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看着刘清,点头道:“既然你们两家达成了协议,我这个村长就做个担保人,以后刘清要是不孝顺二位,大可到我这里告发他。”
“村长请放心,我刘清不是那种说一套做一套的人,我说到就能做到。”刘清抱起地上的王翠花:“翠花,我们回家!”
“真埋了啊?”见刘清抱着王翠花往外走,容央拦住刘清问了一句。
被容央这么一拦这么一问,刘清有些懵,人死了不埋要干啥?
这时候在场的所有人才想起来,让王翠花喝下毒药的可不就是这个容央吗?一个个盯着容央,尤其是老王和钱氏,眼神凶恶。
没想到容央从自己背后钻出来了,容世康和容世福忙将小小的身子拉倒自己身后,两人挡在容央身前,防止有人会做出什么激动的事情。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人又没死!”容央才不害怕众人的眼神,从容世康和容世福身后钻出来,学着刚才钱氏双手叉腰:“她喝的是烈酒,急火攻心加上烈酒不就晕过去了么!”
“对,是烈酒,我们容家可没什么毒药!”王氏、小王氏和容庆发站出来给容央作证。
村长也走过来,摸摸容央的小脑袋,手指着众人:“一个个这么看着孩子做什么!吓着孩子,我可饶不了你们!都没喝过酒么,这么浓的酒味闻不出来。”
老王和钱氏忙跑到王翠花身旁,鼻子嗅了嗅,果然一股子酒味。并且脸色绯红,胸脯还在起伏。钱氏喜极而泣:“没死,没死,我家翠花没死!”
刚才老两口见女儿倒下,又听容央说是毒药啥也没想,一切排除在外,认定是喝了毒药死了。经这一说,才知道女儿活着呢,只是醉了。
赶紧让刘清将人抱进屋内,钱氏倒了杯温水给王翠花喝下。没多大一会儿,王翠花悠悠转醒,抬头看到抱着自己的人:“刘清,你怎么也死了?”
“不我没死,你也没死。刚拿给你喝下的是酒,不是毒药,我们都活着呢!”见王翠花醒来,刘清欣喜过望。
这时候,王翠花才看向周围。首先是老王和钱氏关切的眼神,王翠花悲从中来,要是自己死了,爹娘谁来照顾。忙下了床跪在两人面前:“爹娘,对不起,女儿不孝!”
“女儿啊,都是我们的错!”一家人哭作一团。
事情解决了,村长开口道:“事情解决了,你们老夫妻二人也要反思,为何事情会闹到这一步。要不是容央机灵,解决了此事。可能真的会出人命,到时候后悔莫及啊!”
“村长说得对,这事情,是我做得不对。平日里对老王脾气暴躁,今日为了女儿的婚事,以死相逼。差点酿成大错,我知错了。”钱氏真心忏悔:“以后对老王,对女儿,我学着做一个贤妻,一个好母亲。”
看了眼老王,钱氏说道:“你要纳妾就纳吧,我不拦着你了。”
“说什么胡话,女儿都这么大了,我都一把年纪,纳什么妾!”老王一手拉着刘清,一手拉着王翠花:“以后啊,我就过孩子们的日子啦!”
“老王、钱氏,莫欺少年穷!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也不知道以后会有什么机遇。”村长说道:“儿女婚事,也不能一味自己当家做主。儿女两厢情愿,才能幸福!”
“明白了,经历这件事,我们都懂得了!”老王和钱氏相视一眼,老王说道:“也不会再逼迫女儿,刘清也是个好女婿。”
没想到自己这一’死‘,父母同意了自己和刘清的婚事,王翠花心中欢喜,看了眼旁边的刘清,羞涩又欢喜的低下头。
其他也没有什么事情,村长点点头,拉着容央走了出去。临走前村长对刘清道:“以后有什么困难,来找我!”
没什么戏可看,看热闹的人也散了。
容央一出来,王氏就将人抱在怀里。村长走过来,对荣庆发道:“这次还要多谢容央,想了个这样的办法。不然,还真有些费脑经!”
“村长过谦了!容央就是鬼点子多,能帮上忙,不是帮倒忙就好!”容庆发与有荣焉,脸上的笑容藏不住。
“小孩子机灵好啊!活泼又聪明!”村长微笑着说道:“容央帮了大忙了!”
今日家里有酒有菜,容庆发邀请村长前去喝酒。别人家请村长喝酒,村长可不一定去。这容庆发一开口,村长没有推辞,跟着容家人一起,到了容世福家。
吴氏从来就不是个爱凑热闹的,其他人去隔壁看情况,她一人在家仍旧做着自己的午膳。等事情解决,午膳也做好了。
饭菜摆上桌,容庆发回去拿了自己珍藏的好酒,与村长共饮。众人刚坐定,门口就来了两人,定睛一看,是县令大人和师爷,打着油纸伞,已经走进了小院儿了。
众人忙起身见礼,邢西延收了油纸伞,放在屋檐下,笑眯眯的进来:“看来本县来得正是时候,这菜色丰盛,看起来味道就很不错啊!”
“哪里,家常小菜,上不得大雅之堂。”容庆发和村长上前请邢西延入座,容庆发满脸含笑:“县令大人和师爷若不嫌弃,品尝一下农家菜吧!”
“果然是状元的父亲,说话不同于乡野村夫。”邢西延露出笑容,看着容庆发:“容老爷过谦了,本县看着菜色已是口舌生津。本县就不客气了!”
县令大人在桌上,容央留在这里就不合适了,王氏抱着容央,准备去厨房用膳。却被邢西延留下:“本县这次来主要就是来看容央的,这小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