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看见除了宇师兄和二婶还有她孙子之外再无其他人!
“何师兄,这是什么情况,伤害二婶的人呢?”
敏儿一脸的疑问。
“没~没人啊~我们进来之后就是这样,阿姨被吓到虚脱了……我也不知道她看见了什么,如果有人,我也不知道他往哪里出去了~”
何师兄语无伦次,似乎也想不明白。
宇师兄正在给虚脱的二婶做穴位按摩,她的孙子在摇摇椅上面,毫发无损。
敏儿环视四周,也没有东西被破坏的痕迹,刚才二婶的连续尖叫到底是因为什么啊?
估计只有等二婶缓过来才能问清楚了。
不过似乎还有其他人知道是怎么回事。
就是曾叔和那些赶过来的村民,他们进来之后眼神带着惧怕,竟然没有问任何关于二婶发生了什么事的问题。
他们似乎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又担心害怕,又不敢说,就像中午吃完饭,那个女人自残之后,他们也没说什么。
反正就只有一个表情,就是恐惧!
“曾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看你们肯定有事瞒着我们!”
敏儿有点恼火,非常不解。
曾叔和其他村民面露难色,羞愧的低下了头。
“小姑娘,不是我们故意要瞒着你,我们不告诉你们是为了你们好,不要惹祸上身无辜送了性命,我们村的事没人相信,也没人能帮的了……”
曾叔终于几番挣扎,终于透露了一点。
“原本以为你们中午终于离开了,为什么你们又回来了?我们村晚上可不太平啊~”
“曾叔,不瞒你说,也不瞒宇师兄了,我们被迷了,被引到一个寺庙,后面我们运气好跑了回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又回到了村里~”
敏儿决定坦白,她觉得如果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自己必须先坦白了。
“你,你们去了那个寺庙?竟然还能回来!”
曾叔听完敏儿的坦白,更加恐惧了,但是他对敏儿和两位师兄能安然回来非常意外,一脸震惊的看了几眼其他村民,所有的村民都觉得不可思议。
“为什么不能回来?”
何师兄开口问。
“唉,造孽啊!”
曾叔叹了一口气,再次回头看了一下身后的村民,似乎征得了同意,找了张凳子坐了下来,他平静的样子似乎瞬间老了十岁,一脸的疲惫。
敏儿知道凑效了,曾叔打算讲出事情的真相了。
“实情要从十几年前说起~”
“九几年的时候,村里除了村口那边的几栋楼房,跟现在并没有差很多~”
“我们这边是山区,泥土很薄,地很少,那时候村里的人口已经很多,隐隐当中光靠那些薄田根本养不活村里的人。
而且那时候信息封闭,村里也没有外出打工的传统,都留在村内务农。”
“所以那几年开始大肆开荒田地,一户占一个山头,除了平地种水稻,山地种其他农作物。
一开始那几年的确成效显著,开始可以养活村里的人了。”
“那段时间,村里来了一个外乡人,男的,皮肤白净,高高瘦瘦斯斯文文的,背着个大布包,不知从哪里来,经过我们村的时候因为饥饿口渴,晕倒在我们村附近。”
“当时村里的一家人出去干农活发现他奄奄一息,把他带了回来救治,最后他竟然就留在了我们村,没有再离开。”
“村里人问他怎么不回家,他说出来逃难的,家里已经没人了,去到哪算哪。
当时的村民单方面理解为闹饥荒或者洪水什么的,才会出来逃难,因为我们小时候也经历过。”
“村里的都是老实人,看他在村里待的这段时间,又是帮村民做事,又是搭亭子给村民用作休息之用,是个好人。
村长在征得村民同意之后给他分了一个山头让他自己开垦,就是在那个寺庙附近,那个男人最后为了方便也就住在寺庙当中~”
说到这,曾叔停顿了一下,整理了一下心情。
原来那个男人住在寺庙里,而且下午敏儿他们躲雨的亭子似乎也是他建造的。
他人挺好的啊,敏儿这样想,不过看曾叔的样子接下来还有变局。
“有一次,村里有人在山里开垦田地的时候被一条毒蛇咬伤,被咬伤的人的老婆直接在山上喊救命。
刚好那座山离寺庙很近,那个男的听到呼救赶紧赶过去,问过蛇的样子之后,冲进林子里找了些草药放进嘴里咬碎帮忙敷上,最后送到镇上才救回了性命。”
“自那次之后,村民知道他懂医术!他一直深藏不露,如果不是有人被蛇咬,人命关天,他可能会一直隐藏~”
“在村民的鼓舞下,他开始帮村里人免费看病,顶多就收一斤粮食这样,就像你们一样,药都是中药,在山上采的。”
“这样长久以往,他在村里开始受人尊敬,他也慢慢融入了村里的生活。”
“可是好景不长,因为不科学的大肆开垦,村里的农田和山地收成越来越少,土地也越来干燥,不蓄水。”
“无论多么努力都没有收成,村民的心态开始变了,开始有戾气。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那个男的住了寺庙惊动了神明。”
“村民开始逼迫他搬出来,最后他也搬了出来。在附近搭了个木屋。”
“但是,这还不是结果,有一次村里有个男人修房子摔了下来,叫他去救,他说那个人内脏出血,需要动手术,可是他没有设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