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莫非曾经担任过祓魔官?”听到这专业的报告,木暮发出“喔?”一声转过头来。“正是!另,方才提及之少年,名为阿刀冬儿。如那名塾生所申辩,他在现时点、并无需要劳烦独立官的问题。在对他的处理这点上,阴阳塾负起全部责任!”久战疲惫、全身沾满战尘的老讲师,清楚地断言道。
“阴阳塾。原来如此。说来阵也说过,那么说,这是土御门的龙么。”木暮脸上闪过一阵意外的表情,然而却还是笑着点头。
木暮跨坐在摩托上,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仰望北斗。黑龙和獭祭也一边拍着翅膀一边说着“嘿!嘿!”“这龙、土御门的式神!”,同样在空中瞄着北斗。
“而且,两年前的灵灾受害者,说来,有一个孩子,”木暮凝视着冬儿,嘴角收紧。他的视线绝无姑息。那是在估量他作为灵灾的威胁性的专家的眼光。春虎不仅吞了一口唾沫。
另一边,在木暮到来的时候,宇智波琰这边的战斗也已经结束了,只是在场的人很默契的没有提这个事情,镜自己的话更不可能提了。
简直就是丢脸,尤其是在宇智波琰手里吃瘪了两次,只是看宇智波琰的样子,一点都不像一个经历了战斗的人,
“好吧。”轻快地说了声,木暮吧摩托的引擎催得轰轰地响,他对着镜说,“镜!和我一起去追鵺。”
“啊哈?我说过没用的吧?那只鵺应该经过人为加工。它有智慧的。要是和恐怖袭击有关的话,应该还会使用隐形。”镜明显就是不想出力,尤其是宇智波琰还在这里呢,虽然他知道自己应该不是宇智波琰的对手,但是内心的愤怒让他没办法咽下这口气。
“那得追到了再确认。这是工作!”木暮正面粉碎镜的牢骚。镜狠狠地歪扭着脸,像是故意地打着响舌。
“讲师先生!不好意思我们接下来得去追击灵灾。我想镜肯定干了不少事情,可是现在是紧急事态。确实对不起,抗议请稍后发往祓魔局。还有,有一支灵灾祓濯部队正从目黑支局赶往这里。这里的善后,请教给他们。就是这样,如何!”另一边木暮却说。
“是。遵从木暮独立官的安排。祝武运昌隆!”老讲师的敬礼,木暮迅速地回礼。灵活地操纵着大型摩托,当场调转了车头。
“咔哇!如此才说、禅次朗啊!”木暮的式神你一句我一句的说道,“天真。禅次朗、太天真!所以镜、才目中无人!”
“吵死了!你们给我先去把鵺找出来。出发了!”木暮发动摩托跑出去。然而,仔细看来他的动作,似乎有点不太寻常。简直就像摩托自己带着意志似的。
而木暮在离开之前,再一次喝了声“镜!”,催促着一副厌烦的表情的镜。镜不情愿地念叨着,不知为何在当场踏起了怪异的步伐。
最后,他在太阳镜后对离他最远的宇智波琰瞪了一眼,
“春虎、冬儿、夏目,还有,宇智波琰!你们这帮家伙的名字,我可是记住了!”留下了这么一句,身影突然就消失而去。
春虎哑口无言,简直要怀疑自己的双眼。简直就像式神解除实体化一般消失。
“禹步。能进入灵脉里面移动,太厉害了!”夏目也和春虎同样的表情,“进入灵脉里面移动,就是怎样?就是瞬间移动?区区一个人类?”
春虎不知道,禹步是“泛式”中没有采纳的“帝国式阴阳术”的一着。而且,在“帝式”中的禹步,是和等如仙术的“缩地术”组合起来的超高的咒术。在“帝式”中出去禁咒之外,是难度屈指可数的绝技。
镜潜入灵脉,木暮驾着摩托眨眼间就离开。留下的春虎和夏目等人,直如已在战场中度过了一年般,一下虚脱下来。
“那就,那些家伙们就是‘十二神将’,”春虎无力地喃喃道。
“喂喂,参与战斗的人是我吧,我都还没喊,你们有什么好说的!”宇智波琰也是无语的说道,处和对方式神战斗的是自己吧,另外和镜有过短暂交手的人似乎也是宇智波琰吧。
尤其是镜离开前的眼神,让宇智波琰觉得,接下来的日子会很不舒服。
“冬儿!没事吧?”然而这并不是春虎关心的,回过神来,慌失失地转向倒在地砖上的冬儿,果然,这个时候还是好基友比较重要。
然而并没有回答。冬儿不知何时已经闭上眼睛,再次失去了意识,额头上的角还残存着。然而犬牙已经恢复回原来的大小。
“琰,你看看,冬儿怎么样了?”春虎有些焦急的说道,“没什么,你看他的样子,接下来好好休息就行了!”
宇智波琰一指冬儿说道,虽然鬼的症状还在,但是已经在徐徐恢复。
老讲师差点倒下,另外两名讲师扶着他。夏目和京子都一脸复杂的表情,凝视着初次知悉其秘密的冬儿。坤一副不安的样子竖起耳朵左顾右盼,把“捣割”还回刀鞘,北斗扭动着长长的身躯,像在说“完了?”似的。
回过神来一看,已经日暮西山了,木暮所说的祓魔官部队到达现场,是在暴风般的一幕落下之后五分钟的事。
“果然,无论在什么时候,这些警察都是在最后一刻到的!”宇智波琰看着正在收拾残局的祓魔官说道。
“先把冬儿,还有天马他们送回阴阳塾去先把,”夏目开口道,在场的学生当中,完好无损的也就只有夏目和宇智波琰了。
而且之前夏目可是被镜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