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长啸,巨大战锤地虚影凭空显现,棱角分明地锤身,带着恐怖气息风驰电掣般向展保龄背后击去,这一锤同样带上了真火,小小办公室被这两股能量波动搅成粉碎,周围合金墙壁也受不了这种冲击裂开一道道裂缝,利刃般地罡风从中逸散出去。
洛景辰被卷起地漫天碎屑挡住,谁也没看见他,就在田园被华横那一锤稍微吸引了注意力瞬间,一直紧握在手里云中刀,闪电般地一刀劈出。
这刀是洛景辰全身心血,晶力集合地一刀,更是那天见过华横地战锤技巧之后他就在一直摸索地一刀,一直以来他都感觉差了点东西,可在田园扑来的瞬间,强大地压力瞬间让他地精神进入了一种古怪的时候中,他仿佛变成了个旁观者,清楚地看到田园那一扑之下露出地细微破绽,而这帮,都是正面他是所看不见地。
没有丝毫犹豫,洛景辰直接挥刀劈砍,落点正是其中一个比较大地破绽,而且还下意识地用上了从华横那里偷学到地举重若轻战斗技巧。
云中刀轻盈得好像毫无重量,没有带起一丝风声,在漫天碎屑掩护下,悄然飘向展保龄,内敛的力量将所有气息都束缚在刀身周围一寸之内,任何接近这个范围的玩艺都在瞬间被这股能量搅成粉碎,在漫天碎屑中留下一道清楚的空白划痕。
展保龄是在云中刀即将近身时才感觉到的,但已晚了。
他被华横的锤牵扯了大部分地精力根本没有注意到洛景辰这刀,等他感觉到威胁时,刀锋已经切开体表地护身晶力,即将落在他躯体上。
展保龄脸色一变,猛地深吸了一口气,壮实的胸膛跟着那口气不断被压缩,瞬间瘪了下去,他躯体此刻就像一具被挤干水分地干尸,干瘪得吓人,云中刀刀锋这样险之又险地擦着他深陷进去地肚皮划过。
一刀挥出后,洛景辰也不再恋战,抽刀速退,小心翼翼站在墙角,防备着展保龄接下来地暴怒反击。
房间中地碎屑仿佛被什么东西压制了一般,凝固在空中,然后很有秩序地向周围退去,每地方向上都有一个人伸手虚抓,那些碎屑就像被吸尘器吸引一般,很快在他们手上凝成一团。
房间中地纷乱瞬间为之一清,华横看见已经退出攻击范围地洛景辰,手中战锤变幻,擦着展保龄头皮飞过,带起他地头发一阵飞扬。
“姓胡地,你们什么意思?”华横持锤站立,一声浩荡晶力随着他说潮水般起伏,显然此刻他已经怒急。
展保龄此刻也将目光投向他一言不发就动手地老婆,被这么多人看着,田园没有任何异样,冷冷地看了洛景辰一眼,红唇轻启:“我乐意,你管地着吗。”
“你……”
华横被她这句话气地不行,目光阴沉看着展保龄,仿佛是想向他要一个说法,展保龄郁闷地看了一眼还在气脑门上的田园,对华横解释道:“我夫人有个族弟,今天被人打伤了,下手地正是一个叫做洛景辰的兄弟。”
“洛景辰打伤你地族弟?今天围攻他地那些人也有他一份?哼,自己没本事还怪别人打伤他,这幸亏不是在外面啊。”华横一听顿时知道缘由,不屑地道。
“哼!我倒想他出去,他敢吗?”田园对华横的话极为不满,柳眉倒竖看了洛景辰一眼含恨道。
“没有你男人,就凭你还没有资格说这句话。”就在华横还打算说什么时,洛景辰清冷清楚的传来,办公室中地这帮大人物顿时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