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锐的qiāng头一下扎进了野猪庞大的身躯上,霍去病明显能够感受到qiāng头受到一层阻碍,被深深的卡在了野猪的肌肉当中。
陈汤拉满弓弦,一箭正中野猪的眼睛上,如小山般的野猪更是嘶吼不断,霍去病吃不住力,只能松开长qiāng,跳到了一旁。
野猪硬生生的撞在一颗大松树上,强烈的撞击直接将树撞歪,树上积累的雪花也全部洒落了下来,顿时迷住了跟前众人的眼睛。
“大家小心!”
霍去病又拿起长qiāng,大声吼道。
以这头野猪的冲撞力那可真是挨到伤,碰到亡啊!
就算是霍去病都讨不了什么好的!
又是一阵野猪嘶鸣,众人本以为野猪还要进攻,但没想到的是野猪竟然掉头便跑。
气的魏延大骂:“一头野猪也如此滑头不成?”
几名qiāng兵锋锐的长qiāng堵在了野猪的前面,可能是看到qiāng头心生畏惧,野猪四蹄乱蹬慌不择路又往另一边跑去,迎面正好对上了魏延。
魏延侧过身去,朝着野猪前蹄便是猛烈一刀,巨大的冲劲直接将野猪的前蹄砍断,但魏延的虎口也在冲撞之下撕裂了开。
不过野猪也彻底倒地不起,哼哼两声,显然是活不成了。
魏延直接上前,反手一刀划开了野猪的脖颈。
滋...
热血直接喷洒在雪地上,分外的妖娆。
霍去病命人将一大两小三头野猪全部分解,剥皮抽筋,煮汤喝,就连血都不能浪费,而且现在是冬天,野猪肉能够保存很长一段时间。
魏延喝着碗中的热汤,身体的寒冷也驱散了不少,对霍去病道:“这野猪倒是不小,但咱们每人也只能分一小块肉,也不知道距离上朔还有多远。”
“不远了!”
陈汤远远地走过来道:“我问过向导了,也就是十天,咱们就能绕过葭宿山,到达上朔关的后面,而且山下正好有一个县城,可以攻下来稍做补给,然后直奔上朔关,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那太好了!让将士们都少些吃,多喝些骨头汤,肉留着以后吃,挺过这几天,咱们就赢了!”
霍去病说罢,又叫亲卫去盛了一晚肉汤去了。
“是!”
众人领命道。
而这个时候,运用神行术一路奔袭,不带停歇的戴宗终于抵达了于禁所在的大营,这一路上就连鞋都磨破了数双。
“霍都督何在?”
于禁接到消息赶忙出来,上前拜道:“戴指挥使,霍都督绕过葭宿山偷袭上朔关去了,不知道戴指挥使所来何事?”
“什么?去偷袭上朔关?”
戴宗吃了一惊,将怀中刘德的紧急军情递到了于禁的手中,快速地说道:“殿下预料魏军要派兵围歼你们,并趁此机会打通滦州,奇袭北平,于将军,请立刻下令,率兵撤回滦州,以瓦解魏军计划。”
“什么!?”
赶过来的路博德与乐进二人同样是大吃一惊,路博德立马反对道:“霍都督一惊前往葭宿山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了,说不定现在就已经绕到了上朔关的后方,如果咱们现在撤离,岂不是让霍都督孤守无援,徒劳等死吗?”
“这!”
霍去病有多受重用戴宗甚至于禁都是非常清楚的,就从刘德想要将刘嘉嫁给霍去病就能够看得出来。
如果真的这么舍弃了霍去病,那谁能够承受殿下的怒火?
于禁打了一个冷战,握紧了剑柄,对众人道:“路将军所言甚是,霍都督十有**已绕至上朔关后方,胜利就在眼前,吾等又岂能退缩,就算敌军大军前来,吾等也定要守好营盘,为霍都督争取时间!”
乐进建议道:“距离这里十里路有一个山坡,虽不高,但驻守两万兵马绰绰有余,上面又有河流,不如将营盘转移到那里,依靠山势防守总比平地要强上许多!”
“没错!”
于禁点点头,立刻下令道:“乐将军、路将军,你二人立刻组织兵马转移阵地,并在阵地布防,速度要快,某率领一部分兵马断后,上朔关的敌军看到咱们后撤,十有**是派兵偷袭,不得不防啊!”
“遵命!”
乐进与路博德立即领命道。
戴宗对于禁道:“还请将军派遣几名哨骑将此地消息禀告给殿下,还有派人传令滦州各郡县进行布防,小心敌军围攻咱们不下,派兵去袭扰滦州的郡县!”
“某正要派人去!”
于禁疑惑道:“戴指挥使不亲自前往?”
戴宗笑了笑,拔出腰间的绣春刀,道:“某自恃还有些勇力,如今局面多一个人,总多一份胜利的希望,今日,某与众位共同遇敌!”
于禁听罢,颇有些感动,立即拱手道:“某代右军都督府谢过戴指挥使!”
“皆是为殿下效力,就不用谢了!”
戴宗说罢,也拱拱手离开了。
上朔关很快就发现了汉军的动向,立刻禀告给李秦、李竟衍二人,李秦与李竟衍二人得知后大惊,昨天他们刚和韩威通过消息,韩威告诉二人,他已经抵达汉军后方,在过一天就能彻底将汉军包围在上朔关下。
如今汉军竟有离开的嫌疑,难道韩威部被发现了。
李秦毕竟是主将,很快就安慰众将士道:“就算汉军现在逃离也来不及了,包围圈虽然不完善,但也不是那么轻易就可以逃脱的,如果霍去病果断率领数千骑兵抛下步卒与后勤,说不定能逃走,但只剩下几千骑兵对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