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栗去找慈善大使庄家,仔细地查看了她的资料,毫无污点,如果她真是杀死残头鬼的凶手,那她藏得可真够深的。
慈善大使庄家今年刚满三十岁,就已经有了一间属于自己的公司,公司效益却一般。她生活十分规律,跟员工一样过着朝九晚五的生活,但她有个习惯,她从不吃晚饭,每天下班后会在家附近的茶座喝杯茶写点日记,有时候甚至写到午夜。
赵栗和景罂找到她的时候她刚起身,准备离开。
赵栗猛地把她按坐了下来,拉上了包间的帘子。
“光天化日的你想干嘛?”
“妹子,现在已经是午夜了,可不是光天化日!”
“我身上没钱,手机和电脑也不能给你。”
“哥长得这么正派,像是来劫财的?”
“那你劫色干嘛带着个女人呀?你们可真**。”
“你是不是叫庄家?”
“原来你们早有预谋。是想绑架?但你们找错人了,我的公司年年亏损,早就没钱了,现在就是个空壳。”
赵栗想起来,当年还在研究所的时候,她的公司就投资过一些科研项目:“你的公司前些年很出名,还投资过一系列科研项目,为什么会突然亏损。”,…,
“你怎么知道我投资过科研项目?那可是个没有公开过的项目,你到底是谁?
“慈善大使,你前些天在慈善酒会上才敬过我酒,这么快就不记得我了?”
庄家戴上眼镜仔细看了赵栗一遍,终于认出赵栗,连忙与赵栗握手:“原来是赵老板,你怎么这身打扮,我差点就没认出你来,谢谢您上次为慈善事业做出的贡献。”
景罂受够了赵栗这么磨磨唧唧。办事效率太差。
景罂把通灵药水抹在庄家的眼睛上,然后指着残头鬼:“你说,把他的尸体埋在哪了?”
庄家失去理智,惊声尖叫,引来了服务员,赵栗好歹是全市首富,有点知名度,花了点钱轻松打发了服务员。
残头鬼一脸苦相:“是你杀的我吗?你把我的尸体埋在哪了?你放心,我不想报仇,我只想找回我的尸体重新投胎。”
庄家哭得稀里哗啦:“不是,不是,我不认识你,我跟你无冤无仇,求求你不要伤害我……”
庄家看上去倒确实不像是做这种事的人,但俗话说人不可貌相,景罂还是不能相信她,更何况她现在还是唯一的嫌疑人。,…,
景罂又变成了那张血淋淋的丑脸。张牙舞爪地扑向庄家:“说,到底把它的尸体埋在哪里?不然我要你永世不得超生!”
赵栗在心里嘀咕:“有完没完?每次都来这招。”
残头鬼也跟着起哄,摇头晃脑,摆出一副丑态:“说!”
庄家被吓得不轻:“我……”
赵栗这会才注意到残头鬼的耳垂缺了一块,回想起之前那妇女的老公的照片上耳垂也缺了一块,位置一模一样。
“糟了!”
“怎么了?”
“找错人了!”
“你确定?”
“快回去,凶手是刚刚那个妇女。”
情况紧急,景罂当着慈善大使庄家的面就带着赵栗瞬移回到妇女家中,可还是来晚了一步,妇女和那穿着裤衩的男人已经离开家中。
赵栗懊恼不已,怪自己没有早点发现残头鬼的耳朵缺了一块,其实那也不怪赵栗,残头鬼造型那么恶心,多看一眼都想吐,赵栗没有细看也在所难免。…,
景罂大场面见得多了,这种情况对她来说不算什么,所以显得很镇定。,…,
景罂走到妇女的房间,在床上找到两根毛发。
“你还有收集这玩意的癖好?”
“闭嘴!”
景罂掏出一张符纸,在上面画了几个大字,然后把毛发卷在符纸当中,弹指点燃符纸,打坐冥思。
“哎哟我去,你真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啊,连道术都会!”
“你忘了我看过《玄天极道》吗?我可是过目不忘。”景罂得意地说道。
“怎么样?找到她们在哪了吗?”
“别吵,正在找呢。”景罂用食指和中指按着太阳穴。
残头鬼费解,模仿着景罂的动作:“这样就能找到他们?”
说话间,景罂站了起来:“找到了!”
说完就又带着赵栗和残头鬼瞬移。这对狗男女这种时候竟还能在酒店办事。
“下次能不能给个心里准备。”瞬移得太突然赵栗吐了一地。
景罂手执噬魂刃闯进房间:“再给你一次机会,再不说实话我要你的命。”
妇女仍绝口不提,巧言狡辩。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景罂弹指一挥,整个房间燃起熊熊烈火。,…,
妇女被景罂的障眼法吓得面色铁青:“我说,我说,我丈夫嫌我不能生育,成天在外面找女人,我都忍了。但是后来他越来越过分,竟和一个与他同名同姓的狐狸精**,过起了夫妻的生活,对我不闻不问,所以我找了几个混混狠狠地打了他一顿,后来我就再也没见过他。我花钱雇人找过,但一直都没有找到……”
妇女说得痛心疾首。应该不是假话。
“你说他跟一个名字与他一模一样的女人生活,你知道那女人的身份吗?”
“当然知道,她现在混得还挺好,我看到她的样子就恶心,明明是个贱人,还假模假式地当起了慈善大使……”
如果真的像她说的,那慈善大使庄家极有可能是杀人凶手,但这两个都是城府极深的女人,谁都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