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容央的身旁,用手轻轻拨开灵芝旁边的杂草,整个灵芝露出来。还是第一次见到灵芝,以前也听说有人在山上发现过灵芝没想到这么走运,让容央发现了。
心里有些激动容庆发伸手就要摘,却被容央阻止:“祖父它还太小,摘下来没有多大的药用价值也卖不上好价钱,等它长大了再摘。”
“可这里不止我们能到,其他人和动物们也会发现它的。”长大了估计就没我们什么事儿了。
“要不,我们将这根腐木扛回家去吧!”容央看过了这根腐木也就和自己的身高差不多,扛回去应该没有问题。
看了一下腐木,容庆发点头同意:“好,听央央的扛回家!”
“放在阴暗的地方给它浇浇水,还能再长出木耳呢!以后想吃木耳都不用上山采,咱们自己就种了多方便!”跟在容庆发身后,容央语气轻快。原来和祖父还商量以后得了银子就说是卖灵芝得的钱,没想到还真发现了灵芝,更能让人信服了。
容庆发爽朗大笑:“确实方便,别人家都种菜,我家不仅种菜还能种木耳,好!”
村子里的村民见容庆发扛了一段腐木回来,都投来好奇的目光。回到家,刚进院子王氏就迎了出来:“老头子,你怎么扛了根腐木回来,烧火也不熬火没啥用!”
容庆发小心翼翼的扛着来到墙角边上,要将它放下,容世康赶忙过来帮忙。放下腐木,容庆发笑着神秘的说道:“这可是个宝贝疙瘩!”
“祖父说的是真的,它就是个宝贝疙瘩!”容央点头,强调的道:“好宝贝!”
王氏和容世康将腐木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也没发现它宝贝在哪里,不是金不是银,怎么看都是一截烧火都嫌弃的腐木。
见这爷孙二人坐在一旁神神秘秘的模样,王氏忍不住了不说我扔了它,作势要抱了腐木往门外去。
急得荣庆发赶忙过来小心翼翼放下,也不装神秘了指着腐木上大拇指盖大的小伞:“这个就是宝贝!”
王氏和容世康蹲下来看了又看,异口同声:“灵芝!?”那可真是个宝贝了!母子两个满脸惊喜。
“对灵芝,现在还小不能摘,我和央央便把它扛回来了。”荣庆发高兴得蹲下来看着灵芝:“可得好生伺候着,央央说七月初就可以摘啦,能卖个好价钱。还有其他地方能长木耳,篮子里的木耳就是在这上面摘的。”
为了这灵芝晚上容庆发还专门开了一个小小的家庭会议,除了平日的田里家里的活计,容家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照顾这腐木。按照容央说的养殖方法保持它的湿度,不被强光照射。养木耳,照顾灵芝长大卖个好价钱。
过了两三日,容庆发积了不少山货准备去县城卖了,这次抓到的山鸡野兔等都是活物装了两箩筐。县城里酒楼多能卖上好价钱,王氏倒是也支持。只是带上容央一起去王氏有些不同意,这来回赶路孩子这么小太辛苦了。如今又是夏天天气炎热,从高山村到县城要走半天的路,担心孩子中暑。
不去县城容央当然不同意,昨日邢西延已经送信来查出了一些信息。这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必须去县衙一趟。容央撒娇卖萌求了好一阵,王氏依旧犹豫,最后容庆发说了到镇上每日有去县城的牛车,上次就是坐便车去的和人说好了每次去都坐,给两个铜板就成。
这样王氏才勉强答应,一再嘱咐碰不上牛车就回来,明日容庆发一人去。
能出门谁还会回来啊,容央和容庆发来到镇上,真巧真遇上前几天去县城的牛车。老车夫还认得容庆发和容央,热情的招呼他们上了车,依旧将人送到了县衙门口。
为了感谢老车夫,容庆发送给他一只山鸡,老车夫坚决不收,上次收了两只野兔可以抵上多少次车钱了。捎带他们祖孙二人也是顺路可不是为了几个车钱,老车夫赶着牛车走了,并告诉容庆发他隔两天就会来县城一趟,要坐车老地方等着。
进去见了邢西延,留了几只野味其他容庆发去酒楼售卖。容央则留着县衙,同邢西延和林立远去了书房探讨案情。
这一次将容央第一条和第二条查出了一些眉目,这何老板很配合将当晚发生的事情讲述一遍后,有现场演示了一遍。
那晚,何老板准备关上店门时,听到脚步声由远而近,走到自家店门口哎呦一声。听到痛呼声何老板赶紧出门看,就见秦芳摔倒在地上。伸手扶的时候她已经站起来,头也不回的匆匆忙忙走了。目送秦芳离去,再回头何老板一脚踩上玉簪,玉簪与石砖摩擦发出细微的声音何老板这才发现地上有一支玉簪。
整个过程只听到脚步声、摔倒后发出的哎哟声,并且刚送走沈庆春,随后就听到声音出来一瞧,便是路过的秦芳。
看过何老板的证词,容央又对比前面两次的证词,因为问话的重点不同得出的结果会有些不同,主要是细节上更加的细致。
“这位何老板没有看到秦芳的正面,是如何认出摔倒之人就是秦芳?声音,衣着或是其他?”看过证词,容央又发现一个新问题。
“这一点我昨日看过何老板的证词也同样想到了,便特意过去问了。”林立远笑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给邢西延和容央道:“何老板说当天秦芳和沈永春结伴从他店前经过,这夫妻二人今年很少一同出过门便好奇的看了两眼。案发当晚的秦芳就是白天的一身打扮,连发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