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妪对野人沟的深处也不熟悉,我也没得到太多信息,就说到那户人家的孩子丢魂。
老妪吸了口气,带着深深地忌惮:“三十年前,一团鬼火来到小镇,此后不断地有人丢魂,前些年我还可以压制,但那鬼火越来越强大,我和大仙已经不足对手。”
那只白狐狸受伤很重,趴在神坛上呼呼睡觉。
我摸了摸下巴:“具体如何?”
“是这样..”老妪大致讲了一下鬼火。
是什么东西她并确认,见过几次都是鬼火模样,无根无凭,可以随意穿透人体,轻而易举的把人的魂魄取走。但以前都能把魂魄抢回来,但今日已经不行了,那男孩成了鬼火手底下第一条亡魂。
老妪说:“仙家也不知道那鬼火到底是什么,但可以确认,它吃了人的魂魄后会变得更加强大。”
我低头想了想:“你知道它巢穴吗?我想,我可以帮上忙。”我和老妪说着,至于张梓琳,她听我们说的都是神鬼之道,就无趣的离开了。
老妪说晚上带我过去。
我告辞回到旅馆,两个女孩子躺在床上玩手机,我就上去把事情说了。莫师姐看这我说:“既然有此事,我们确实不能坐视不理。”
素敏说:“那晚上我和莫师姐去嘛,你就在家里面休息。”
我摇摇头,我自然也要去,她们是怕我拖后腿吗?旅馆老板来问我们吃什么,因为是家庭式旅馆,所有人和老板一块吃饭,就像是一家人,菜肴都是无污染的农家蔬菜,是城里人吃不到的好东西。
老板记下我们想吃的饭菜后就去问别人。
我也上去把门关上,两个大姑娘在房间内,香气烘烤的屋子喷香,深吸一口气,只觉得五脏六腑通透,精神都好了很多,跳到床上,脸朝下埋在枕头里面,尽最大的力气舒展大懒腰,懒腰大的头晕目眩,却说不出的惬意舒服。
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我遁入了梦境,我的梦往往千奇百怪,但背景却很少变化,漆黑一片的三维空间,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存在,可是看不见我的身体,仿佛我已经变成了这一片无尽的黑暗,然后我会梦到心中所想的人,或是所怕的人,更或是被莫名其妙的追杀,这时候,我可以按照自己的意识达到飞天或是遁地亦或是在楼房中间酷跑来回穿梭,不知道疲倦,却总觉得忘了些什么,好像是一切都显得很有束缚感。
我知道我在做梦,但我喜欢梦中的一切,因为我知道在梦中我是主宰,可以任我泼墨,但今天情况有些不同了。
还是那片黑暗,但我再也不是黑暗,我是实体的人,面对逼迫在眼前的黑色空间,彷徨和压抑好像一团棉絮堵在我的胸口。
一团墨绿色的鬼火由远及近,最后在我前面停下来,鬼火有人头大小,里面有一颗指甲盖大的核心,它漂浮在我身边,只觉得阵阵寒冷。这会不会就是老妪口中的鬼火,难道这就是它害人的手段吗?
我打这胆子用手去摸,冰凉彻骨,就觉得手臂都已经被冻僵了,但还是把鬼火抓在手里面,它没有反抗,贴着我的皮肤往下面渗透。
..
“小道,小道。”我和鬼火玩耍时,脸上一阵一阵的疼痛,跟这思绪消失,眼睛微微睁开,“莫师姐,疼啊。”
我捂着脸,血都快被打出来了,莫师姐紧绷的身体软了下来:“吓死我了!”
“我怎么了吗?”我奇怪的问。
素敏回答我:“你浑身冰凉,心脏都停止跳动了。”
这样吗?还真的很危险,但我还是活着嘛。从床上坐起来,看时间傍晚六点,该去吃饭了。
一楼客厅,一张大圆桌,十多人围着圆桌坐下来,他们有老有少,看穿着都不是普通人家,应该是中产阶级的人下乡踏青,那张梓琳也在现场,坐在一边正在看书。
我和他们打这招呼就落座,他们对我点头致意后就不再理我们,唯有张梓琳看了我们很久,特别是看家素敏和莫师姐后她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和嫉妒。
是啊,只要是个正常的女孩子,见到素敏和莫师姐都会嫉妒,因为她们两个太过完美。后厨飘出阵阵的肉香,老板娘开始上菜,虽然是每个人自己点的,但大家可以一起吃,就好像一家人一样,而其他人都没有异议。
老板娘开了一瓶酒,给女孩子开了一瓶雪碧,也没说要不要钱,但有一个大腹便便的大叔买了单,他们都不是普通人,这点小钱无所谓的。
但他们都很奇怪,虽然和大家坐在一起,但总是坐着自己的事情。
菜越上越多时,老妪此时过来。
老板娘热情的邀请她共进晚餐,但是老妪却用干枯的手把我拉起来,素敏和莫师姐怕我有危险也跟上。
素敏喊:“放开他。”
离开旅馆百米左右,老妪放开了我,素敏和莫师姐把她拦住,用咄咄逼人的目光看着她。
我不解:“神婆,你这是何意?”
“哎。”老妪叹了口气,往后一指,“你们自己看吧。”
她指出去的方向是旅馆,此时夜幕还不是很厚重,旅馆也只有客厅燃这灯,透过玻璃门,就看见他们正在用餐,只是老板提着一把斧子站在后面,正在清点人数,发现少了三个,顺这我们的目光看了过来。我不寒而栗,素敏和莫师姐冲上去欲要救人,但是还没到旅馆,旅馆就突然消失露出两个耸立的坟头,而我们的行李就端端正正的放在坟头前面。
老妪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