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车返回黄凝别墅的路上,张易打开窗户,感受着这深夜吹来的冷风,有股凉飕飕的味道,正如那已经冰冻过后的鲜血,饮起来甚是享受。
“没想到王老头那一套打打杀杀的本事你倒是学得不少了,看来我是多虑了。”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徐井宏似乎自嘲的一叹,也许有许多事情可以告诉他了,二十多年了,以现在他的沉稳和心计,也许已经不会像当初所担心的那样了。
“除了打打杀杀,他浑身的毛病我也学了不少了,如果将来成为一个被社会遗弃浪荡青年,老头子就是罪魁祸首。”张易恶狠狠的笑了一句,徐井宏既然安然无恙,那么也可以安心回华夏国了,三年了。
“对了,徐教授,圣道教会没有抓到你,肯定不会散罢甘休,你不能再呆在新加坡了,不如你和我回华夏国吧!”张易突然出口问道。
“华夏国?”徐井宏眼神迷茫的看着窗外,没有说话,半晌后,转移话题道:“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当年我明明得到消息,你已经死在了海上,而现在?”
张易苦笑一声,回程的一路上,也将自己的所有经历告诉了徐井宏,包括回程的海上遇上世界贸易组织的事情也说了一遍,只不过对于世界贸易组织,徐井宏并不是很在意,只是欣慰的看着一脸专心开车的张易,怪不得看到现在的他和三年前有点不一样了,原来是多了一种成熟,内敛和稳重,到了他这种年龄的人,该经历的也都经历了,该看淡的也都看淡了,所以他完全能够想象张易在那种困境中磨砺出来的心性。
“徐教授,你了解这个圣道教会吗?”张易突然出声问道,既然是武道界中人,就应该要对这个世界的各个武道界势力都要有所了解,而他与这个圣道教会的接触并不多,相信徐井宏能够轻松猜测出圣道教会是教廷怂恿来抓他的,肯定会知道一些。
果然,徐井宏淡淡道:“说起来,这个圣道教会原来是出自于天竺佛门,原名是圣佛法境,是越南的一个修行境地,并且一直与华夏国的武道界关系交好,但是至从19世纪中叶,越南被法兰西占领,成为法兰西的殖民地之后,欧洲的天主信仰就进入了越南,并将当时的圣佛法境拆掉,在原来的遗址上建立了天主教堂,并将原来的那一群圣佛法境的修行者强行纳入教会,这群吸纳了天竺佛法和天主信仰的修行者之后也渐渐适应了这种不伦不类的修行方式,所以后来,他们就将圣佛法境改成了圣道教会,一直沿袭至今。现在的圣道教会都是以那种方式衍生下来的,随着时间的推移,才形成了今天越南的这一股强悍的武道势力。”
“二十三年前,圣道教会在教廷的怂恿下,曾参与了华夏国武道界一战,不过那次去华夏国的人连同当时的教主全被王云风歼灭了,随着这个教主和那些精英教员的死亡,圣道教会这么多年来才会有些萎靡不振,也造就了圣道教会到现在还惧怕华夏国武道界的原因。如果没有教廷的怂恿和许诺,现在的他们是绝对不敢针对华夏武道界的,所以我刚刚才想到这个原因。”徐井宏淡淡说道。
“又是教廷?”张易紧紧皱眉,对于教廷的强大他现在又有了一个新的认识,似乎这个教廷每一次都会率先知道事态的发展从而抢先一步,从刺刀集团在华夏国的失利,松本炎枫在岛国的计划,世界贸易组织所掌握的庞大资源,还有现在徐井宏的身份暴漏,看来要找机会尽快去一趟欧洲,如果让教廷控制了欧洲武道界,那华夏武道界就真的岌岌可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