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郁看着她,笑脸盈盈。
徐克玉道:“你又打是上我姑父的主意?”
江郁笑了笑,“哪敢打他老人家的主意,我打的你的主意,你呢,要不要帮我?”
“你说呢?”
“你都来了,心底怎么想的我怎么会不清楚。”江郁拖着腮。
“走吧!”
“得嘞!”
江郁走上前挽着她的手,“有了阿徐,什么麻烦事都主动屏退。”
江郁到了阑院,听到内里有声音传出。
“日后乔儿就麻烦先生了。”
“郡王客气。”
徐克玉听出是自己姑父的声音。
徐克玉挑眉道:“听到了,是唐巍,看来唐乔是来定了。”
江郁道:“那你要什么时候去西北?我到时跟你一块。”
徐克玉一直以为她是在开玩笑,可江郁总是有意无意地在她面前说起这回事,想让自己忘怀也没有可能。
倒是很意外地询问,“你爹能同意?”
“先斩后奏,若再不行,我让我爹把官给辞了,我们去游山玩水。”
“你爹愿意辞官?”
“我可是独生女。”
过去江郁身体不怎么好,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出去外边到处走走看看,爹爹曾说过等她那一天身体好一点了就带她辞官归隐,隐居山林。
“大小姐,你既然这么能,怎么还会怕唐乔?”
江郁讪讪地笑着,“还不是不能给我爹惹麻烦。”
“不说了。”江郁指着那扇往外打开的门,抓过徐克玉往边上的林木后一躲。
“对了,徐大人,我里着了一场大火,里面的孤本残籍几乎都被火给烧了个一干二净,可有这事?”
“确有这事,都是些难得一见的古籍,着实是可惜。”
“就没有找出是谁放的火?”
徐克玉听到这话,猛地一怔,身子不由得倾向前去,被江郁给按住头压了下去。
徐克玉皱了下眉,“我又不打算出去。”
江郁手放在唇瓣间轻声低语,“我还真怕你一时冲动。”
“郡王是听了什么人胡说,哪里是被人给放了火,只是天干物的书童不小心打翻了不小心就被火给烧着了。”
“那书童事后怕想过逃跑,可好在被人及时发现了,在监狱中自认罪状,后又自己咬舌自尽。”
唐巍挂着惊愕,不信,狐疑的脸色,说不出的怪诞。
江郁睁了睁眼珠子看着徐克玉,瞪得眼睛瞪得极大。
“原来是这样的结局。”低声说着,笑脸莹莹。
“你开心了?”徐克玉反问。
江郁直摇头,“不开心。”
江郁忒好下面是炸药究竟是为什么埋进去的。
徐克玉自然也不满意这样的处理结果。
十多年前的炸药怎么会里,难道说十多年前想毁的人如今没有毁到,十多年后,由于袁辛苓的一把火,给毁了。
又或者,袁辛苓当初可否受了什么人的蛊惑。
江郁,又到底做了谁的陪葬?
江郁紧了紧额头,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腕被徐克玉捏得紧紧,动了动手臂道,“你捏得我好疼。”
徐克玉一怔,猛地将手给松开。
“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