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麻衣人力气肯定很大,谢江这样想,一个斧头都很重了,这人还使得两把斧头,来者不善啊。
“几位这是要去哪里啊?”
“关你什么事!”古子剑正是意气之中。
“小伙子说话别这么冲,还是年纪太小啊!”
“哼!”
“昨夜,听老二说在村子里看见有只老鼠在偷偷摸摸,我就猜到有好事发生。今日想着过来碰碰运气,结果还真是运气好的不得了啊!”
“这位大哥运气好,看来我们的运气就不怎么好了,”高文荆答话。
“那倒是,”这人又朝古子剑看了看,“你就是昨天晚上玩斧头的人?看上去还是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啊!”
“还不一定是谁运气差呢,说我年纪小。你以为你拿了两个斧头就年纪大么?”古子剑也不客气,“看你也是玩斧头的人,是要比试一下吗?”
“比试?你小子说的也太轻松了,以为在家里玩泥巴呢?”斗笠麻衣人鄙视了他一眼,“你们既然到了这条路上,还想着玩吗,你那心也太大了吧!咱家今日肯定是饶不得你们的。”
“好大的口气,来来来,让小爷见识一下你俩把斧头有多厉害。”
“哈哈哈哈!好,咱家这对斧头也是好久没有喝过血了,今天便来祭一祭它的刃。”
“古老弟小心,此人应该是久经沙场之人,杀人对他而言只怕都是常见之事。切不可掉以轻心。”
“放心,咱家的‘千秋一寸’也不是吃素的。”
“镫!镫!镫!”的碰撞声,两人就这样杀将起来。
刚开始,谢江还觉得只是两个人比试而已,可是,越看就越是觉得心惊胆战。这斧头都是贴着肉身过,随便在身上蹭一下,不死也要半条命。这种比试跟彭老三的连枷比起来,相差太远了,彭老三的连枷现在看来不过小儿科,威力是很大,躲避也是很容易的,这两人的斧头使出来,就像一阵斧浪,排山倒海,可不是那么好躲。虽然自己也算是从鬼门关里闯过的人,可是看了他们这样一招一式的比划,真是小心肝一阵阵发颤。难怪人家说行走江湖,刀剑无眼,一不小心可能就小命没了。
自己还要不要去学武呢?谢江不禁又问一问自已。
“不用担心,你仔细看看,古老弟还真是功夫了得,这一战是游刃有余,”高文荆看到谢江的紧张,特地安慰他。
“是吗?”谢江停下来自己的胡思乱想,细心的留意起战况,还真的是这样。
“麻衣人虽然双斧威猛,气势凶狠,招招都是要人性命,看得出实战丰富,是沙场里习得的经验。但是招式少,且并无章法可言,来来去去就是那几招。反观古老弟,脚法沉稳,斧法娴熟,久战必胜,”柳生说。
“斧头是十八般武艺中简单、粗暴的一类,力气越大,威力越大,沙场上使用非常广泛,但是专门研习的人就很少。天下除了洛阳程家的天罡三十六路斧法之外,只有武林中几个大的门派才有专门修炼的人。古老弟的斧头是家传,据我所知,整个江南西道都应该没有这样的武学世家。柳生,你知道吗?”高文荆一边说一边点头。
“是的,江南西道确实没有用斧的武林大家。当然也不能排除一些隐姓埋名的能人。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从中原传过来,少爷你看他的斧法像不像伏魔斧一类的打法?”
“你有没有听过‘千秋一寸’这个名字的斧头?”高文荆听的摇了摇头。
柳生也是摇了摇头。
胜负已分,果然不出所料,麻衣人最终不敌古子剑。
“小子,算你厉害,不过前路不通,你们莫要往前走了,”麻衣人也是干脆人,打不赢,早早认输,还不忘给他们一个忠告。
“我倒是想要见识一下怎么个不通!”古子剑口头上可不让。
“古老弟,让我跟这位大哥聊两句,”柳生喊了古子剑,自己走向麻衣人。也不知道他们俩说了什么,麻衣人就走了。
“我们继续赶路,”高文荆肯定知道柳生说了什么。
“这个麻衣人是不是就是你之前说的‘洪山六叛’中的人物?”谢江估摸着问道。
“谁知道呢,去看看就是了。”
“古子,你刚才的斧头可是真厉害,”谢江讨了个没趣,有找古子剑说话。
“还好吧,不过刚才这人还是有所保留,没有施展全力,”古子剑还在回想刚才的战况。
“古老弟,这谦虚可不是你这个年纪所应有的品格哦,看你刚才一战也是只想看看对方的斧法而已吧!”高文荆笑着说。
谢江想了想刚才的比试,确实古子剑的斧头用的不慌不忙。
“嘿嘿嘿,被你看穿了。我只是对使斧头的人有兴趣而已,呵呵呵!”古子剑摸了摸后脑勺。
“我记得上次听你提起来你是玉山人,是不是?”
“是啊!”
“玉山属于巴陵地区,巴陵有名望的武学世家也是有的,但是古家,特别是用斧的高手,”高文荆想了想,“高某人孤陋寡闻了!请教古老弟你这斧法可有名称?”
“没有,我爹从来没有讲过。”
“你们一直住在玉山吗?”
“我记得从从小到现在一直是在玉山的。”
“谢江,你是那里人?”
“我也不知道我们那个地方属那里,”谢江真不知道,以前听人说起巴陵、罗县等,后来很少有人说这个地方了。
“我们走这边吧,这边近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