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汪雯雯百试不爽的一种武器,因为如今她就是冯晚秋的宝贝女儿,两母女好着呢,她的话舒妈妈自然言听计从,只要一撒娇,舒云翔肯定会倒霉,又打又骂是常事,弄不好还得乖乖地站在自己的母亲面前听半天斥责,而大气也不敢出。而那个时候,汪雯雯往往会得意洋洋的坐在一边发笑。这个女孩子的**很白,也会很有力的咬开松子的**外壳,然后喂到冯晚秋的嘴里,光凭这一点,舒云翔就自愧不如了,可南正街的男人都知道不能犯上,尤其是对自己的父母,也就只好忍气吞声了。
果然,汪雯雯话音未落就看见舒云翔出现在她的房门口,虽然磨磨蹭蹭的,虽然只是站在门口,可还是出现了,只是奇怪的是,大帅哥一声不吭的望着她。
"望什么望?"汪雯雯拍了拍自己松软的*沿:"站在门口干什么?又不是没进来过?什么时候学会讲礼貌了?我记得你从来就和八国联军一样,横冲直撞,就和日本鬼子一样,不请自到,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说吧。"舒云翔的情绪还是有些低沉:"找我做什么?"
"做什么?你说做什么?"汪雯雯的笑了起来:"怎么了?怎么变得没精打采的?怎么魂不守舍的?是不是刚才被吓傻了?没听过枪响呢?"
"那倒不至于,上个月还陪着大为哥到靶场练过的,不过和你相比就是小巫见大巫了。"舒云翔的情绪依然不高,只是已经走到房里来了:"有事吗?"
"当然有事了!"汪雯雯收起了笑脸,依然还是一脸的冷漠:"今天上午的事还记得吧?不过就是答应让你亲一下,谁知你就不由分说的把人家按到*上了,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把人家的衣服给扒光了,还想……干那件事?你那是不是耍**?"
"对不起,那是我不好。"舒云翔不知为什么苦笑了一下,声音却很真诚:"那个时候我什么都不知道,就知道你是个女孩子,也知道你在等我,不会拒绝我,我所以就色胆包天,就想……不过以后再也不会那样了。"
"**,把人家*得**就想这样算了,没这么容易的事吧?阅尽人间**就想开溜,没这么好的事吧?"警花美人从*上一个鲤鱼打*就站了起来,高高的*着*站在他面前撅着**叫着:"告诉你,我这辈子还没有让人这样做过,也没有同意别人这样做过,都做到那种程度,想走没这么简单吧?"
"说的也是。"舒云翔叹了一口气:"你想要我怎么做?"
"老天爷,一个大**居然假惺惺的问我这样一个弱女子该怎么办?一个花花公子居然恬不知耻的问住在他一个家里的女子该怎么办?一个不知摧残过多少无知少女的家伙居然不知道下面该怎么做?这不是会笑死人吗?"汪雯雯停顿了一下,见他还没反应,就红着脸把话一口气全说了出来:"云翔哥哥,你现在就得给我把你现在想做的、上午没有做完的、已经木已成舟的那件事继续做下去!"
终于将自己的那个迫不及待的想法、以前羞于出唇的建议、藏在心底好久的盼望都明白无误地告诉给了自己的心上人,而且是非常清晰的告诉他现在可以放心大胆的做他一直跃跃欲试的那件事以后,警花美人的脸上就泛起了一层**,也更多了一些羞答答的*样,还闭上了自己长长的、卷曲的眼睫毛,等待着大帅哥像老虎一样的直截了当的扑过来,就和他在上午的时候那样给她淋漓尽致的展现他的力量、速度、果断、疯狂和热情。
可是更奇怪的事情居然发生了:舒云翔就好像换了个人似的不是那个胆大包天的家伙,也不是有些饥饿的老虎,一直没有采取任何行动,愣了一下,叹了一口气,重重的在*沿上坐下,一言不发的点燃了一支烟。
"这是干什么?老虎变猫了?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汪雯雯开始有些惊讶起来:"懂不懂得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的意思?知不知道本小姐等得花儿也谢了?知不知道我现在已经开始生气了?知不知道本小姐也经常会后悔的?"
舒云翔还是不说话,让那浓浓的烟雾笼罩着自己的脸。有这样一首《船歌》很多的明星都唱过,粉色佳人和凤凰美人也不例外:"姐儿头上戴着杜鹃花,迎着风儿随浪逐彩霞,船儿摇过春水不说话,水乡温柔何处是我家……"
"云翔哥哥,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有些累了?是不是有些不习惯那样的场面?"汪雯雯开始变得小心翼翼了,慢慢地又从*上坐起来,话里也就多了一些温柔:"是不是我什么地方做得不对,做的不好?你是我的哥哥,有事可以告诉我,有话可以对我说,人家不是一直被你保护着的吗?"
"汪警官,你言重了。"舒云翔的声音瓮声瓮气的:"到今天我才知道,我才是你的保护对象,可是我怎么也不敢相信,我们家里还藏有一个文武双全的反恐精英!"
警花美人就知道舒云翔的态度来了个天翻地覆的变化的原因所在。
"你是谁?"舒云翔问着:"我想知道你是谁?"
"你真是疯了!居然不知道我是谁?"汪雯雯就有些啼笑皆非:"按照妈妈的说法,我是她的女儿;按照刑侦支队的说法,我是峡州的女警察;按照二十四号楼的说法,我是你的女朋友;按照田大妈的说法,我是这里的四大美人之一;按照你的那些企业的员工的说法,我是他们的财务总监;按照你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