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订下那处院子后,九喜儿第二日即命人带了银票交于黄掌柜,让黄掌柜帮忙处理房契的事。
这日九喜儿来到店里时,黄掌柜即喜滋滋的上前,递交给九喜儿一张房契道“喜儿,这院子正式买下来了,这是你的房契收好了。”
“啥,啥房契?”九喜儿正欲要说话的,不想宝娃娘此时听到的,一时疑惑的走上前来,询问。
黄掌柜眯着一双小眼,笑嘻嘻的恭喜宝娃娘道“王嫂,恭喜你呀。喜儿为你在皇都城里新置了一处院子。”
“啥,新买了一处院子?”宝娃娘一时的没有听明白,后急拽了九喜儿道“喜儿,你干啥花那冤枉钱去,咱家在村里有房子,而且好好的,干啥要买院子?”
“啊呀,王嫂,那喜儿自是心疼你每日从村里到城里来回跑的辛苦,想在城里买处房子,这样你就不用来回两头跑了嘛。再说,宝娃现在城里上学,以后你去看宝娃不是也方便吗。宝娃回来后,在城里有房子的话,离着学院不是也近嘛。”
九喜儿一旁笑点着头。
李大憨一旁听着,不免劝声宝娃娘道“王嫂,喜儿是一片好心,你就不要心疼那房子钱了。你要是住城里的,俺也就放心那春花不会时不时的去骚扰你了。”
自从九喜儿在城里面开了铺子,后又嫁进七王府后,村里人开始对宝娃娘都远远见着就会亲热的打招呼。连以前那些嫌宝娃家穷,老远见着就嫌弃的人家,都上赶着去巴关系。而吴春花,吴寡fu,心里却是越来越不平起来。特别是看到每日里宝娃娘与李大憨早起一起进城,晚上一起回来的情景,更是时时刺激着她那颗嫉妒不已的神经。
所以,几乎是每日的,她都会神经质的倚在村口通往城里的一棵老槐树干前。远远瞧着宝娃娘和李大憨的,都会时不时的讽刺几句。时间长了,宝娃娘和李大憨也只当是听不见。直接略过她,不搭理她。
当然这些。宝娃娘从未跟九喜儿说过,更提醒李大憨不准说。她是怕九喜儿知道后,一定会去收拾春花。想着春花一个女人也不容易,心软的宝娃娘也就有心不跟她一般见识。
这不,九喜儿听李大憨说完,当即本还是喜色的眸子立即暗了下来,看向宝娃娘,急问道“王嫂,那吴寡fu,是不是经常找你麻烦。”问一句。立即自责一声,“都怪我,只顾着铺子的生意,竟是忘了这个蠢女人。”
“喜儿,她没有欺负我。你大憨哥刚刚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宝娃娘一看九喜儿小脸一怒。忙的道“喜儿,听王嫂的,别去难为春花。她也不容易,平日里就爱斗下嘴,人其实并不坏。既然都要搬出来了,以后也就见不着了,以前的事就算了。听嫂嫂的。行吗?”宝娃娘一边说着,一边跟李大憨使着眼色。
“哦,对,喜儿,王嫂说的是。那春花现在比以前老实多了,一听你嫁进七王府后。她见着宝娃娘也不敢像以前一样了。虽然嘴还是欠,可也不敢说的太难听。”李大憨虽平日里笨憨憨的,可是遇上宝娃娘,但凡宝娃娘一个眼神,李大憨即明白该怎么做。
九喜儿闻此。才算气消下来。并当即表示,待那家这两日搬走后,即让人去村里帮着收拾东西,搬离村子。宝娃娘怕九喜儿担心,也是连连答应。
想到什么的,九喜儿即转看向李大憨笑着道“对了,大憨哥,这两日,你也收拾一下家里的东西,过两日和王嫂一起搬。”
“啥,我也搬。”李大憨吃惊的看向九喜儿,后摇头憨笑道“喜儿,我就不用搬了。在村里住的挺好的,不用搬,真的不用搬。”
其实李大憨虽然愿意宝娃娘搬进城里,可是心里还是不舍的的,毕竟虽然在城里依然能看到宝娃娘,可是一想这些日子以来,两人一同早起进城,晚上一同回家,路上两人虽说话不多,可是都心照不宣。冷不丁的这宝娃娘要是住在城里的话,就很少再有单独和宝娃娘在一起的时候了。
黄掌柜这时瞅着李大憨那憨憨的表情动作,心下憋气的,走过去猛拍李大憨的后背一下,接着道“我说大憨兄弟,既是喜儿让搬的,肯定有喜儿的用意呗。你想想,你每日里要从村里走好长时间的路,才能到城里,在路上浪费的时间,就可以在店里忙活好一阵的。再说,你在城里边,而你娘却在村里,村里离着城里又不近,万一有个什么事,你都照顾不过来不是。你忘记上次你娘生病,你急着跑回去的事了?”
李大憨本还要拒绝,可后来听到提到老娘后,便沉默了下来。
九喜儿赞赏的跟黄掌柜眨一下眼,后做出决定的道“好了,大憨哥,就这么着了。你和王嫂一起搬,都住在同一个院里。”
“啥,住同一个院?”李大憨和宝娃娘同用惊吓住的目光看向九喜儿,后下一刻,俩人很是默契的同摇头,摆手,表示不行。
“啊呀,你们想什么呢?”九喜儿忙解释道,“是这样的,我买的这院子,非常大,分正房,东西厢房,还有前后院。所以,只是住在一院,并不是住一起。分着的,你们可一家住东厢,一家住西厢,也可一家住正房,另一家住东厢。”
宝娃娘和李大憨听明白的,可是同在一个院子住,两人还是游移不定起来。这时黄掌柜一旁加把火的道“啊呀,你们两个人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这喜儿好不容易找到这么好的一院子,就是为了你们两人才准备的。你们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