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正在翻找查看着,忽的听到门外有些微的响动传来。秦歌赶忙停下手中的动作,闪身便入了乾门。
而她一进到这乾门里头,就听遍地哀嚎一片。就见天禄正带着它的那一群小弟,正在对着那几个落英神教的爪牙大展神威。
仿佛各种奇葩的手段,都被它们给用上了。用羽毛扫脚底板,一根一根的拔下最敏感部位的汗毛……诸如这之类,这些看似不起眼不经意的小手段,却不想也能折腾的这些人,或瘙痒难耐,或痛不欲生,简直抓狂的要命。
秦歌没好气地笑了,对天禄说了一句:“我这还有事,你们折腾的声音莫要太大了。”
话毕,也不再多说什么,就走的离天禄他们远了些,而后则静观其变。
片刻后,就听脚步声传来,有人推门进了这房子。
接着,便忽的听道‘啊’的一声惊叫。只是下一秒,那声音便似乎是被捂闷住了,而没有彻底的发作出来。
而后另一个声音轻声说道:“你小声点!这一处的禁制虽然也有隔绝声音的功用,但谁知道会不会有其他人,用了什么法子来监看这里呢?今日此地出事,这一处怕是再也用不到了,咱们快点把上峰交代的事情办了,而后早些离开此地,才是安全。”
而先前发出惊叫声的那人,则连忙点头称是。
再接着,就是一阵窸窸窣窣声响。秦歌透过乾门空间向外看去,就见漆黑一片之中,两道身影,正将那两具尸身收入一只乾坤袋之中。
“不好,臂上皮肉被剥开了,骨上神纹怕是已经叫人看了去了。也不知,会不会另有后患。此事一会儿记得上报给上峰大人。”看起来沉稳老练许多的那人,低声对先前那发出惊呼的人说道。
另外那人闻言,则点了点头,表示记下了。
待收好那两具尸身后,他们竟然又向着博古架走了去。
秦歌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这两人的动作,半点也不漏过。
就见这两人一面在这博古架上翻翻找找,一面又低声地交谈了起来。
先前发出惊叫的那人低声问着那另外一人:“师兄。你说近日这皇城中暗流涌动的,看着实在也不是好时机,不太平的很。可为何这样的时候,我们却还要顶风而为?这实在是有些不明智啊!”
而另一人则道:“你懂什么?神君所谋划之事,成败与否,便也就在近日了。大事不可耽搁!便是皇城中暗流涌动,那又如何?”
“可是师兄,那在八大家族中排名第四的刘家,可是真正的名门望族啊!那般势力、那般背景,如今,竟然都被陛下给制住了似的,弄得上下皆是人心惶惶,已经都没有办法正常参与我们的大事了。你说,我们都比不得刘家的,真的可以这样逆水行舟铤而走险吗?”这人说话间,忧心忡忡,恐惧担忧之情,溢于言表。
不想另一人闻言,竟然冷哼一声,教训他道:“哼,这又有何惧?皇朝?陛下?皇族子弟?哼,说句不好听的,也不过就是占了先机罢了。我落英神教,岂会惧怕这些?你是不知道,我落英神教,可不比你想象中的简单。我入教已有十载,曾亲眼目睹了神教中种种神迹。而神君殿下,更是深不可测,实为天人也!仙路浩渺,唯有跟对了人,才能渐行渐远。而神君仙缘深不可测,仙福永享,是真正有大机缘大成就之人。吾等对神君心中敬佩,皆希望有朝一日,会在神君的带领下,发展壮大,而后才好在这仙途上,稳步走远。他日若再能修得神君十分之一,吾等便不虚此生了!”
那人闻言,忽又问道:“师兄,说到这……你说神君这一次大费周章的折腾,这到底又是为何呀?我只听说,请了四方都护法回来,还制了许多的肉灵,又备下了诸多存货,看情形,可是要有大动作了。师兄你是老资历了,又深的上峰信任,嘿嘿,给我透露一二呗,好解一解我这好奇劲,也……”
他话没说完,便被另外一人打断了。那人抬手示意他噤声,而后急急忙忙瞟了一眼四周,再三确认隔墙无耳后,才压低了声音对这人说道:“你可莫要混说这些话了,小心真的被别人听了去!此事那可真是要命的了!”
“是是是,师兄,我一时大意了,你可莫要告诉上峰啊!求你了!”另一人被他呵止后,忽的察觉自己是真的失言了。不由就想起了那些骇人的刑罚手段,顿时惊得一身冷汗。
“放心吧,我不会说出去的。不过你可以记住了,这一次是我,所以到算你幸运了,若是换了别人来,你可惨了。”那人有些无奈的说道:“咱们到底是本家兄弟,虽从前交流甚少,可到底血脉亲情在,如今同门效力,更是缘分使然,我自然要多照拂一些才行。不过你这性子,实在太不沉稳了些,容易坏事不说,还极容易连累了家中。日后,你真的要多多改过才行啊!”
……
接下来,又是一阵絮絮叨叨的说教,却再也没有提及落英神教中的事情了。
而乾门中,秦歌一面听着他们说话看着他们将这博古架上的一些东西收走,一面心中沉思了起来:“看来,这个沉稳老练些的,似乎还真的知道一些。可是,却不知他到底又知道多少……而这看着,此人的实力,也是筑基期的,若不能速速将他拿下,只怕会打草惊蛇……不若,就留着他们二人,好顺藤摸瓜!而至于其他……四方都护法?肉灵?神君?谋划?……如此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