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的话语声并没有得到回应,但是院子里那本来空无一人的场景,也逐渐出现了变化。
一些隐藏的讨好的家伙纷纷从阴影中走了出来,还有一些人仿佛从空气中凭空生出一般,逐渐显露出了自己的身形。
他们脸色都异常的惨白,身上还有这着些粉末的味道,看起来,这就是他们能够在空气中隐藏的秘密。
张灵道能够感觉的出来,这些人隐藏的方式应该和他用的那种隐藏方式差不多,只不过他的方式局限性更大,但是在黑夜中更难让人发现。
而这些人竟然能在白天凭空消失,绝对是付出了许多的代价,不然的话,他们的脸色也不可能变得如此惨白。
这种惨白可不是化了什么妆的原因,而是属于真正的惨不忍睹,仿佛血液被稀释了一般,这种不健康的惨白看起来就让人觉得有些瘆得慌。
只不过张灵道实际上并没有太多这样的感觉,毕竟在他眼中,这些人无论多么的强大与诡异,到头来终究会变成一冢枯骨。
他们口中嘟囔着一些奇异的声音,有一句话从他们身后传来,“杀!一个不留!”
就在这句话响起的同时,这些本来刚刚隐藏起来的家伙们,忽然间就有了其他的动作,他们双眼开始逐渐有普通的颜色变得赤红,动作也变得更加暴烈并且蛮横。
“情儿你快走,有埋伏!”张灵道对着身后传音,他当然是不能走的,他如果想走的话,也不可能有人拦得住。
可是这里居然直接有埋伏,说明钟不忘的情报有可能就藏在这里,他当然不能够随意离开。
慕情悄悄的躲在门后一言不发,张灵道赶他走的语气实际上并不怎么坚决,所以她还在观察着周边的情况,想看看有没有其他人或者事物。
实际上现在最好的情况自然是两人立即离开,不要拖沓一分钟,这样的话不会有任何的危险,而且可以很快的脱离战场,大不了之后再带人手来就行了。
可是张灵道刚刚晋升宗师,正是一往无前的时候,又怎么会有这样的考虑?他就这样拿着一把长剑,安安静静的站在所有人面前。
“是谁给你们的勇气,站在一位先天宗师面前?”张灵道话语当然不是对面前这群杀手们说的,他们应该属于真正的死士,说什么话估计都没用。
真正的说话对象是那个隐藏在人群后面,至今没有发出声音,可始终是在控制着他们的家伙。
“宗师?天下间宗师人数不知凡几,又不是没有杀过,如何呢?”那个声音说道,说完之后,就悄悄的后退。
张灵道特意留了一个心眼,这些人既然说他们能够杀宗师,恐怕手里就有这些非常的手段,既然战斗力不够,只能依靠其他的东西来补足了。
补足这些东西的方式无外乎就是人数,机关,或者剧毒,他们这里面能够藏下多少人?张灵道可以非常不夸张的说,就算是这个院子里面塞满了人,对他来说也不过是藓疥之疾。
现在的他早就不是能用数量来衡量的那种人了,甚至可以说,无论是数量或者是别的什么,都不能对他造成太大的损害。
至于机关的话,那就更加不可能了,这里不可能是这些刺客的大本营,慕情之前还说,这里是寒江城的据点。
既然是一个据点,就不可能有太多的机关,要不然行走非常的麻烦,根本就无法形成据点。
那么最后的一点,也就只剩下剧毒了,宗师气场自动排除周身的杂物,普通的液体或者气体,根本就不可能进入他们的身体之中,这样排除下来,能够伤到他的,恐怕只剩下刀刃上的毒了。
张灵道脑袋转的非常快,在一瞬间已经想清楚了前因后果,眼神凌厉而果决,手中的长剑也随即出鞘。
“太白的剑法我是不会,可是太白的剑招,倒是可以用上那么几次!”张灵道淡淡的道,她手中拔出的赫然是一把轻剑。
江湖中曾有人问过,既然太白和真武用的都是剑,为何这两派却从来没有争过谁剑法第一,谁剑法第二的问题?
这个问题张灵道有幸听公孙剑问起过独孤飞云,老剑圣当时正在和自己的老朋友,也就是张梦白一起喝酒,听到这个问题,两位老人倒是相视一笑。
“剑儿,我也想问问你,你从小到大,学的是什么?”独孤若虚问道。
“作为太白弟子,我当然是从小到大都在学剑了?”公孙剑一头雾水,他有些不太明白,自己的师尊问自己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
“对,我们太白,从小到大,学的都是剑!”独孤飞云点了点头,把脑袋转到一旁,看了看自己身旁的老友。
张梦白仙风道骨,比起一位掌门来说,倒更像一位得道高人,“灵道你来说说,咱们真武的弟子,从小到大学的又是些什么?”
张灵道当然和公孙剑一般毫不犹豫的回答道,“我们真武,修的是道!”
“这么说来,剑儿你明白了吗?”独孤飞云道。
“嗯……不明白……”公孙剑从小到大都非常的坚定,向来说一不二,所以他说的也是他自己心里所想的,独孤飞云也说他是个练武奇才,根骨坚硬而晶莹。
“剑儿你始终是个死脑筋,灵道反而是聪明的很,不过你小子别在我面前笑,我又不问你…”独孤剑圣也是小孩子心性,扭过头来问一旁的独孤若虚。
“若虚,你来说说,为什么真武和太白用的都是借,世人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