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之前他们还能用杀手扮作守卫不同,现在他既然都已经干掉了一个重要的将军了,难不成还有机会在这里躲藏吗?自然是想都不要想的。
张灵道虽然震惊于这个剑招在自己使用时出现的巨大威力,可也并没有在这个时候就做出什么过于激动的举动来,他早就已经过了那般的年纪,自然也就不会做出太过于出格的一些举动。
现在这个时候,他甚至不需要猜测,就能够想到这里那些人的下一步动作,赵宗保的死亡和那些所谓的士兵可不同,普通的士兵根本就没有人关注,死了也就死了,最多就是在点名和换防的时候会因此而出现一些麻烦。
可是那样的事情,对于一个晚上来说,实际上已经算得上是无关紧要了,可是赵宗保这片院子中的人物,即便都已经死透了,他们出来的声音也必然会被旁边的人员所察觉。
这种被察觉的情况反映到周围的人身上,必然就会有着各式各样的理解,对于那些将军以上的人物来说,他们肯定不会拥有安全感,说不定就会尽起军队,用来保卫自己的安全。
而对于那些普通的士兵来说,却没有如此之多的想法,他们本来过的就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日子,想着的也是如何在这纷乱的局势中保全自己的性命,哪还有一些心思去思考很多和他们根本就没有关系的问题?
张灵道趁着夜色打翻了,在那里晾着许多盏火盆,等到火光交相辉映,把周围的一些布料燃烧起来之后,这才施施然的跳上了一旁的高墙。
如果局势不被他打乱的话,他又怎么能够趁乱而行动,如果军队不被别人调动出来的话,那些隐藏在军队中的杀手们,又怎么能够把局势搅得更加纷乱?
张灵道第一粒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问题,他非常清楚的记得,除了那些隐藏到军营之中的杀手之外,还有一批杀手直接趁着夜色潜入了东平郡王府之中。
两批不同的杀手,定然有着不同的作用,张灵道当然不能够让那些王府的将军们,真正的掌握好局势,然后通过自己的人数优势,把所有人一个一个的清剿干净。
这对于他们来说才是最为不能接受的事情,而离玉堂交给他的其中一个任务就是解决掉那些将军们,这人也许在当初建国的战场上战功赫赫,可现在却已经成为了朝廷一个又一个的蛀虫,为了完成他们那巨大的yù_wàng,整个杭州有接近1/3的赋税,都会花到这些蛀虫身上。
而且为了安抚这些人不要造反,大宋朝廷更是一年又一年的把花费提升,本来以为多花钱的高薪养廉政策会让他们感激,可是得到的却是更加变本加厉的横征暴敛。
也就是现在这种天底下的大争之世,才让他们感受到了一种必可取而代之的味道,要不然他们恐怕还会在这片土地上造成更大的灾难与风险。
所以实际上对于朝廷来说,与其花大价钱养着他们,倒不如等他们造反之后一举将其解决,那些人和朝廷的官员毕竟不一样,那些官员们可以算得上是整个时代的栋梁,朝廷还需要他们去替他们管理整个天底下的人员,而这些王府的王爷们,除了当一名几乎没有任何用处的蛀虫之外,又有什么真正的作为吗?
所以东平郡王府的造反,虽然也是因为他们自己的想法或者可以算得上是咎由自取,可其中究竟有没有朝廷的举手示意,恐怕就有些不得而知了。
并且就算是他们知道了,难道又能够伸手指认吗?这种事情在现在这种时代之下,根本就不可能生,很多潜规则本来就存在于这个世界之上,即便是知晓了也无可奈何。
张灵道把目光重新转向了高墙之上的房间,他们之前那个地方实际上也处于环城周围的军营的一种,不过是用来存放物资的军营而已,所以守卫并不算是很多,也只有一个偏将在那里守着。
但是所有的偏将几乎都是东平郡王赵允弼的家属或者亲人,所以说一般都是赵姓,也算是皇亲国戚的一类。
张灵道仔细的回忆了一下地图,这里面住着的应该是赵宗景,和之前那位几乎算得上是打酱油的家伙不同,赵宗景这个人当初还是有着很高的本事的,当初大宋朝廷能够征战下这个江山,他们这些将军实际上都花费了很大的力气和作用,又怎么可能没有本事。
只不过这些将军实际上也还不算他需要对付的重点,毕竟对方就算是打娘胎里出来,大部分时间花在军营战阵之上,也不可能武功比他高强到哪里去。
让他更加关注的,实际上是类似于之前的两个东旭阁高手,一般的青龙会人员,这两人可是真正的宗师,即便对方的宗师中有着很大的水分,可是宗师就是宗师,和底下的人员,就是有着天地一般的差别。
而且在这种军营中来说,对方又不需要比他要强多少,他们只需要拖住一段时间,源源不断的军队就可以把他们直接给抹除干净。
他还仔细而细心的现了另外的一些特点,在那不断巡查的高墙之上,还有着一些正站在高处的弓箭手,这些人也是军营中的精锐人员,和之前那些守卫也不能够相提并论。
张灵道我们先去解决那些弓箭手,然后陷入这些高手们的围攻之中,要么就先解决这些高手们,然后被弓箭手用弓箭攻击,这两者之间似乎没有什么可以一起解决的办法。
只不过这样的夜色之中,对方还是没有什么很好的办法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