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口距离一旁的驿站,不过数百米的距离,但在这个时候,周围除了城门口的卫兵外,连一个人影都见不到。
就连那些城卫兵们,也是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相互打着哈欠,走入了城中,只留下一道空荡荡的城门。
一时间只剩下了呼啸的风声在空气中游荡,一片被吹拂而下的落叶,更是在此处拖沓停留。
钱塘门的左边,是一个红榜,上面布着些朝廷要闻与皇帝的宣告,平时这里应该是熙熙攘攘的,就算是没有多少平民,也肯定会有许多的江湖人士在这里观看。
但是同样的,这里依旧没有多少人,有的只是那依旧悬挂在红榜上的一些纸张,在呼啸的风中簌簌作响。
而钱塘门的左边是钱塘江,这里也曾经是一个重要的港口,不过现在已经被左边的港口所取代,但依旧有不少的船只选择在这里停留。
这里仿佛成了一处无人问津之地,就连平日在此招揽宾客的天波府执事,也失去了踪影。肃杀的气氛在此处婉转回荡,那些宛如实质的杀气,似乎就要向着两人涌来。
张灵道拔出了之前刚刚得到的那柄重剑,看了看剑上的名字,“云阳”,不由笑道:“你和我还真是有缘,云雾散,艳阳天!不知我俩是否有幸活到那一刻?”
他的声音忽然变得冷淡,对着四面八方高声喝道:“诸位,江湖上的朋友们,既然都已经来了,何不出来谈谈?”
独孤若虚自然是和他同进同出,站在他侧面,也拔出了自己的宝剑。
和张灵道这把刚刚拿到手中的剑不同,他的剑可以算是真正的宝剑了。由当代剑神独孤飞云亲自于太白铸剑台锻造,用的是沉剑池的水,取的是秦川的万载寒冰,经过了一年多的沉定一段打,终于做出来这么一把完美的宝剑。
就在他拔出剑的那一刹那,雪亮的剑光从他剑鞘之中挥洒而出,如同秦川的万载寒冰一般,久久不能消散。
莹莹白光,自剑身中透体而出,即便是没有碰到剑,张灵道都能感受到那股沁人心脾的寒意。
两人、两剑,面对着敌人,他们俩仿佛就是一个江湖!
“哈哈哈!真武和太白的两个小崽子!你们以为这里是哪?还是你们的襄州或者秦川吗?这里是杭州,天下间武林人士的聚集之地!你们俩若是放聪明点,就给我快快束手就擒,我们也好给你们留个全尸!”
肆无忌惮的话语从两边冒了出来,就在一个眨眼的功夫,本来空无一人的道路上,忽然间窜出来了许多的江湖人。
他们有的从城楼上跳下,有的从一旁河道中窜出,有的甚至就埋伏在道路两边,就等着二人登场。
现在正主既然已经到了,他们也就不必再隐藏身形,纷纷从埋伏的地方走了出来。
张灵道虽然说知道这些家伙想干什么,不过也想着多拖延点时间,问道:“偌大一个杭州城,江湖人千千万万,你们为什么偏偏选择与我俩作对?”
那个人冷笑,他一开口,两人就听出了是之前那个声音,“别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我们想要的是什么,你们还不清楚吗?”
“请你们在仓库中取出的东西,难道不是孔雀翎?”他说着话,手中的刀已经抬了起来,指向二人!
“什么孔雀翎?我们不过是得到一封书信而已,哪来的孔雀翎?”张灵道乐了,本来以为面前这群人是青龙会的打手,想要拦他们两个的路,没想到竟然只是一群什么都不知道的江湖人,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小道消息,就要拦截他们二人。
“哼!你不要狡辩了,我们自然有我们的消息手段,你们俩虽然有着八荒弟子的身份作为遮掩,可现在江湖上谁不知道,你们把婚前来杭州,不就是为了替那黄家守护孔雀翎吗?”那个排头的人根本就不相信他们的话,也不想和他们多啰嗦。
他手中的刀一挥,“上啊!弟兄们,杭州城的守卫已经被老大他们调开,现在就是我们挥的时候了,这些八荒狗,平时在江湖里欺辱我们这些无门无派的人,现在终于到了复仇的时刻了!”
而人群中也响起了一道不知是什么人的声音,“冲啊,我们虽然拿不到孔雀翎,可这八荒弟子身上肯定有好的东西!说不定真武和太白的剑谱就在他们俩身上,拿到了那个东西,我们现在便是开宗立派,也不是不可能!”
张灵道差一点笑出声,这到底是哪些家伙所想的拙劣手段,都不用他们的猪脑子好好想想,如果他们俩身上真的有孔雀翎,就以他们这种三脚猫的功夫,又怎么能在孔雀翎的暗器中幸存?
至于说的剑谱,就更加扯淡了,谁不知道,太白与真武两派皆是手把手教学,大多数剑谱都在掌门人心中,那真正的所谓剑谱又有多少在弟子手里?
张灵道对于他们山海楼中的那本三清剑谱被盗,都一直存有疑虑。他从小到大所学习的武功中,可并没有一种叫三清剑的武功,我说这是一种武学集成,那也不对。
无论是载营守魄,还是驱影逐形,都是武学对于道的最好阐释,更何况真武拜的虽然也是三清祖师,可那真武大殿之**奉的,却是真武荡魔大帝!武学套路本来就自成体系,又怎么会多出了一本所谓的三清剑?
不过现在当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最主要的,依然是把面前的这群人料理掉才好!
独孤若虚缓缓的走上前,头也不回的说道:“前面的我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