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祝融山的路上,百里姑娘都在想着自己的心事。

太静了,古子剑终于耐不住问曾乙旗:“你家大师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见过吗?”

“没见过本尊。”

“你们同门师兄弟都没有见过面?”

“他平日里都在峰顶,很少下山,我都在山脚,很少上山。不见面也很正常啊!”

“那你怎么知道他很厉害?”

“师兄弟们都这样说,应该不会错吧!”

“空穴来风。他们都怎么说的?”

曾乙旗笑了笑,“这样跟你说吧,我们大师兄应该是一位旷古烁今的人物,他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博古通今、反掌阴阳、fēng_liú倜傥、玉树临风,乃当世之人杰,百年难遇的奇才。”

“这么吹,会不会吹过头了?”

“我也这样觉得,呵呵,”曾乙旗也干笑几声。

“去,下次见面先给他一板斧,看他吃得消啵!”

“你别动不动就开口一板斧,吓唬小孩子还可以,在我们山里师兄弟面前,不管用的。你是想在百里姑娘面前表现一下,打打嘴炮吗?”

“是吗,我可是跟你师兄们比试过了,不是我看不起你们,像那位有名的许师兄,也就一般般而已,”古子剑说完曾乙旗,又问姑娘家,“百里姑娘在想什么呢?”

“哦”,百里姑娘应了一声,也没有理会他俩。

“还在想那‘妃子笑’?”古子剑又问。

这次姑娘看了看古子剑,没有回答他,却掉过头问曾乙旗:“你对清溪小筑的月儿小姐很熟吗?”

“也不是,见过两次面而已。”曾乙旗还在想怎么把古子剑的话怂回去,没留心百里姑娘回发问。

“对啊,曾四,你在哪里认识的这些姑娘的?”古子剑也来搭话。

“以前在潭州城见过一次面,前几天在开云楼又遇见素琴姐,就过来看看她,”曾乙旗答道。

“就这样?”

“就这样。”曾乙旗看着古子剑的奸笑有些心虚。

“我看不对啊,你说你是不是对清溪小筑里面哪个姑娘有意思?”

“别乱说。”

“那你说说看,我们都在听小姐弹琴的时候,你一个人出去院子里那么久,你是去干嘛去了?”古子剑可不放过他。

“我可听不懂琴,那年也是听不懂她弹琴,出去瞎转才遇见你的。记得吧,你还在河里游泳呢,那天问路的你。今日也就出去转转而已。”

“当年这位月儿小姐也在那里?”

“是啊,他们主仆三人都在。”

“那我跟她们也算是故人了。”

“不是,你又没跟她们见到面。”

“好了,扯远了,你刚才出去就没有遇到哪个姑娘?”

“有,”曾乙旗沉默了半响,见他们两都是兴趣的很,只得招了。

“哪个?”

“素琴姐。”

“你看,我说吧,你们两就偷偷摸摸的出去了大半天。”

“不是,我真的就是出去逛逛而已,只是遇到了她,就聊了两句,然后叔南风就来了。”

“曾四,可以啊,被那个叔南风打扰了你们的好事。嗨嗨!”

“什么打扰了我们的好事,乱讲。跟你说,那个叔南风说魏西寒可不是好惹得,后面可能会来找麻烦。你日后在衡山混可是要小心一点,”曾乙旗一本正经的说。

古子剑却傲慢的很,“那个小子不过是个软货,我一斧头就把他打飞了。无需理会!”

这话说的在家里的魏西寒就打了一个喷嚏,“哇嘞个靠,那帮土匪欺负到我头上了,真是找死,一定要给他们好看才行。大师兄,你这次一定要帮我教训教训他们。”

“那你有没有受伤?”说话的是羊炃。羊炃是魏向凊的大徒弟,最关心魏西寒的大师兄,因从小就被魏向凊夫妻收在身边,一直拿魏西寒做亲弟弟看。听得魏西寒被人欺负,自是心头火起。

看了羊炃的表情,魏西寒就知道这事成了。作为集贤山魏家独子,魏西寒从小受宠,魏向凊对他的家教却也没闲着。集贤山乃是魏家先人一手创立,并发扬光大的,虽然现在的掌门不姓魏,但魏向凊也好,魏西寒也好,魏家从来就认为集贤山就是魏家的集贤山,迟早有一天,集贤山还是要回到他魏家的,并最终会传到他魏西寒手里。作为未来集贤山的领袖,魏西寒自然是不能忍受今日之羞辱,还是在如今衡州最有权势的马家面前。那个古子剑,作为回雁峰的传人,正好由他们这一代门人中武功最高的羊炃出马,方可杀他士气、打出魏家名头,也是给集贤山扬威。

不过,魏西寒的思路也慢慢清晰起来,他也不想把事情闹大,毕竟是丑事。羊炃愤愤不平,想着现在就要去找那个古子剑算账,魏连忙拉住他,“我们先把他们的情况搞清楚,明日再去。”

“也好。”

“最好是我约好春生和南风他们在场,”魏西寒又说。

“那我找门中弟子去打探一下他们的消息,春生少爷那边就你来安排吧!”

回头,羊炃找到了集贤山的情报部门了解情况。原是小事,这事情却传到了另一个大人物耳中,结果搞大了,也是大家所不想的。

说回曾乙旗三人。

快到开云楼的时候,百里姑娘忽然说了一句话:“明天我们再去清溪小筑吧!”

“好啊!”古子剑回答比较快。

“为什么?”曾乙旗就有些奇怪。

“就去看看啊,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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