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传十十传百,容央牙尖嘴利,能言善辩的名声就传遍了京城。
这些看热闹的学生当中就有郭浩和杨儒源,两人笑着上了马车,往慕府而去。今日慕修寒身体抱恙,请假在家休养。很巧,这三人和容友铭在同一个学院,同级但不同班,三人都在甲字丙班。
见了慕老夫人和苏天荷,两人来到慕修寒的彼岸轩,刚进院门,就见慕修寒拿着一片枯树叶子研究。郭浩让准备见礼的慕言禁声,蹑手蹑脚的来到慕修寒的身后,突然伸手将树叶子抢到了自己的手中。
得了树叶子的郭浩,担心慕修寒偷袭躲到杨儒源的身后拿着树叶子仔细研究:“修寒啊,这树叶子没有什么特别。你从哪里捡的,当宝贝似的居然用一个锦盒收着。”
作势要扔,却别慕修寒眼疾手快的拿了回去,宝贝的装进锦盒内,让慕白收了起来。
慕言上了茶,退在一边却被郭浩拽着出了门,逼到一个墙角落:“你家公子为何这般宝贝那片破树叶子,告诉本公子,也好为你家公子排忧解难啊!”
您别添乱就是好的,慕言不相信郭浩的话,摇摇头:“郭公子,奴不知道。”
一生气郭浩给了慕言脑袋瓜子一巴掌,指着屋内的慕修寒:“你没看出你家公子这是心病啊,整天拿着个破树叶子睹物思人,这都得了相思病,你这贴身伺候的不赶紧想办法,就眼睁睁的看着你家公子消瘦下去啊?”
自从上次别人掳走回来后,公子就心事重重。听说公子又在找另外一个小姑娘,跟公子一起掳走的姑娘。老爷派人找了几天半点信息也没有,说好来慕府的,那小姑娘也没来。自那一夜,那小姑娘就像消失了一样再没出现过。
慕言有些自责,都怪自己当时没有跟着公子,才发生那样的事情。心中愧疚的慕言,被郭浩说动了:“郭公子,公子是为找一个人着急上火才生病的,跟这树叶子没有关系。”
“不是常家小姐已经打听到了一些眉目,不出一个月就能找到吗?怎么还在着急上火呢,是出了什么意外不成?”上次慕修寒别人掳走,两个好兄弟听说了赶紧过来看望。见人并没有大碍,眼睛也好了活蹦乱跳的,后来听说要找的人有消息了还为慕修寒高兴呢。怎么还为这个生病了呢,郭浩想不明白。
想了想,郭浩又问:“那片树叶子从哪里来的?”
“是从梅山县衙带回来的,公子说是一头小野猪从树上拱下来的。公子捡回来后就一直收着,后来回了京城还专门找了个漂亮的锦盒装起来。”不过公子不是因为常小姐的事情着急上火的,慕言觉得要说明白,“公子着急上火是因为另外一个跟公子一起掳走的小姑娘,老爷派人在京城内外找了几天没找到,但是分开的时候说好来慕府的那小姑娘也没来。听说小姑娘是被拐来京城的,公子担心她冻着饿着或是又被人给拐了,才着急上火的。”
听了慕言的话,郭浩理了理有了头绪,一把搂过慕言的脖子贼兮兮的道:“本公子告诉你啊,那梅山县衙里哪里会有小野猪,你们公子是哄你们玩儿呢!据本公子分析,那树下的小野猪和这个小姑娘是同一个人。并且在梅山县衙树下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你家公子肯定被那小姑娘给拱了,所以你家公子才说那小姑娘是小野猪。”
“被小姑娘给拱了,怎么拱?奴有些不明白。”慕言摸摸脑袋,太单纯完全不明白郭浩说话的意思。
郭浩松开慕言推开他迈着得意的步子往屋里走:“你脑袋里都是棉花,能明白个啥!”
几步进了屋子,见慕修寒和杨儒源围坐在桌前喝着茶,郭浩神秘兮兮的坐到慕修寒的身边,拉着他的手:“修寒啊,人找不到也不要着急上火啊。你的小野猪喜欢吃树叶子,要不你在你家府门口堆一些新鲜可口的树叶子,说不定就会来了。”
“胡说八道什么!”慕修寒一把拍掉在自己手上乱摸的打手,瞪了他一眼。
手劲儿有些大,疼得郭浩将手放在最下吹气:“你咋这么狠呢!”
“你看看你那猥琐样,我都恨不得上前揍你一顿。修寒拍你一巴掌算是轻的。”杨儒源一脸嫌弃,将木凳悄悄搬离郭浩远些,怕自己被吃豆腐。
被这一瞪郭浩老实了,说话也正经了:“我逼着慕言把一切都说了,你不就是惦念着那片树叶子的主人吗?已经告诉她你家是慕府,京城虽然大,可城中的慕府也只此一家别无分号。她没有来肯定是不想来,你想啊,她一个平民百姓,到了你家还不是一样得干活伺候人。难不成到你家来做少夫人啊?就你这家世,你祖母、你父母亲能同意?”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有些听不明白?”杨儒源听得一脸懵,怎么又是小野猪,又是她的,谁啊?是猪是人,还是半人半猪啊?
郭浩秉着耐性将知道的事情加上自己的猜测讲给了杨儒源听,讲的眉飞色舞,仿佛他就在一旁看着一样。慕修寒眯着眼睛瞅着郭浩,这家伙可以去说书了。
说完了,见慕修寒这样的眼神瞅着自己,郭浩笑着凑脸过来:“兄弟我说的对吧,看你这小眼神,我就知道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