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的种种风险,就不一一赘述了,却说骆建勋穿过角门,便见眼前是一出偌大的广场,其实说是广场也不合适,眼前的广场之上,树立这高低不平,粗细也不相同的石柱,遍布整个广场之上,说是一处山谷山林也不为过。
而现在,在这广场之中,只见一个青年人,站在其中的一根石柱之上,整个人双目紧闭,好似一把尚未出鞘的宝剑一样,虽然身形不动,可是骆建勋看的分明,他周围气机牵引,依然达到一种剑意勃发的境界,一旦动了,必定是惊天一剑,这人也不是别人,正是在七绝宫中,和骆建勋差点起了冲突的剑侍上官峰。
除了上官峰之外,在这石柱之中最大的一根石柱之上,还有一个老者盘腿坐在上面,只见这老者面目苍老,不过整个人身上的气势却是霸道无比,比起骆建勋刚刚的霸道意境,有过之而无不及。
如果说,眼前的上官峰是一把尚未出鞘的宝剑的话,那么这老者,便是一把锋芒毕露的神兵利刃,便是看上一眼,骆建勋都感到眼睛有些微微的刺痛,可见这老者一身的意境,已经达到化劲,怕是在宗师之境中,也是极高的存在。
“没想到天下年轻武者之中,除去锋儿,还有人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闯过六关,来到老夫这里,年轻人,你是何人?”看到骆建勋的出现,老者沉声问道。
骆建勋闻言正要回答,便见那上官峰转身朝着老者拱了拱手道:“师尊,这就是我跟你提起过的,那个来自小门小户逍遥派的掌门骆建勋,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上不得台面的手段,来到了这里,还请师尊将他打发出去,不要污了咱们七绝宫的地方。”
听得这话,骆建勋眉头就是一皱,没想到守着第七关的人居然是上官峰的师傅,当代七绝宫剑主,这下,怕是自己要有麻烦了。
不过,虽然心中惴惴不安,面上,骆建勋还是一副淡然处之的模样,朝着剑主拱了拱手道:“晚辈逍遥派掌门骆建勋,见过剑主前辈,敢问前辈,这第七关应该如何通过,还请前辈不吝赐教。”
眼看骆建勋对自己的话丝毫没有反应,上官峰眉头一皱,就要说话,却不想,剑主却是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开口说道:“要过这第七关,倒也简单,第七关是茶,自然过关也得是茶,你看到这乱石阵了没有,只要你们两个,或者说后面还有人来的话,能够通过乱石阵,来到老夫身前,把这杯茶喝到嘴里,这一关,也就过了,只不过,这茶水只有一杯,能不能安静的喝到嘴里,就看你们的本事了。”
说着,剑主从身旁拿出一个茶壶,不紧不慢地倒了一杯茶水,便见热气升腾,清香四溢,一看就是茶中极品。
听到这话,骆建勋不由看了看这所谓的乱石阵,看了半晌,发现这乱石阵并不是什么奇门阵法,反倒好似梅花桩一般,根根耸立,而且剑主也说了,只有一个人能够喝到他手里的茶,也就是说,这第七关的茶,真正要论的,还是武功。
骆建勋能够想到,上官峰身为剑主的弟子如何不明白自己师傅的话中之意呢,见状当即转过头看向骆建勋,一脸傲然,丝毫没有将骆建勋放在眼里的意思,当即沉声道:“骆掌门,出招吧。”
见状,骆建勋转过头看了上官峰一眼,只见上官峰身上的气势不断的攀升,就好似一把不断蓄势的宝剑一般,下一秒,就要出鞘而来,当即,他伸手磨蹭了一下手中青竹模样的若水,朝着上官峰拱了拱手道“上官少侠,请吧。”
话音刚落,手中长剑一抖,恰似绵绵细雨,不紧不慢,却毫无破绽的将上官峰全身笼罩在其中。
上官峰虽然狂傲,但是也的确有着狂傲的资本,眼看骆建勋一剑刺来,身上的气势顿时爆发开来,全身衣袂飘飞,剑芒暴涨。凛冽的杀气,立时弥漫全场,一道凌厉之极的剑光瞬间朝着骆建勋攻来。
不同于骆建勋这一招的无边变化,上官峰的这一招只有一剑,可是就着一剑,却快到了极点,狠到了极点,准到了极点,力道变化,虽然只有一剑,却已然无法抵挡,斜掠而起,瞬间来到骆建勋身前头顶之上,长剑闪电下劈。
当的一声。
两人剑刃相交,身子具是一震,身形急速后撤数步,看着对方的眼中满是忌惮之色,在上官峰的眼中,或许还多了几分愕然,没有想到骆建勋的实力如此之强。
却说刚刚两人兵刃相交的一刻,骆建勋便感到一股无可抗御的巨力透剑而入,一股凌厉之极,无坚不摧的剑气顺着若水朝着自己的胸口攻来,这股剑气,比起自己来说还要更甚三分,几乎已经达到剑法中的至高境界,若水常人,接这一剑的话,怕是瞬间被剑气攻入胸口,便已然落败了。
不过,骆建勋到底不是常人,就在这剑气顺着若水攻来的时候,骆建勋已经施展开了太极剑,将这股劲气尽数卸去,自然上不得他分毫。
这边骆建勋忌惮对方剑法之凌厉,堪称天下剑法之最,同样的,上官峰何尝不为骆建勋的剑法感到心惊,却说刚刚骆建勋的那一剑,看起来只是和上官峰交手了一招,可是一招既出,却是蕴含了无数的变化,独孤九剑,全真剑法,玉女剑法,太极剑,加上融合天山童姥的修为之后,骆建勋的一招一式已经到了千变万化,无迹可寻的境地。
因此,刚刚那一剑,看似只有一下,其实,那若水已经在上官峰的剑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