诏书上虽然没有刘德的名讳,但是不妨碍官员们四下打听,于是刘德的名字也就这样传入到众人的耳朵里,除了刘德当然还有他手下的将领,尤其是关羽,更被众人所熟知。
儋州陈留乃是李家的自留地,曹睢派系的官员在陈留基本不能立足,所以听闻曹睢被杀的消息时,众人虽然惊叹,但受到的影响不大。
“既然是安北将军,那诸君随我前去西城吧!”郑郡尉又恢复到作为上官的威严,对众人道。
“是!”
......
郑都尉趴在城墙上看到了在下面一直等待的戴宗,对守将道:“放下吊桥,让他进来!”
戴宗看到吊桥被放下,松下一口气,揉了揉因为举了半天印玺而有些累的臂膀,随即进了城内。然后,吊桥又被缓慢拉起。
等戴宗被士卒引上城墙,见到了城墙上的郑郡尉等人,郑郡尉道:“吾乃陈留郡尉【郑龙江】,你既然自称安北将军麾下,可有凭证?”
戴宗双手捧着印玺交给郑龙江察看,郑龙江拿来看了一下,然后递给了站在后面的聂靖,聂靖仔细的进行了辨认,然后对郑龙江道:“郡尉,这确实是安北将军的印玺。”
“既然如此,放下吊桥迎接安北将军进城!”郑龙江吩咐道。
等到刘德等人进入到城内,郑龙江带着陈留城一众官吏上前相迎,郑龙江拱手道:“末将陈留郡守郑龙江,参见安北将军!”
“参见安北将军!”其余官吏也纷纷应和道。
安北将军乃是四品将军衔,而郡尉只是六品官职,所以说,虽然刘德并没有任何的权利管辖郑龙江等人,但是不妨碍刘德作为上官接受陈留一众官员的拜见。
其中还有一点就是刘德斩杀曹睢的威望犹在,况且刘德在东禹立下的赫赫战功众人也是皆有所闻,所以众人恭敬一些也比较正常,当然如果来的人虽然官职较高,但是没有一丝权利,郑龙江只派遣一名小吏过来,那人也丝毫没有办法。
刘德与众将翻身下马,亦是拱手回礼,郑龙江道:“还请安北将军随吾等前往府衙一叙!”
“如此甚好!”刘德道。
“请!”郑龙江伸手示意道。
......
等众人在府衙一个偏殿落座,衙役们上前为众人摆上茶水,刘德这才有稍许休息时间,环视陈留众人,说出了这一路上都存在的疑问:“敢位郑郡尉,太守大人何在?”
“咳咳!”
郑龙江轻咳两声,感觉有些尴尬,对刘德道:“还望将军原谅,实在不是太守大人对将军不敬,只是因为,某家太守大人被俘了!”
“被俘!?”
刘德想到太守可能瞧不起自己或者有要事,也可能是生了重病,所以才没来迎接自己,却没想到最终原因竟然是被俘了!
刘德非常的诧异,连忙问道:“太守大人可是出城迎敌时,被敌人所获?”在刘德看来,也只有这个可能性比较高了,于是便提了出来。
郑龙江对刘德道:“将军,太守大人前几日出城巡视各县,没想到却遇到了菩萨教的兵马,太守大人便被贼人生擒了!”
其余官吏也是面色有些不好看,毕竟任谁听到自家上官被贼人生擒都会感到脸上无光,异常惭愧的。
郑龙江继续道:“贼子便传来消息,希望用太守大人换前些日子被我们抓的妖道,吾等刚刚也是与众人商议此事!”
“竟是这样!当初还是我助朱安擒下的那名妖道,没想到这妖道身份如此特殊,竟惹得菩萨教尽起大军攻打陈留。”刘德轻笑一声,对众人说道。
“将军!是你帮助朱安擒下的妖道?”一名官吏惊诧的站起身来道。
“哦?这位大人是?”刘德看着站起身来的管官吏,疑问道。
“容我为大人介绍,此乃陈留主簿【牛洪】。”郑龙江道。
“牛主簿,此事当然是真的,某又何必拿这种事来欺瞒大家呢?”刘德说道,丝毫没有怪罪牛洪的无礼。
牛洪道:“为何朱安没有将此事告知吾等?难道朱安故意隐瞒不成?来人,将朱安叫过来!”
“牛主簿,此事和他无关,是我叫朱安不要说的。”刘德对牛洪说道。
而这时,在一旁许久未出声的聂靖开口讥讽道:“原来是刘将军和朱安擒下的那妖道,如果不是刘将军‘帮忙’恐怕项太守也不会被捉去,陈留现在也不会被五十万大军围攻!”
“聂靖,妖道蛊惑人心,使百姓与朝廷离心离德,菩萨教反心早有,和捉不捉妖道有什么关系,就算菩萨教大军今日不来,明日也会来!刘将军为朝廷除害,你却还在此冷嘲热讽,莫不是真等菩萨教攻进陈留,你才会闭上你那臭嘴!”牛洪早就看不惯聂靖,出言呵斥道。
“姓牛的,你竟敢辱我,我与你誓不罢休!!!”聂靖按住腰间的佩剑,就要与牛洪拼个高下。
“好了!”
郑龙江一巴掌拍在了案几上,大声喝骂道:“都给我闭嘴,吵吵闹闹成何体统,也不怕外人笑话!”转而又对刘德道:“真是让将军看笑话了,还请将军原谅。”
刘德脸色如常,仿佛没有听到郑龙江话语里的歧义,摆摆手道:“无妨,无妨!太守被俘,这位大人情绪激动也就情有可原了!”
“将军,真是深明大义!”郑龙江称赞道。
“太守被俘,不知将军可有谋划?”牛洪说道,眼中殷切的看着刘德。
刘德能够感受出这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