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波说的没错,当初在张勇老舅的邻居林叔家,他们曾经见过这种纸人、纸马,后来被刘波用‘灭魂符’收拾掉了。
不过,那个纸人是有人在暗中操控的。不知道眼前这些纸人,和当初那个纸人,究竟有没有关系。
“刘波老弟,你真的知道这些东西的来历?”马望都早已经在众人的对话中得知了刘波等人的姓名,生性豁达的他,直接管刘波叫上了‘老弟’。
“马将军,我不敢肯定这些纸人、和我见到的纸人有没有关系,但据我所知,它们并不会轻易被杀死。别看它们现在变成了一地的纸片,也许用不了多久,就会重新站起来,对我们的人展开攻击了。”刘波心有余悸的道。
当初,刘波在收拾林叔家那个所谓‘撞客’的时候,如果不是后来用阵法把纸人困住了,恐怕它还会暴起伤人的。
“哼,我看未必吧。”马望都手下的一位将领模样的人,斜着眼睛看了刘波一眼,突然哼了一声道:“这些纸人虽然彪悍,但现在它们已经死了。咱们还是赶紧渡河攻城要紧,别在这些小事上耽误太多的时间了。”
又有一位将领附和道:“是呀城主大人,那些纸人虽然有些诡异,但却已经被我们杀死了,不足为虑了。其他几位城主已经开始渡河了,咱们也别浪费时间了。”
马望都看了刘波一眼,他也有些不太相信,这些纸人、纸马还有再复活的本事。见其他几位城主,已经开始组织渡河了,于是把手中的大旗挥舞了几下,从军卒见状,开始陆陆续续地渡河。
“马将军,虽然你们不相信我说的话,我也没什么办法。”刘波见马望都根本就不相信自己的话,本来不想管那些纸人了。但是,事关众人的安危,于是他再次对马望都道:“刚才那些受伤的军卒,马将军可不可以在其中挑出来一些轻伤的,听我指挥。”
刚才,受到那些纸人、纸马的冲击,正在架桥的军卒死了不少,但也有一部分人只是受了点轻伤。架桥的工作完成了,他们刚刚退下来休整部队。
刘波见他们暂时不会再被派到前方去架桥,于是刘波打算争取来,这一部分轻伤军卒的指挥权。
马望都知道他想做什么,于是点点头,大声对那些轻伤军卒道:“那些只受了点儿皮外伤的军卒们听好了,从现在开始,你们听我这们兄弟指挥,他要你们干什么、你们就干什么。如有不听指挥者,就地正法。”
马望都说最后这一句话,也是有他的用意的。当兵的人,都是一身的傲气,轻易是不会服从他人命令的。除非你有一身过硬的本事,让他们被你折服。
但是,现在正是攻城的紧要关头,刘波哪有时间去折服他们?所以,有马望都最后那句话在,就算那些军卒看不起刘波,不想听他的指挥恐怕也是不行的。
“众位兄弟,我把你们要来,并不想说什么废话。”刘波把这些轻伤员招集在一起之后,开始宣布自己的命令:“我要你们做的,就是把地上所有的纸人、纸马全部收集起来,放到一个指定的位置。”
刘波指着身后一大片空地道:“我马上在那里布下一道阵法,大家把纸人、纸马收集起来以后、放到那里,你们的工作也就完成了。”
众伤兵虽然有些不情愿被一个不认识的人指挥,但马望都城主已经放出话来了,他们也不敢不从。于是,他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纷纷在地上捡那些纸人、纸马。
“大哥、张大哥,你们过来帮我一下,咱们在那片空地上,布一道大型的‘灭魂阵’。等那军卒们把那些纸人、纸马放到里边,咱们就开始启动阵法,把纸人、纸马上附着的一丝魂魄,彻底清除掉。”刘波见军卒们已经开始行动了,于是急忙叫张勇和张大全过来帮忙。
其实,所谓的灭魂阵,就是在地上用灭魂符排列成两个等边三角形。只不过,这两个三角形是相互叠合在一起的。这里所说的叠合,并不是普通的重叠。
重叠是边对边、角对角放到一起的意思。但是,这里指的叠合,却是要边对角、角对边的把两个三角形放在一起。
这样一来,两个三角形的中间位置,就出现了一个正六边形。这个正六边形,就是刘波所说的灭魂阵的中心。
到时候,只要把那些纸人、纸马放进去,刘波等人念动咒语,启动阵法,就可以把附着在纸人、纸马上面的一丝灵魂抹掉。那样一来,就算这些纸人、纸马再厉害,恐怕也不会再对众人构成威胁了。
当刘波、张勇以及张大全三人,刚刚把阵法摆好,刘波忽然感觉到,周围的空间当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微微颤动了一下。
这种颤动是无法用肉眼捕捉得到的,刘波之所以感觉到了这一丝异样,也是来自于他的心中对周围环境敏感。
刘波立即脸色一变,大声招呼着那些伤兵:“众位兄弟们,情况紧急,大家听我号令:马上把已经收集到一起的纸人、纸马放到阵法当中来,速度要快,否则就来不及了。如果这件事处理的好,回去之后我让马城主请大家吃大餐。”
那些伤兵本来虽然在执行着刘波的命令,但却有点混工的架势。出于马望都的震摄,他们不敢不听刘波的吩咐,但这些伤兵打心里非常不情愿听命于刘波的安排。
所以,都像那些在国营工厂上班、或在建筑工地上混工的人们一样,慢慢吞吞的捡拾着地上的纸人、纸马。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