碌无为,倒是让父母担心不已,实属不孝。”她估计嫌弃都懒得嫌弃,毕竟自己不在她的生活圈内。
苏天荷笑了:“我家修儿这是有了未婚妻考虑事情多了,果真是长大了。修儿不要着急,你还年轻,也聪明,现在开始用工也来得及。你父亲要是听到你有了上进心,不知道有多高兴呢!”
怎么说着说着就偏了,不是在说退亲的事情吗?慕修寒行了一礼:“母亲,这退亲的事情……”
“方才你父亲派慕良回来过,告知我亲事不会改变,也和容府通过话了,你且安心。”苏天荷打断慕修寒的话,语重心长,“和容央吵架了,哄哄她就是,这也是一种情趣。自你和容央见面,就没安生过。不过这夫妻啊就是慢慢磨合,慢慢就知道相处之道了。”
看来一时半会儿说退亲,父母主意已定是说不通的,慕修寒点头:“嗯,儿子知道。不打扰先告辞了。”
“去吧,此事估计容央心里也有想法,我已经送了请柬,明日你去容府接容央,陪着容央去逛庙会,散散心。”生怕这二人之间有什么误会,因此生了嫌隙。慕良回来禀明过后,苏天荷让蔡妈妈去了一趟容府,送去了请柬,替慕修寒邀了容央明日去逛庙会。
如此,也好,问问容央商量一下这退亲的事情。慕修寒行礼感谢:“多谢母亲,如此为儿子着想。”
“你是我儿子,不为你想为谁想。”苏天荷回以一个慈爱的笑容,“你们都好好的,我这个做母亲的才能好好的。”
“谢谢母亲!”这一份拳拳爱子之心,让慕修寒心中颇为沉重,离开心荷院走进小树林,蹲在曾经掉进的坑的地方。这里如今已经填平,只是这里的树叶比别的地方要少。靠在树干上,好像那一夜昨日才发生过一般。
一只青虫在树叶上爬动,慕修寒蹲下来,用树枝拨弄。那日一簸箕大青虫,没有恶心到容央,倒是把自己三人给恶心到了。想起容央用筷子夹起大青虫喂到自己的面前,那大青虫还在筷子上扭动挣扎。当时自己快要吐了,硬生生忍住不愿意在容央面前露怯。
当时容央生气的表情,如今想来都那么生动的出现在自己眼前。越是不要去想念,却是越想念!
第二日,慕白和慕言各自手中拿了好几套衣衫,看着又换了一身红色衣衫的慕修寒终于满意的坐在铜镜前。这公子去见三少夫人起了个大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