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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岚这般一说,倒是让陈芸的担忧少了不少,反而隐隐有些欢喜起来。不过还是假意试探道:“他真的对别的女人都不感兴趣吗?可是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对别的女孩也眉来眼去、来者不拒的。”
秦岚见陈芸话语中颇有一些醋意,不禁莞尔地笑道:“难怪他叫你傻丫头,哪个男人不花心?一本正经那只是假象,他能为你生,为你死,为你欢喜为你忧,如果这都不算爱,天下还有什么是真情?”
秦岚一句话点亮了陈芸的心,是啊,一个男人,能为你生,为你死,为你欢喜为你忧,你还有什么可苛责的呢?
“秦岚姐姐所言甚是,是我对他太过苛责了。”陈芸点头道。
此时将近黎明,秦岚想了想道:“对了,我打电话给白驹义,是有件很重要的事要跟他说,既然你在,就由你转告他吧。”
“什么事?”
秦岚将剪辑下来的一段视频放给陈芸看,“这是白驹义发给我的视频,他可能没仔细看,这一段是我剪辑下来的。”
画面一开始就是一男一女裸着抱在一起,陈芸不禁微微脸红,问道:“这两人是谁?”
“是我和白驹义的死对头,男的叫萧钊,女的叫虞美溪。”秦岚说道。
视频里,两人一边缠绵,一边说着话。
“你儿子怎么样了?”虞美溪问。
“还没有音讯,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我萧钊的儿子,居然变成了怪物。都怪白驹义那个天打雷劈的孽畜!”一提起白驹义,萧钊恨得咬牙切齿,动作不禁变得粗暴。
虞美溪痛得皱了一下眉头,说道:“可是楚峰已经开始袒护他的养龟场,你根本动不了他的产业。”
萧钊一面进攻,一面说道:“动他的养龟场算什么,我先要弄得他身败名裂、永世不得翻身,等折磨够了,再找机会弄死这小杂种!”
“这么说你已经想到办法了?”
“嗯。”
听完这段录音,陈芸不禁皱起了眉头,她以前只看到了白驹义风光的一面,知道他有超能力,知道他搞养龟场能赚钱,没想到,入世之后遍地是荆棘,越是木秀于林,越是树大招风。这众多的仇家,只怕白驹义以后的日子也是不得安生。
“好的,我会告诉他让他留心的。”陈芸心中记了下来,白驹义的事,她自然会铭记于心。
“我白天还有会要开,失陪了。”秦岚礼貌地说道。
“嗯,谢谢秦岚姐姐。”
秦岚走后,陈芸看了看时间,心中有些着急,犹豫着,还是拨了白驹义的电话。
电话通了,陈芸欣喜地问道:“诗魔,你在哪?”
回答她的声音让陈芸心头一凉,是名川君上得意而奸猾的声音,“他已经被我们抓了,现在半死不活,限你十分钟内赶回木古屋,不然我就杀了他。”
“喂,喂……”陈芸想听听白驹义的声音,对面却已经切断了电话。
陈芸心急如焚,怎么会这样,白驹义不是说他自有逃生的办法的吗?这可怎么办?陈芸咬着嘴唇,恨自己没用,若不是为了她,白驹义也不会被那些坏人抓去。
不行,她绝对不能让白驹义就这样死掉。
心中悲痛,尽管明知道自己去,也只是徒增伤亡,陈芸还是奋不顾身地出了门。她只有一个念头,生要在一起,死也要在一块!
因为年轻,才会有如此固执的执念。
殊不知,阴差阳错的,白驹义正拖着沉重的步子进了医院,脑袋上、胳膊上、背上总共缝了四十一针,对于伤成这样,还能自己走着进医院的病人,医生和护士都已经将他惊为了天人。
躺在病床上,白驹义总算松了口气,还好把陈芸救了出来。自己这四十一针也算没有白挨。若是陈芸真的被洗脑,他会后悔一辈子。
此时想想,突然觉得陈芸也蛮可爱的。这丫头,像拖一头死肥猪一样把白驹义拖进山里,结果还一头掉进了山涧里,想来也真是滑稽。
名川君上说白驹义被他们抓了,白驹义当然没有被他们抓。
当时,白驹义为了让陈芸安全脱离,自己将忍者引进了山里。看到陈芸差不多安全了,白驹义机智地打开空间,钻到空间里躲避。
忍者们前一秒还看到白驹义在朝着他们开火,转身躲到石头后面,人就不见了踪影。
忍者们虽然侦查能力强,奈何白驹义藏在空间里,就算他们掘地三尺也是徒劳。
名川君上气得牛鼻子喘气,却也不得不班师回朝,却在路上捡到了白驹义的手机。
想来此时名川君上正在府上发飙吧。白驹义快意地想着。不知道秦岚和陈芸现在在干嘛,白驹义摸向口袋,发现手机不在身上。仔细一想,应该是在山里逃跑的时候掉了。一个手机而已,白驹义也没什么可在乎的。
“护士,能借你的手机打个电话吗,谢谢。”白驹义拨通了陈芸的电话,可是电话一直响,却无人接听。白驹义不禁纳闷,什么情况,为什么不接电话?
白驹义连打了两三个,都无人接听。想打给秦岚,突然发现自己记不得秦岚的电话号码,顿时很是无奈。
也许和自己一样,手机丢了吧。白驹义自我安慰道。想是这么想,但还是不放心,白驹义想去大秦科技看看。
刚起身,就听到护士小姐姐怒斥道:“不要乱动,会拉伤伤口的。你以为你是铁人吗,人家缝几针的都安分地躺着,你这缝了四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