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二郎,再过一段时间,你可以回家了。”
“大郎,不管怎么说,这段时间,我是爱益非浅哪。”
在华池县朱俊还没有看出很多东西,但这段时间王巨与诸豪强的斗智斗法,让他看得眼花缭乱。
“恩,不过我还要说一句,为什么西夏敢其负我大宋,当真西夏也能灭得了我们大宋?”
“他们是强盗心态。”
“他们为什么不敢对付辽国呢?”
“辽国强大。”
“辽国真强大吗?”
“难道不强大吗?”
“朱二郎,你好好翻一翻史书,不错,我朝两次北伐是失败了,但遇到了什么样的对手?萧太后,韩德让,耶律休哥与耶律斜轸。就象吐蕃有了论钦陵与没有论钦陵,马上就是两回事一样。”
“耶律休哥同样战败了。”
“是被我朝击败过两次,但世人低估了李继隆,这才是真正不败的名将,即便岐沟关败成那样,李继隆还力保他的部下不失。当然,这不代表着李继隆比耶律休哥还厉害。你再想一想,李继隆两次击败耶律休哥是在哪里打的?”
“定州。”
“定州是那一国的?”
“我们大宋的。”
“知道原因了吧,耶律休哥两次失败,是与我朝两次北伐一样,深入到我境了,天时地利人和不利于辽军,两人旗逢对手,那么耶律休哥就要失败了。因此我朝并不比辽国弱。之所以弱,乃是我朝主动求弱。国是如此,人也是如此。吃柿子挑软的吃,我也是在吃柿子。总之,郑白渠一带豪强乡绅势力不厚。若是到了京畿河北,那怕就是在长安,我也不能用此强硬手段了。”
朱俊当时又傻了。
所以呢,当时高滔滔不排斥赵顼与王巨交往。
但她还是有些低估,低估了士大夫的能力,低估了王巨。
朱俊继承家业,得有一颗腹黑的心态,做皇帝,不能心坏掉,但更要保持一颗腹黑的心。
赵顼正是缺少了这颗腹黑的心,又开始跳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