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接过小匣子低头看了眼,做工十分的精致,手感摸起来十分光滑,因为经常擦拭,匣子的表面十分光滑明亮。这个梨花木做成的小匣子一看就是有年头的东西,说是古董还不为过,并且爷爷十分珍惜,时长取出来擦拭,才会保存得如此完好。
“呃,好,我会亲手交给孙柔师叔祖的。只是这个匣子的钥匙……”秦风说道。
秦明月道:“钥匙你师叔祖有,上次临走的时候我已经交给她了。你只要把匣子交给她,什么她都明白了。”
余昔眼睛盯着一脸郑重的秦明月,心里忍不住想,看来奶奶年轻时真的是芳华绝代,魅力无穷,除了爷爷之外,还有两个如此优秀的男人深爱着她,真的很好奇奶奶年轻时候究竟是什么样子,能让秦明月爱了一辈子。
秦风和余昔打开车门坐进车里,小心翼翼将小匣子放在车后座,然后发动车缓缓开离家门口。
轿车开出秦家庄,余昔忽然笑了一声,说道:“哎,你想不想知道这个小匣子里装的什么东东?会不会是当年你爷爷想送给我奶奶的定情信物,却等了几十年,两人都到了耄耋之年才送出去。”
“你这家伙怎么这么八卦,连你奶奶的陈年旧事你也感兴趣,那可是你奶奶啊,你就不怕你地下的爷爷吃醋,从坟里跳出来臭骂你一顿。”秦风哭笑不得,笑骂了一句。
余昔道:“这有什么嘛,每个人都是从少年时代过来的,哪个少年不多情,哪个少女不怀春,有那么多优秀杰出的人才喜欢我奶奶,说明我奶奶魅力大嘛。再说了,爷爷和师公是在我爷爷之前认识奶奶的,如果我奶奶当年不离开银城,就没我爷爷什么事了。”
说到这里,余昔忽然兴奋起来,说道:“哎,如果我奶奶是嫁给你爷爷,那我们两个岂不成了兄妹了,哈哈,想想都好玩。”
“想什么呢。”秦风笑道:“如果是那样,就没你跟我了,我们根本就没有机会来到这个世上。亏你还是学医的,这点常识都不懂。”
余昔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反驳道:“你懂,就你懂。一点幽默感都没有,就会跟我对着干,我假设,我畅想一下不行吗?你不反驳两句会死吗,会不会死?”
秦风被怼得哑口无言,索性闭上嘴巴,跟女人说话还真是要注意语气和节奏,一不小心就招来一顿白眼和诘问。
一路沉默着开上了前往江州的国道,余昔见秦风不发一言,又不乐意了,盯着她说道:“你怎么不说话了,哑巴了啊。跟我说话,不许你沉默,你要是不把我哄好了,今天到我家休想我向着你说话,我会帮着我爸妈一起刁难你。”
“你这个恶婆娘,还没结婚你就这么凶残难缠,结了婚还得了,那还不把我刁难死。”秦风咬着牙恶狠狠地怼道。
哈哈哈……余昔一阵得意地狂笑,得意洋洋地说道:“你才知道啊,老娘也不是好惹的。现在还来得及反悔,如果你真心后悔了,现在掉头回去也不晚。”
“我不想跟你这个恶婆娘说话,你消停点,不要影响我开车的心情。”秦风恨恨地说道。他发现余昔现在跟以前像是变了一个人,只要跟她在一起,特别喜欢抬杠或者挑衅,每次成功把他惹毛了,这家伙又使出温柔的杀手锏给自己找台阶下。
两人一路走一路斗嘴,不知不觉就到了白山,从白山上高速,车速提了起来,一路疾驰,两个半小时的车程,秦风只用了两个小时不到就到了江州高速公路口的收费站。
正准备下高速,到路口缴费通过,一辆兰博基尼的跑车以飞快的速度呼啸而过,车速一点都不减,几乎是擦着秦风的车抢先卡到了前面,抢先进入缴费站。秦风慌忙变道,用力一扭方向盘,车头差点撞在栏杆上,两辆车这才没有发生碰撞。
但这突如其来的豪车抢道,搞得秦风很狼狈,心里一股火就蹿了出来,摇下车窗正想破口大骂时,那辆兰博基尼上坐的一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回头怒视着秦风,大拇指朝下,冲着秦风做了一个鄙夷的手势。
卧槽,尼玛的,秦风忍不住破口大骂:“瞎了眼了,缴费口这么近都等不及,车开得这么快你们赶着投胎去吗?妈的,你们也不怕把自己撞死!”
兰博基尼跑车上那两个年轻人同时变色,扭过头怒视着秦风,开车的司机黑着脸骂道:“孙子,你骂谁呢。开这么一辆破车也敢在爷爷前面耀武扬威,老子就是看你不顺眼,忍你一路了。有种下来,看我不把你的屎打出来!”
今天秦风和余昔开的是秦风这辆长城哈弗的改装车,这种车型世面上也就售价不到二十万,算是家用经济实用型的小轿车。而对方开的兰博基尼是进口车,一个轮子都比秦风开的这辆车贵,所以对方在秦风面前优越感爆棚,自认为就算两辆车发生碰撞,秦风也赔不起对方的损失。
这两小子自认为吃定了秦风,跑车卡在缴费站路口,堵在那里不走,秦风也无法前行,一怒之下拉开车门从车里下来,握紧拳头朝兰博基尼走了过去。
可惜这两个无知的家伙,如果他们知道秦风的车是改装过的,里面装着机关枪和火箭炮的话,连个屁都不会放,用他们两辆兰博基尼也换不来秦风这一辆车。活该这两个小子倒霉,招惹谁不好,非要招惹秦风这个煞星。
这人要自己想找残废,真的老天爷都拦不住他。他们如果只是跟秦风发生几句口角,浇完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