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阵**的舌吻,勾起了两人疯狂的**,白驹义捧住黄瑶的脸,如痴如醉地亲吻起来。
一番昏天暗地,黄瑶失神地看着白驹义。
白驹义也有些尴尬,一瞬间的冲动,似乎,假戏真做了?
“对不起。”
“不,你做得很好,刚才我特别有感觉,真的。”黄瑶一下子顿悟了,以前她一直搞不懂吻戏该怎么去演,可白驹义刚才那突然的袭击,彻底打开了她的心扉,让她恍然明白过来,代入的激情,才是拍吻戏最关键、最重要的点。“谢谢你,小白驹。”
“不客气。”白驹义笑了笑,缓解了一下两人的尴尬,开玩笑道:“下次需要练习,还可以找我。”
黄瑶噗嗤一笑,脸囧得绯红。
白驹义看了看时间:“我该走了。”
“嗯,我送你。”
演戏对于初学者来说,是一种很奇妙的体验。你明明知道所有的事情都是假的,却仍然会因此而激动得想入非非。
黄瑶开车送白驹义回去后,一路穿行在城市的夜灯之下,心中念想着,明天拍吻戏的时候,把对方想成是白驹义便可以了。
下了车的白驹义则是如释重负,刚才他差点就迷失自我了。要怪只能怪黄瑶生得太妖艳,那性感的唇齿,真让人流连忘返。
不过令白驹义不可思议的是,他明明亲吻着黄瑶,脑海里却全是陈芸的画面。
“真是奇怪,我为什么会在那种情况下想起陈芸呢?”白驹义百思不得其解。
回家收拾一番,翻箱倒柜想找一身正装穿上,发现自己居然连一身像样的衣服都没有。连忙出了门往最近的服装城跑去。买了一身西装,穿上之后又觉得太隆重,有点做作之嫌。白驹义还想换一套,可是一看时间,已经来不及了。
“就这样吧。”白驹义皱了下眉头,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精神抖擞地搭车去了飞机场。
云省桂溪国际机场,因为有三趟航班遭到空中管制,滞留的乘客在机场堆积如山。
没有按时飞走的乘客们抱怨不迭,乘客们显得极为躁动,机场不得不派出大量警力在候机厅维持秩序。
反之,接机厅就显得没那么多事了,安检人员百无聊赖地朝着接机的人挥着手,“进去,进去。”
一个面容消瘦的安检员呵欠连天,看安检镜头时总是习惯性地看手表,盘算着还有几个小时下班。
他眼皮子一眨,没有注意到一个黑乎乎的盒子经过了传送带。
面相凶悍的风衣男子拎起皮箱进入了机场,与另外几个同样混进来的人互相递了个眼神,在旁边的休息椅坐下。
此时,飞机场的接机厅,陈芸眼巴巴地看着门口的人进进出出,就是不见白驹义的身影,心中说不出的生气。“他不会真的不来吧?小气鬼。”
看了下时间,已经十点一刻了,加上取行李的时间,应该就要出来了。
虽然白驹义没来,但想到一会就能见到爸爸妈妈,陈芸心情还是不错的。
就在这时,身后有人喊她,“丫头。”
陈芸回转身,眼睛望见白驹义之后,竟根本无法挪动。
兴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这一眼望去,陈芸竟看呆了。只见白驹义身穿一身得体帅气的西装,一扫平常嘻哈随意的风格,整个人顿时有了精气神。精雕细琢般的面孔上,五官端庄秀美。笔挺的身材不失男人的挺拔,在陈芸心中汇成了一个字——帅!
方才陈芸的生气,以及等人的焦虑,在此刻见到白驹义之后,全部化为了满满的惊喜,陈芸嘴角忍不住露出由衷地笑来,“诗魔,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的。”
“爸妈来了吗?”白驹义说道。
陈芸惊呆住,“你叫什么?”
“我是说你爸妈!”白驹义无语地瞪了她一眼。
“哦,还没呢,快了吧。”陈芸羞愧地说道,自己一时激动,想得有点太多了。
“那就好,我还以为我错过了。”白驹义抱歉地说。
陈芸赏心悦目地看着身边的白驹义,露出小女人仰慕的笑容道:“诗魔,你穿正装真好看。这还是我第一次看你穿得这么正式。”
白驹义皱了下眉头,他本来想换身衣服来着,可惜时间来不及了。
“你爸妈是做什么的?认识你这么久,还没听你说起过他们。”白驹义无意地问了一句。
“经商啊,具体做什么生意,我也不清楚,反正他们从来都不跟我说起。”
“你连你爸妈做什么生意都不知道?”白驹义鄙视地看着陈芸大摇其头,做女儿做到这个份上,也真是有够失败了。
就在此时,陈芸目光锁定,变得欢喜起来:“我爸来了,看,带黄色礼帽的那个就是。”说着陈芸欢喜地招起手来:“爸,我在这。”
带着黄色礼帽的陈正庭也看到了陈芸,但他并没有陈芸意想中的开心,反而一脸倦容,似乎心情沉重地走了过来。
“爸,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晕机?我妈呢?”陈正庭过来后,陈芸心疼地问道。
“我没事,你妈没回来,我们回去再说。”陈正庭拉着陈芸就要走,好像丝毫不愿意在飞机场停留的样子。
“叔叔,你好。”白驹义礼貌地叫了一声。陈正庭比他想象中的要年轻,最重要的是,这个人面容刚毅,看起来一点都不像个商人,更像一个武者。
陈正庭诧异地抬头看了白驹义一眼,迅速戒备地扫过他全身,确定他没什么问题,才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