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更多的人知道鳄鱼死了的消息,王平安特意把鳄鱼尸体扛到了桃园门口,让路过的开荒村民观看。
鳄鱼的新死法,在村里出了名,虽然大家都不相信这种说法,但是见到它的尸体,大伙都安心了。
终于不用害怕在开荒的时候,被鳄鱼袭击了。
不过也有人认死理,询问王平安,为啥鳄鱼的脑袋碎了一大片,脑袋瘪得像淤泥一样软乎,不像是瘪死的。
战委帮着解释,吐沫星子乱喷的说道:“笨蛋,这是鳄鱼钻土里夹瘪的,这都想不明白啊?还初中毕业咧,还不如我老板小学毕业呢!”
那人双目喷火,觉得受到了侮辱,不过看到战委那健硕的身体,又看了看王平安那更健硕的身体,什么也不想说了。
嗯,初中生遇到这群小学生,有理说不清。
王平安嘴角抽动几下,扬了几次手,忍不住要抽战委。
你这是什么解释啊,嘲讽别人初中毕业的时候,能不能别拿我当例子?
小学毕业很光荣吗?
你知道我有多羡慕初中毕业生吗?
你这个文盲,连小学都没毕业吧!
“好了好了,都散了吧,大家知道鳄鱼死掉了就行。战委、来旺,你们把鳄鱼抬回铁皮屋,想办法把它处理一下,中午我们就吃鳄鱼肉。”
王平安摆摆手,不耐烦的吩咐道。
“好的,老板。”来旺和战委抬起鳄鱼,兴冲冲的返回桃园。
嘀嘀,嘀嘀。
有人按响了汽车喇叭,摘桃子的货车一下子来了两辆,一辆属于绿源水果连锁公司,另一辆属于花果山水果连锁公司。
鲁老板和孙老板极具诚意,第一次采摘神农蟠桃,都带人亲自到场,和王平安打过招呼之后,做了一个简单的采摘仪式。
各种拍照,各种录相,不知放在什么地方宣传。
看到他们认真的表情,王平安也不打扰,等他们折腾完,才问起普通水果的收购问题。
“今天只摘神农蟠桃,明天专门派车到村里收购普通水果。你说收购哪家,就收购哪家,绝不推脱!”鲁老板和孙老板似乎商量过了,口径一致。
“行,你们忙活去吧,也不差这一天两天的。”
王平安说完,正要去铁皮屋看看鳄鱼处理得怎么样了,却见村口来了一辆市医院的救护车,缓缓开到前村长王景义的家门口。
王景义的媳妇先打开了大门,几名医护人员打开车门,抬下来一个推车,上面躺着瘫痪的王景义。
村口有些老人听到动静,专门拄着拐杖,跑来查看情况。
“景义啊,你好点没有?啧啧啧,这是咋弄的,全身都不能动弹吗?能说话不?”
“完了完了,大侄子啊,你这病可不轻啊,说话都说不利索了,怪不得镇里选了新村长呢!”
“行了行了,你们几个别cì jī景义了,这孩子才四十多岁,就得了这病,心里肯定很难受。走走走,咱们老哥几个到他家里,好好陪他说会话,劝解一下。”
王景义躺在推车上,听着村里老人的言语,激动得双眼含泪,嘴角颤抖,很想大声的告诉他们——你特么别跟我说话,我想静静。
“景义叔,你回来啦!等我忙完,就去你家看你。”王平安也是一个热心的人,就算再忙,也不能忘掉老村长,离老远,冲他挥手打招呼。
听到这道熟悉的声音,躺在推车上,快要进入大门口的王景义,隐隐觉得胸口有点疼。
要不是住不起院了,就在医院康复科不回来,这一回来,让他想起太多郁闷的事情。
他觉得,必须要装睡了,不然回来第一天,这病都有可能复发。
没过多久,王平安忙完了,提着几个罢园的神农蜜桃和一块鳄鱼肉,跑到了王景义家。
“哎哟,二宝,你来就来了,咋还提着东西呢?”王景义的媳妇,正忙着清扫院子,看到王平安来了,就算心里再不痛快,也挤出一丝笑容,接过他手中的东西。
“这是看望景义叔的,病得这么重,得吃点营养的东西补一补,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咱村的老村长啊。”王平安也不介意真笑假笑,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情,念头才能通达。
毕竟,是自家老爹抢走了王景义的村长之位,于情于理,也得来看望一下。
“二、二……飚……来……啦?”躺在堂屋里的王景义,此时身边已经没有人了,背后靠着一个厚厚的棉垫子,勉强能够坐在沙发上。
不过他说话很模糊,嘴歪眼斜的,还没有纠正过来。
当初王景义犯病的时候,王平安曾偷偷喂他两滴神农矿泉水,只能保住他的性命,这一身后遗症,需要慢慢康复调理。
“景义叔,好点没有啊?”王平安说着,坐在王景义身边,仔细观察。
“唉,还不如……细了涅……”王景义悲观的叹息道。
“别瞎想,只要积极治疗,这病能康复的。对了,村里最近来了一个汤神医,非常厉害,下午我让他来帮你看病。说的不说,至少能治好你嘴歪眼斜的毛病,能让你说话正常。”
“没钱了,不看。”这话是王景义媳妇说的,她把桃子和鳄鱼肉随手放在堂屋桌子上。
“哼!”王景义很愤怒的瞪了老婆一眼,却说不出其它话。
“汤神医看病不要钱,就算开出方子,你们自己抓药就行了。”王平安解释道。
“不要钱?有这么好的事?我不信!”王景义媳妇撅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