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酒厂在哪里?”
李逸帆看着录像里的画面,脸色阴沉的问道。
“是在绵#竹下面的一个镇子里,以前也是给绵@竹的大酒厂送酒的散户,不过从去年开始,好像就被那些制假造假的人给收购了,专门用来生产假酒。”
廖记者回答道,眼前这位明面的身份是凤凰酒业的太子爷,人家见到这样的画面很生气,倒也非常正常。
李逸帆的脸色铁青,继续问道:“你在他们哪里卧底了多长时间,他们这样做,一共生产了多少凤凰酒业的假酒。”
“我去他们哪里卧底了差不多一个多月的时间,其实最开始的时候,他们并不全都是在生产凤凰酒业的假酒。开始他们是什么品牌的都做,不过主要做的还都是哪两个大品牌的,就是茅台和五粮液的。大概到我卧底地二十五天的时候,那天中午老板去外面送酒回来,好像挺高兴。我们一问,原来是接了一个大订单,要他们专门生产凤凰酒业的高端白酒,而且一要就是一千箱,之后您看到的就是我拍摄的画面了,就在我离开那里的时候,他们还在生产呢。”
李逸帆听了廖记者的描述,差点没气得从沙发上蹦起来,一千箱,草特么的,这完全是要玩毁了咱们凤凰酒业呢啊?
如果这些酒要是全都流入到市场里,那还得了?
不行这件事必须得尽快搞定。
“你知道,那酒厂的老板叫什么?哪里人?”
“我不知道他的真实姓名,不过听人说他姓谢,别的老板,来找他都管他叫阿忠,阿忠的,全名我不知道叫什么,也不知道这是他的真名还是假名。不过他这人路子很野,不是本地人。听口音,好像是豫南那边的。”
“好,这次的事情麻烦你廖记者。”
“诶!李先生,你这是客气了,这都是我们应该的。”
廖记者表现的很谦虚,李逸帆打了个响指,很快就有大堂经理过来。给廖记者递上一张卡,廖记者看着那张金色的卡片,心头很是激动,他知道这是什么。
“这张是我们这里的vip卡片,真的很感谢廖记者你的帮忙,要不是你这次的卧底发现。我们还真就不知道在西川居然有这么一家企业,在专门生产我们的假酒呢。我呢,也没什么好表示的,这张卡你收好,一年之内,您来这里消费,全免费。”
李逸帆的话相当客气。可是这位廖记者却有些受宠若惊,这年头吃拿卡要的黑记者不在少数,包括他自己也没少干那样的事情。
可是就算在怎么揩油,其实不过每次也就是几千上万块而已,而人家这不愧是大老板啊,一出手就是一张高级会馆的金卡。
要知道这样的会馆,就算你有钱都不一定能够办下来这里的金卡,而且以他的经验。来这里消费一次,没有几万块肯定出不来。
而人家居然白给自己一张金卡,让自己一年之内免费,这出手得多大方?
廖记者心里的高兴劲都别提了,还想和李逸帆客气几句,可是李逸帆已经起了身。
“廖记者,您就在这里尽管玩。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那好,您先忙,我就不耽误您了。”
廖记者当然知道李逸帆出去干啥。连忙和李逸帆握手告辞。
李逸帆出了会馆,当即就一个电话打出去,定了一张明天早上直飞西川的机票。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李逸帆一行风尘仆仆,终于是到了绵@竹下面的清源镇。
这清源镇山清水秀,依山傍水,自然环境看着是非常不错,这里空气丝润,河流众多,还真是个酿酒的好地方。
而廖记者所提起到的那家私营酿酒厂,就位于这个小镇西侧的山脚下,紧挨着一片面积不小的竹林。
这个镇子里大多数人家,都是散白酒的酿造户,一进到小镇,就能够问道白酒的香味。
李逸帆一行人先是在镇上的一家饭店吃了午饭,然后下午直接驱车来到了那户人家的门前。
在来之前,他们在远处已经观察了好半天,这户人家外面是高高的院墙,看不清里面的状况,不过院子里远处升腾起的白烟,就说明了这里面还有人在工作。
“轰隆!”
一声巨响,李逸帆的一个手下,开着一辆东风重卡,直接撞开了这个院子的大铁门,里面的人显然对这样突如其来的一幕是毫无准备。
铁门被撞开之后,还有很多人从房子里跑出来,到院子里来看热闹。
可是他们看到的却是一连串的黑色越野车的车队,鱼贯驶入了这家院子。
本来就是制造假酒的作坊,当然也安排了一些武装护卫,不过这些武装护卫,并不是针对外面的闯入者的,而是针对院子里的工人的。
这些工人,都是假酒的制造者们,从别的地方以招工的名义,骗过来的。
骗到这里之后,就把他们的身份证拿走,然后每天毒打,恐吓,威逼他们干活,不听话就一顿毒打,打断手脚都是常有的事情。
虽然也许诺了只要好好干活,最后就有工钱,可是最后能兑现的希望是微乎其微。
这帮打手,在这些工人面前那都是恶狠狠的大狼狗,嚣张惯了,而且这个镇上,他们老板也早就和镇上的一些实权人物,打好了招呼,所以他们也是横行惯了,根本就天不怕,地不怕。
这帮外来闯入者,刚开始进来的时候,还把他们吓了一跳,原本大家以为是个冒失的司机,乱开车的,可是后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