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将某人的卷子带来,让你们看看,让你们反思!”
说完程勘一挥手,衙役又将王巨的卷子张贴出来。
除了那道错了的墨义外,这张卷子可以说能做标准答案了。
那怕王巨的弱项诗赋,但在延州学子的诗赋中同样也能算是鹤立鸡群。只是程勘要求高,延州有什么好比较的,要比较得在省试殿试上比较,因此心中还有些不满意。
当然大家也知道程勘说的某人是那某人,许多学子一起围过去看。
不看心中还有许多想法,看了嘴中就发苦了,那个差距可不是一般地大,特别是那策论,简单是天壤之别的差距。
服气了。
程勘冲王巨招了招手,王巨只好推开恭贺的人群,挤了过去,随着程勘往州衙里走。
“王巨,你的诗赋这次发挥得不怎么样。”
王巨无语了。
但怎么说呢,只好道:“是有点。”
别以为写诗简单,对仗押韵就行了,还有呢,格律、平仄、拗句,而且作为一个后来人,发音与现在发音又不同,如白,不是发白,而是发波。
这是现在,若是两年前,他的诗赋写得那才叫惨哪,就是去年春天朱欢他们去云岩,诗赋仍拿不出手,不知挨了张载多少下戒尺。
但还来得及,到明年省试还有五个多月时间,到明年殿试还有七个多月时间。
到时候不能写出流传百世的诗赋,至少比现在有所长进,那就能凑合了。
程勘真以为他发挥不好,又说道:“老夫也是进士出身,考场上不能多想,越想发挥就越不好。”
“谢过程公赐教。”
“恩,另外本官让你随我来,还有一件事,本官想将你的那两篇策子递给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