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中所有百姓,看到了这一幕,都是脸色唉声叹气不已。
“哎,富人为所欲为,穷人为了两个馒头,就要眼睁睁把自己老婆送出去,这算什么世道啊!”一
个老者叹气,不断地摇头。
“得了吧,这个世道,讲什么恩爱情义!把自己老婆送出去,就为了换一口口粮的,我见多了!”
“哎,他们一家进了城,至少还能活着,远远胜过咱们在这里饿死!”“
咱们命苦啊!”其
他人纷纷开口,都是既感同情,又深觉无奈。“
妈的,把那男的给我乱箭射死,居然敢扰老子的兴致!”城
楼上,那将军见顺昌拉着篮子不放手,怒气冲冲地开口。顿
时三五张弓箭一起发射,下面阿秀急忙推开了顺昌,但顺昌的肩膀还是被一只箭擦过,鲜血淋漓。他顿时被吓得脸色惨白,不敢动弹。“
顺畅,你等我,我一定会拿东西出来给你吃!”
阿秀抱着念儿,悲愤地开口。篮
子拉动,阿秀被拉了上去。
顺昌跪在地上,痛哭着,他不甘地哭嚎着,可是,没有丝毫的办法。
“大人!”李
惭恩看着这一幕,脸上写满了愤怒。
“这将军好大的胆子,当赐死罪!”严
慈遇也愤怒地开口。
李图脸色阴沉,驾着马走进人群之中,四大剑士怕百姓疯抢,所以持剑守卫。“
中原客商,请求进城!”李
图高声开口。顿
时,周围的人目光都看了过来。“
客商?这个时节了,怎么还会有客商前来?”“
哎,谁知道呢……”
“你们说,咱们一起上,抢了他们怎么样?”“
找死吗?城楼上的军队弓箭指着咱们呢!”
百姓们窃窃私语,不少人面露凶光,但是忌惮着城楼上的军队,还是没有人敢动。城
楼上,那将军刚把阿秀吊了上来,用力地一把抱住了阿秀,搓揉了一番,阿秀悲愤地不敢反抗,将军过足了手瘾,便淫笑道:“
刚生过孩子,这对钟摸起来就是够劲!去,吃,吃饱了干起来才爽!”说
着一个士兵引着阿秀,到了一边的一张桌子旁,桌上摆着酒水,阿秀已经饿了几天,此刻顾不上那么多,一边吃着,一边嚼碎了喂给念儿。
那将军这才回过头来,轻蔑地朝着下方看了一眼,道:“中原来的客商?这个时候,来我们益州城做生意?老子怀疑你们是贼人!”
李图淡然道:“哪个贼人不长眼,敢来将军的强弓硬弩之下找死?”那
将军冷笑了一声,道:“少说恭维话!老子不爱听!诺,把你们不是贼人的证据,给老子缴上来!”
说着放下了一个篮子。
“老师……”
严慈遇脸色阴沉,这将军对百姓酷虐也就算了,居然还敢向钦差公然索贿。李
图却是十分淡然,道:“惭恩,咱们还有多少银子,全部给这位将军送上去。”“
大人……”
李惭恩意外地开口。
“送。”李
图淡然开口。
李惭恩不再说话了,驰马上前,贾镇邦等人凑了三千两银票,取了五十两,安顿了郑老四等人,还剩下两千九百五十两,一分不少地放在了篮子中。篮
子吊了上去。那将军本来十分轻蔑,但是看到居然有近三千两,瞬间眼睛一亮!
他一年到头贪污腐败,可也搞不到三千两啊!他
抓起了一叠银票,仔细查看了一遍,并非假的!“
拉上来!”将
军顿时露出了笑容,这样的客商放进了城里面,有的是时间慢慢宰!
顿时十几个篮子放了下去,还有几个是装牲口的巨大木笼,李图等人上前,将马匹赶进了木笼之中,而后进入篮子中。
“这位兄弟,我队伍中还差个脚夫,如果愿意,你随我们一起上去吧。”
李图朝着一边哭泣着的顺昌开口。顺
昌顿时愣了一下,抬眼看着城楼上,眼中闪过一抹畏惧,但想着妻儿,还是咬牙,上了李图的篮子,一边道:“谢谢老爷救命,谢谢老爷救命!”将
军见了,也浑然没有放在心上,一个小小的贱民,上了城楼又能怎样?还不是只能看着自己干他老婆?
李图等人吊上了城楼。一
下篮子,顺昌就跑了过去,和自己的妻儿拥抱在一块痛哭流涕。
将军的心思都在李图等人身上,也没有多管,道:“呵呵,几位出手,还真是阔绰!只是这吊篮的费用付了,这过城楼的费用可还没有付啊……”真
是磨牙吮血,敲骨吸髓!
李图挥挥手,严慈遇随即上前,冷道:“敢问将军姓名?”
这将军冷笑了一声,道:“怎么,还想记住我?告诉你们,老子是节度使大人的妹夫,段天德!”严
慈遇不卑不亢,道:“不敢,段将军,你看这几匹马怎么样?用来做你的过城费用如何?”“
等老子瞧瞧!”
段天德说着挥挥手,几个士兵上前查验。
“将军!”一
个士兵却是大吃一惊,急忙跑了过来,低声道:“将军,这些马马屁股上有官印!”顿
时段天德脸色微微一变。“
你们是……”他
意外了,还以为只是个普通商旅,难不成,还是官府背景的官商?
“将军,你看这过城费……”严
慈遇淡淡开口。
“既然是自己人,那就放过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