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楼,你看这个!”在一个小摊子前,其中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小饰品,何竹香指着其中一串兽爪状的饰品说道。
看守摊子的是一个中年男子,见何竹香被自己的饰品吸引住,当下眼睛放光,急忙笑着将那一串饰品拿了起来,递给了何竹香。
“呵呵!小姑娘,这一串饰品,是用年岁三百年的莹狐的爪子做的,这种爪子锋利无比,买了之后一则可以作为饰品,二则在危难之时亦可当做暗器使用,使敌人措手不及,怎么样?姑娘买一串吧!”
何竹香将饰品拿在手里,一会儿戴在手上,一会儿又戴在脖子上。
“重楼,你看我是当项链戴好看呢还是当手链好看?”何竹香摆弄着。
“无论怎么戴,你都是那么好看!”重楼看何竹香这样子,忍不住道。
“哦?我怎么觉得你这话像是哄我开心的?”何竹香鼓着脸说道。
“我说真的呢!老板,这多少钱?”重楼挠了挠头,转身说道。
“看两位真是郎才女貌啊!想必是对小情侣吧!这饰品要价二十刀币。”那男子说道。
重楼二话不说,从钱袋中数了二十刀币递给了那男子。
“你说什么?谁跟他是小情侣啊!哼!我不要了!”何竹香听到那男子说的话,顿时俏脸一红,将手中的饰品放了下来,气嘟嘟道。
“哎哎哎!姑娘别生气!”那男子见势不妙,急忙点头哈腰说道。
“好啦!别生气,就当是我送给你的!”重楼将何竹香丢在货摊中的饰品捡了起来,在何竹香面前晃了晃。
“哼!你跟他是一伙的,不理你了!”何竹香看了看重楼拿道面前的饰品,羞得脸颊红扑扑的,一把抢过重楼手中的饰品,转身便跑。
“呃?”重楼被何竹香的话弄得不知所措,望着那倩影,却无奈的摇了摇头,女孩子的心思,果然如水中月镜中花一般捉摸不透。
“哎哎哎!小伙子,姑娘都跑了,还不快去追啊!”那男子看在眼里,哪里不懂,但看到眼前重楼却傻傻的站在这里,当下笑着催促道。
“哎!等等我啊!”重楼听到守摊人的话,这才回过神来。这才急忙追过去。
……
重楼两人在街上慢慢的走着,何竹香低着头,但手中却握着重楼买给她的饰品。而反观重楼,此刻重楼也是感觉道两人气氛尴尬,但却始终找不到话题来打破这尴尬的气氛。
两人就这样默默地走着。
……
“驾!驾!驾!”
就在这时,一阵马蹄声打破了两人的沉寂。
“快让开!让开,想死啊?不想死的都给我让开!”
只见有几匹马拉着一座轿子从街的一头飞奔而来,沿途的人纷纷躲闪退让,但他们却不敢有任何怨言,仿佛对那几匹马拉的那座轿子里的人极为忌惮一般。
当重楼两人回过头来,那几匹马拉着轿子便以来到了近前,马车来势汹汹,重楼此刻也是反映极快,一把抓住何竹香的手向一旁闪去。
虽然重楼把何竹香拉了过去,但何竹香在重楼将她拉走的那一刻,重心不稳,便摆起了手臂,结果被那车擦到了一下。
“啊!”
重楼听到何竹香痛苦的叫声,急忙看了看何竹香的手,上面已经出现了一些淤青。
重楼看了看何竹香脸上那痛苦的表情,不觉怒上心头。双脚一跃,便腾空而起,重楼如今的修为已经到了结丹之期,速度在不知不觉间早已比以前快了不知多少倍。
只见一道白色的身影在一瞬间便赶上了正在飞奔的马车,重楼用手一把牢牢的抓住那那车的轿子后面,只见重楼双脚发出了一道道气浪,在地面上硬是抵出了一个土坑,前面的马夫手中的鞭子不断抽打着马背,然而此刻的马车却是一动不动。
“吁!”
那马夫见那车停滞不前,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急忙喝停了马下来检查,在马车上的剩下几人也纷纷下来,当他们转到后面,这才发现重楼阴沉着脸站在那里。
“小子!瞎了你的狗眼,没看到我们司徒公子的马车吗?连我们司徒公子的车都敢拦,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下了马车的人加上车夫一红五个,其中一个体态壮硕的男子扯着嗓子说道。
“这小子是不是有毛病啊!连司徒弘轩的车也敢阻拦,这回有好戏看了!”
“司徒弘轩可是这烈阳城里出了名的霸道,有人可以挫挫他的锐气也好啊!”
“哼!你懂什么?这司徒弘轩可是司徒浩南的儿子,司徒浩南是谁,是烈阳城城主的弟弟,有谁敢挫他锐气,这不是摆明了不给他司徒浩南面子嘛!”
……
周围的人见重楼此举,便纷纷围了过来看热闹,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
但重楼直接不为所动,眼睛死死地盯着马车上的轿子,准确的来说,是轿子里的那个人。
“小子,识相的赶紧跪下来给我们司徒公子道歉,否则我们公子发起脾气来有你好受的。”一个满脸都是树根一般杂乱胡子的大汉道。
然则,重楼却指着马车说道。
“马车里的人给我听着,我要你马上下来给竹香道歉。”
此时何竹香也追了过来,看见重楼将动静闹得如此之大,更何况她也认出了马车上的人正是烈阳城司徒浩南的儿子,此人无论身世地位皆不是他们能得罪的起的,不免有些后悔没拉住重楼。
“重楼!算了,我没事,我们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