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林云将一只手扶在一旁的大树上,他们一行三人一路向西北方向行进,如今已经身处一片无名森林之中。
空气中火元素的浓郁程度越低,气温越低,他们就越安全。林云和剑二都是知道这个道理,因此谁也没有先提出要休息。
从突围后已经过了约一个时辰,这段时间司马炀也一直被剑二背在身后,没有任何醒过来的趋势。
“不行,实在是跑不动了……”林云索性将整个身体都靠在了树干上,向剑二提议道:“歇一会吧?”
剑二贴着另一棵树将司马炀放在了树脚下,取出一张地图,手指在图上比划了几下,似是粗略地计算了一下他们所在的位置,这才用袖子擦了擦头顶的热汗,道:“当务之急是抓紧恢复战力,我帮你护法,赶紧疗伤吧,赤焰虽然说放我们走,但却没说不会派追兵追杀我们。”
“好。”林云点了点头,他本就受了伤,又勉强跋涉了一个时辰,如果不赶紧打坐入定来控制住伤势,他的内伤会越来越重,直到影响到修炼的根基。
耸了耸肩,剑二对林云揶揄道:“别拖了,如果一会拜火教的追兵到了,我可没办法顾及你们两个没有任何战斗力的人,只好自己逃跑了。”
“切。”林云翻了个白眼,这才摆了一个修炼的手势,盘坐在了树下,有剑二护法,也不怕有野兽和敌人前来搅扰。
见林云进入入定状态,剑二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犹豫片刻后,张手在这片区域中布下了一个禁制。这禁制虽然不能百分之百保证他们的安全,但是却能在任何活物靠近之时,出特殊的波动给剑二示警。
就在剑二拍了拍手掌,对自己的杰作感到十分满意时,一丝绿色的火焰忽然从他的身后缠向了他的四肢。等到反应过来时,剑二已经着了道,一来是因为这段时间他的精神都处于紧绷状态,二来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在他的禁制中会有人对他动手。
“有话好好说……”剑二苦笑着抬起了双手,示意自己已经放弃了抵抗,那几丝绿色火焰已经缠在了他的手腕、脚腕上,一旦他轻举妄动,这些绿色鬼火会瞬间烧断他的手筋和脚筋。
其实在刚刚感受到袭击自己的是绿色的火焰时,剑二就已经想到了出手的人是谁,将鬼火炼化成本命火焰的也只有司马燔之子——司马炀。
原来司马炀已经在林云还没入定之时就已经转醒,他生性谨慎,因此并没有马上出手,而是默默地躺在原地调息,等待机会。
司马燔有心让儿子离开,因此出手之时并没有惊动司马炀,司马炀还没来得及看得清是谁出的手,就被击晕了过去。司马燔再三斟酌后,还是给儿子司马炀下了一个禁制,除非他命殒,否则司马炀就永远不会醒来。
司马炀醒来以后,只觉得头痛欲裂,浑浑噩噩之间,听到林云与剑二谈论到追兵,因此心中便是认定了袭击自己的人就是林云和剑二两人,调息了一阵后,趁剑二布置禁制,一举将其拿下。
再次释放出几根鬼火凝成的火线将入定的林云禁锢在其中,司马炀总算松了口气,这才微笑着走到了剑二前面,手中淡绿色光芒一闪,一把火焰匕出现在了手上。
“说,你们两个到底是什么人,再不说实话,小心我阉了你。”司马炀语出惊人。
闻言,剑二的冷汗瞬间从额头上冒了出来,大多数的男人在豁出去以后都不怕死,但被阉却更是生不如死,当下他强笑道:“我们两个是霰雪国——”
“还敢狡辩!”司马炀将匕向下一比划,吓得剑二赶紧住了嘴。
这时,林云也皱了皱眉头,他只觉得身体的四周有些灼热,还以为是拜火教的追兵已经来到,慌忙从入定状态中退了出来,睁开了眼睛。岂料,睁开眼睛后,林云竟看到了一个绿色的火焰牢笼将自己禁锢在了其中。
“怎么回事?”林云问道,他曾经与司马炀交过手,自然马上便是认出了这绿色火焰牢笼正是由司马炀独有的本命火焰凝成。
“哼。”冷哼一声后,司马炀招了招手,操控着绿色牢笼将林云强行拘到了他的面前,另一只手也幻化出一把淡绿色匕,抵在林云的喉咙口处,“你们这些贼人当真可恶,我爹待你们不薄,想不到在此空挡上竟是行此不义之举。”
“你误会了……”闻言,林云和剑二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地出声道。
“住口!”司马炀略显粗暴地打断了两人的话,见两人皆是面色古怪,他又有些恼怒起来,继续威胁道:“快从实招来,不然杀了你们。”
“你听我说,”林云叹了一口气,却见司马炀手中的匕在轻微抖动,淡绿色的刀刃上闪烁着骇然的寒芒,只好苦笑道:“如今我们两人的性命已经在你的掌控之中了,哪里还敢胡言乱语,你且听我解释几句。”
听到林云的话,司马炀有些冷静了下来,他不是笨人,先前林云和剑二在入定和布置禁制时对他可以说是丝毫不设防,这几乎就已经证明了这两人并没居心叵测的歹人。
可是,在如今重要的战斗之中,林云和剑二这两人竟然将
“呼……呼……”林云将一只手扶在一旁的大树上,他们一行三人一路向西北方向行进,如今已经身处一片无名森林之中。
空气中火元素的浓郁程度越低,气温越低,他们就越安全。林云和剑二都是知道这个道理,因此谁也没有先提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