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袍绿甲者何人?”
阿德尔大声喝问道。
“吾乃关羽关云长!尔等受死!”
一尺八寸长髯随风飘荡,丹凤眼微睁,青龙偃月刀后拖于地,马踏如雷,声震九天,威风凛凛,宛如战神一般。关羽将青龙刀高举,一声霹雳,青龙刀雷霆般斩下,一道华光闪过,大将阿德尔连武器带人劈成两段,尸首落地,溅起一片尘埃,关羽怒目而视,“呔!吾乃关羽关云长,谁敢前来受死!
“阿德尔大将死了!?”
东胡武艺排名前几的大将就这么死了?
连一刀都没能挡住,连武器带人就被劈成两半!?
吓得百余名胡人肝胆欲裂,寸步不敢动,一名胡人吓得魂飞魄散,竟口吐白沫,坠马而亡。
其余人等也是面色发白,魂不守舍。
关羽瞥见前方不远就是胡人中军大旗,顿时起了心思,己方只有三人,武艺再高强也只能杀死百人,东禹城现在无法支援,只有直捣黄龙,擒下或者击杀东胡大汗,必然可以扭转大局,再不济砍下中军帅旗,也可造成敌军混乱,一瞬的时间,关羽就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了。
“驾!”
关羽驱动赤兔马,宛若一道红色旋风,杀向恍如木人的胡人队伍,青龙刀如同出海蛟龙,一道道寒光闪过,三五人头已然落下,没几个回合已然冲出敌阵,关羽不敢耽搁,驱驰战马朝着中军帅旗杀了过去。
那百人队伍这才反应过来,“那红脸大汉杀向中军了,中军无兵,咱们快去救援!”
“那马车上肯定是红脸贼的家眷,擒下来还怕红脸贼不就范?”
于是,百人队分成两拨,一波杀向马车队,一波追向关羽。
“当你周仓爷爷不存在吗?贼子受死!”
周仓就是守在马车旁的壮汉,手持长刀杀向敌军,如同一枚利刃,瞬间扎透胡人军阵,一时间武器的轰鸣声与战马的嘶鸣声掺在一起,混乱不堪。
另一人却不像周仓一样杀入敌阵,而是守在马车旁边,一刀刀砍杀落网之鱼,不让其接近马车半步,杀敌数量竟不次于周仓!
......
股利大汗正在观看前方攻城之战,眼看己方优势越来越明显,嘴角泛起丝丝笑容,这时却听见旁边护卫大喊道:“那绿袍大汉冲破阿德尔大都尉的队伍杀了过来!”
“什么?”股利大汗一愣,凭阿德尔的武艺竟被敌人冲破军阵?那可是百人而不是几个人?
“大汗速走,我来挡住此贼!”
多勒手持兵器带着几骑杀向关羽,关羽连正眼都没看多勒,丹凤眼微眯,死死的盯着中军大旗下的股利大汗,心道:“帅旗下那人身着华贵,气势惊人,必是胡人大汗无疑,看某家砍下汝之狗头!”
多勒手持大刀砍向关羽,关羽一撇,丝毫未放在心上,冷哼道:“软弱无力,又一鼠辈尔!”
青龙刀横扫,只此一下就将多勒扫下马去,又来回劈砍,剩余几骑也被瞬间击杀。
“大汗!此贼武艺高强,请速走!”
股利大汗周围仅存的两员护卫急道。
股利看到那绿袍大汉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多勒几骑击杀在地,也是有些心慌,虽然自己也是颇有武勇,但是绝不可能像他如此简单,多勒虽然受伤,但也不是一般人一招就可击败的,这样一想阿德尔恐怕也遭遇不测了。股利大汗年轻时也曾执剑杀百人而不畏惧,身披数创而不退缩,反而现在身居高位,武艺虽然不曾拉下,但是胆气却丧失不少,座下宝马也感受到股利心中的恐慌,竟稍稍退后几步。
宝马的后撤终将股利最后的胆气击溃,“传令,快叫前方军队速来救援,咱们快走!”
“是!”
股利大汗座下宝马虽不及赤兔,但也是千里挑一的宝马,若是想走关羽也拦不住。
关羽看着股利逃走,追之不及,但是执大旗的兵卒可没股利那么好的宝马,关羽一刀下去,就将执旗官砍倒在地,帅旗也随之而倒,赤兔马蹄践踏在帅旗上,掀起阵阵尘土。而关羽则坐在赤兔马上冷眼看着刚刚才追来的五十余骑东胡士卒,轻抚长髯,面露不屑之色。
那五十余骑士卒看到马蹄下的帅旗,已然不知所措,这可如何是好!
“这?帅旗倒了,这可如何是好,大汗不会死了吧!”一士卒惊恐道。
“大胆,竟敢扰乱军心,该死!”
一百夫长将士卒头颅劈下,道:“大汗必定无恙,肯定是逃离别处了,众将士先随我诛杀此红脸贼,再去寻大汗!”
“驾!”
“哼,一群土鸡瓦狗之辈!鼠辈,可识得关某大刀乎!”
......
“主公,章校尉,敌军中军帅旗倒了!”一令兵颇为惊喜的喊道。
“什么!?”
刘德和章天朗也是吃了一惊,站在城头望去,果然看见东胡中军帅旗已不见踪影,附近两处竟有厮杀,掀起滚滚烟尘!
章天朗大喜,连忙呼唤令兵,“去,让我军高喊股利死了!快去!”
“是!”
“真是天助东禹也!”
“章校尉可识得阵中厮杀之人!”
“离的太远,皆是滚起的烟尘,看不太清!”
而刘德已经有了一丝讯息,莫不是自己召唤的三国强力武将。可惜离的太远,自己无法用技能查看,要不然就清楚到底是不是了。
不一会儿,东禹军中响起了“东胡中军帅旗倒了,股利死了!”的呼喊声,甚至有懂东胡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