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愤之下,学习王巨,让家中下人故意当着吕氏的面讲起王巨那个《渔夫与金鱼的故事》。
做人得要知足。
吕氏气呼呼地离开。
这件事在延州传为笑柄。
士农工商,官员在这时代乃是最贵。
不过做官得有做官的样子,看看程勘,无论延州再有钱的大户,一旦程勘动怒,谁个不怕?
或者象那王巨的师娘郭氏,在云岩县那个人不尊重她?
因此连牛员外都对她耻之。
牛妻又说:“妾身听说秦知县那个同年转成了华阴知县,上个月曾刁难过那个产盐作坊,朱家派了他那个次子去解决。”
“那又如何?”牛员外没好气地说。朱俊举子身份在华阴知县面前不算什么,但那个产盐作坊里有几个颇有背景的契股,华阴知县敢彻底得罪么?况且因为细盐出现,买了许多盐钞,朝廷也乐于其成其见。
可随着牛员外灵机一动,想出一条主意,但随后又想到,不行,咱家不能出面,看看丁家下场吧。不过也有办法,立即说道:“将那个孽子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