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菡包扎完司马骁翊身上的伤口,这下是真的非常困倦,溢出了些生理眼泪,还打了个哈欠。
“夜深了,就寝吧。”司马骁翊瞧了窗外一眼,又招来宫女把柳清菡脚边的小狼崽提起来,让她抱出去。
脑袋一点一点的小狼崽顿时大惊,看自己的脸都觉得是一副不怀好意的sè_láng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怎么看都危险的很,小狼崽小短腿极力挣脱了半天,被宫女强制勒住抱出去了。
挣扎半天,都没有挣脱开,头一抬就看见这个妖魔鬼怪拥着自己媳妇往床上走,气恨的磨牙,眼睛都要发红了,大声冲着司马骁翊嗥叫。
“嗷呜,嗷呜!”
“赶紧抱出去!”司马骁翊下令道。
很快小狼崽就看不见冒牌货和自己媳妇,被宫女抱出去后,安置在舒适的窝里,想要一等宫女离开就逃跑,可是心急如焚等了老半天,那宫女念念叨叨的,听得它都要把爪子伸出来了。
“这是怎么了?今天这么暴躁。”宫女念了一句,就离开了。
小狼崽大喜,腾地一下就要越窗而过,然而没想到这窗户居然锁住了,撞得它一头包,就连门也锁住了,气恼的用爪子狠狠挠了挠地上的厚地毯。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司马骁翊狠狠用爪子挠烂了墙纸,刨了一个大洞,累的气喘吁吁的,刨开之后,它连休息都来不及休息。直接往寝殿狂奔,心里祈求自己娘子千万不要被那登徒子,冒牌货占了便宜。
接过看寝宫的灯都熄了,一颗心顿时就跟掉进寒暑天,身处水深火热之中,这冒牌货不会是已经得逞了吧?他从窗户一跃而进,愤怒的打算直接挠烂对方的脸。锋利的爪子在地盘上刮出刺耳的声音,气的心胸不平,打算直接朝这冒牌货喉咙咬,一血封喉。他也顾及不了是自己的身体了。
……
“骁翊,骁翊,你怎么了?”柳清菡床上睡得好好的,哪想到被某人一脚踹醒,气恼的不行,结果抬头一看就看到人高马大的司马骁翊就跟陷入噩梦似的,冷汗直流,四肢不断挥舞,发出愤怒的嗬嗬声,吓了柳清菡一跳,还当他是陷入魔障了。
“相公,相公,你怎么了?”柳清菡着急大喊,想要推醒他。
“你这个冒牌货,放开我娘子!敢动我娘子,我挠死你!”突然梦魇的司马骁翊嘴里磨牙冒出这样一句话,听得柳清菡一头雾水。
“冒牌货,你去死吧!”司马骁翊狠厉大喊,结果腾地一下起身梦醒了,嘴里乎着粗气,额上脸上冷汗直流。
“你怎么了?做什么噩梦了?”
司马骁翊突然听到旁边传来的声音,转头一看自己娘子正好好坐在床上,一边给他擦汗。他顿时犹如久旱逢甘霖,天降甘霖,铁臂一伸,一把抱住自己的娘子兴奋癫狂大喊:“原来是梦,太好了,太好了。”
柳清菡被某人的紧紧抱在胸前,看着司马骁翊笑的癫狂,吓了一跳,还当他是受什么刺激了问道:“你要不要召见太医来看看?”
司马骁翊没有回答,还沉浸在刚刚自己壳子被人鸠占鹊巢,媳妇被占便宜只是个梦的狂喜。根本没有注意自己媳妇看神经病的眼神。
……
自从噩梦一事之后,司马骁翊还请了大师做了一场法事,他虽然不信这个,但是为了保险起见,紧防让妖邪入体钻了空子,还是宁信则有,免得真遇到了他哭都没有地方去,想起那个噩梦,他现在还心惊肉跳的。
哪怕是被一个啰嗦至极的和尚念叨了,他身上杀孽太重,戾气太过,应该吃斋念佛三个月,原先桀骜不信这个的司马骁翊忍下自己想要把这秃驴扔出去的暴虐,硬是这三个月又是茹素,沐浴更衣的,看的一干人等大感惊诧,而最惊奇的要数柳清菡了,为了一个噩梦,至于吗?到现在她还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噩梦,被吓成这样,任是她怎么问,司马骁翊愣是守口如瓶的犹如难撬开的蚌。打死都不肯说。
司马骁翊那里愿意说,他就是连回想都咬牙想要直接弄死那个冒牌货,每次一想到这冒牌货,心里的火气就直线上升,气的他心脏肝肺上火。
另外一方面的后遗症就是宫里面再不容许出现雄性类的生物,排查的极为严格。就是一只宠物狗,当他知道是雄性,也直接下令抱出去扔了,就算宫人禀告是庆羽公主养的。
当然了,其实他最想直接弄死那只黑乎乎的小狼崽,他越想越是不对劲,总觉得自己是锁在小狼崽的身体里出不去,这些天也尽量离这只小狼崽远一点,就怕被吸进去,但是处理?他可不敢表现出这个意识,谁让它有后台呢,宠物的主人是他娘子,他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