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太白楼的掌柜对江郁满腹积怨外,江郁还感觉到一股来自某位异性的怒火。
一想及此,立马揽着那已经准备抬脚走过去的人腰线。
不得不说,徐克玉的身材真的很不错,背脊永远挺直。
女子很少有能像徐克玉这种天生就能把背脊崩得紧直的人,大抵是她从小就随着父亲在军营的缘故,而且曲线还十分的好看,前凸后翘,双腿修长。
江郁探过脑袋往她面前压抑着满腔怒火的鱼塘兄望过去一看。
“玉堂兄也在啊,好巧,你有什么事吗?我正打算送徐克玉回家呢,吃了酒不能一个人单独回去,会发生意外的,特别是最近京都里想要对我们学堂的女孩子下手的例子太多了,我们现在可是重点保护对象。”
封玉棠背负在身后的手机紧紧攥动着,稍有不察。
或许就就会从那双舞文弄墨的手里抛出一把飞镖或带毒的短箭。
鉴于今日江郁作死的程度有点深,江郁慢慢地将手松开,站在一边。
封玉棠紧皱的眉心这才稍微松了一松,微微一笑。
那张脸上说不上光风霁月,也该是和风细雨的一幕。
“我没事,江五小姐既然有事你先说。”
“不,这事得讲求个先来后到,你们有事先谈,我在旁边等着也是一样。”
江郁站在徐克玉身后,两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身前,十分乖巧。
莹澈的目光就赤裸裸地对着鱼塘兄。
只要他脸色稍微有那么一丝裂纹拨动。
冰冷的神情破壳,完美的外表,超乎理性的自制被打破。
江郁心底的恶趣味就十分满足。
封玉棠忍。
封玉棠我再忍。
封玉棠说话的声音有些微哑:“我没什么事了,天晚了,你也快回去。”
徐克玉淡淡点头,连声语气词都不给他留。
真是多一句话不多,少一句话不少。
江郁欣慰地摇了摇头。
随即,脚步后移,转身朝江郁跟前走:“走吧。”
江郁点头,拉着她往马车边走去。
封玉棠呕了好大一口恶气,都告诫自己不要生气,跟个女孩子一样在这种事情上纠缠不休有什么意思。
柳迢迢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原想只是想找江郁说事。
哪知道还遇上这么有趣的事情。
莫名道:“你是做了什么让我表妹这般拆你的路,看来你以后情路坎坷。”
封玉棠瞪了他一眼,冷声道:“什么情路,别胡说八道。”
柳迢迢负手摇头:“哦!人生就是一场自我欺骗,有些事情确实不能拆穿。”
带着自家妹妹也离开了。
马车内。
“妹妹啊,你知道玉棠兄跟阿郁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江郁忽然就很看不惯他。”
听了妹妹的话后,柳迢迢心底已经在脑海中天马行空地现象起来。
看来,这一回也不用麻烦江郁了。
······
江郁回了府后,打听了下江嘉恩的下落。
得知她从太白楼内离开后便回了家中。
没再横生什么是非。
她们之间都是小打小闹,没理由真到要见血封喉的目的。
若是因为她母亲的事对自己产生积怨,恐怕韩氏都不敢跟女儿说。
不过想到那个流传自宫中的酒壶,江郁心底依旧放心不下,回了房中将琉璃壶放在手中细瞧。
躺在床榻上的时候,江郁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到底是谁会想跟我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