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这辈子不想嫁人了,干脆怀上他的娃算了,也不枉跟他白白相好一场。
可自从回来那天,小凤就把天赐看护得很紧,根本不让他俩靠近,一直没有得到机会。
她也纠结不已,内心矛盾重重,不想破坏心上人的生活。
还是走吧,离得远远的,眼不见也就心不烦了。
就这样,欣然收拾了东西,再次离开了猫儿镇,踏上了回家的征程。
杨天赐送她上去高铁,心情同样很沉重。
列车开启的瞬间,他盯着飞驰的车身恋恋不舍。
小凤问:“你是不是舍不得?要不然咱俩离婚,你跟她走?”
杨天赐白眼一翻:“你瞎说八道个啥?我是那样的人嘛?”
小凤说:“瞧你眼珠子都掉下来了,恨不得贴她身上,一起去g市,你就是口是心非。”
杨天赐懒得反驳,只海骸盎丶野桑说啥都是白搭。”
其实他是很喜欢欣然的,所谓日……!久生情。
女人的第一次早就给了他,而且对他那么好,天长日久,铁石的心肠也会被捂化。
可他不是父亲杨进宝,勾三搭四的,他平生只会对一个女人负责任。
身边有小凤,足够了。
欣然就那么离开了大西北,没有直接回到g市去,而是先来到了s市,找到了豆苗。
她要问问豆苗,是如何对待跟进宝叔那段感情的,打算取取经,所以提前下了车。
走进豆苗的办公室,欣然呼喊一声:“姑……。”就扎进了豆苗的怀里,哇哇啼哭起来。
“娃,别哭别哭,咋了嘛?”豆苗赶紧安慰她。
“姑,我的命……好苦啊……。”欣然泣不成声。
豆苗至今没有结婚,欣然只能撵着杨天赐喊她姑。
“丫头,到底咋回事儿?是不是天赐欺负你了。”豆苗问。
“他欺负我倒好了……。”接下来,她把自己在猫儿镇一个月的经历跟豆苗说了一遍。
豆苗听了以后叹口气,说:“丫头,咱俩的命一样苦啊,你,我,淼淼,都是一样的人。”
小凤三番两次帮她说媒相亲,欣然觉得受到了侮辱,于是问:“姑,我该咋办,咋办啊?”
豆苗说:“我咋知道?如果当初有办法,也不至于把你进宝叔的生活搅合这么乱。”
“那为啥进宝叔在跟樱子阿姨过日子的同时,还能跟你和巧玲阿姨同时好?他是咋做到的,为啥天赐就办不到,我不介意做小啊。”
豆苗帮着欣然擦干了眼泪,说:“丫头,我们当时的情况跟你现在不一样。
我跟你进宝叔是青梅竹马,巧玲有手段,至于樱子,你进宝叔完全是为了责任啊。
外人看来,他是个花心的混蛋,其实他重情重义,舍不得丢下任何一个。
所以,我们的关系有点乱,和他也只能偷……光明正大地偷。”
“那……樱子阿姨能乐意?”欣然抽泣一声问。
“她不乐意,可根本管不住你进宝叔啊。”
“那为啥天赐就不能跟我偷?我也想跟他偷……。”
“傻丫头,人跟人是不一样的,天赐也很负责任,但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得到一个女孩,只能伤害另一个女孩,他不忍伤害小凤,所以只能伤害你跟淼淼了。”
豆苗在竭力劝她,希望她不要那么执着。
“我不管!我就要天赐哥,姑,你帮我想想办法啊。没他……我就活不下去了。”欣然哀求道。
“不能!这个我不能帮你,因为帮了你,我必然会伤害小凤。”
“那我咋办,咋办啊?”欣然接着哭,把豆苗的衣裳都哭湿了。
豆苗叹口气:“这个世界,谁离开谁都能活,地球也照样转,没啥舍不得的,狠狠心就舍了。
你应该冷静一下,或者出去旅旅游,开阔一下眼界,时间一长,就把天赐给忘了。生活也会重新再来。不要因为留恋一颗树,而失去整个森林。”
豆苗的话语重心长,在劝欣然,也等于在劝自己。
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没起到多大的作用,欣然根本不听。
既然你让我舍,为啥自己不舍?现在不照样跟进宝叔叔在偷?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啊……。
但欣然觉得她的话还有点道理,或许回到g市,冷静一下,新的缘分就会出现。
如果自己真的碰到一个跟天赐哥很像的人,他也会功夫,长得帅,还是卖蔬菜的,或许就真的嫁了。
等吧,她相信总会有个合适的人,在合适的地方等着她。
于是,第二天她就告别豆苗,离开市。
从此以后,她再也没有回过猫儿镇的总部,没见过小凤。
至于杨天赐,不是公司开会,不是谈生意,她也忍着不见他。
甚至每次碰到他,她也故意躲着走……。
尽管每次见面,她的心都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