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子当如孙仲谋,刘景升儿子若豚犬耳!”清晨,杨凡羽在懒洋洋的状态下被曹操的一句名言惊得睡意全无。本是夸孙权的一句话,却牵连了无辜的刘琦。牵就牵吧,为什么偏偏我就是那个倒霉的孩子呢?
不行,必顺得练练了,先把身板练好!
接受这新的身份吧,倒霉的杨凡羽,倒霉的刘琦!
小刘琦穿戴整齐,按照前世读书时的方式拉伸了一下身体,开始在院子里跑步、深蹲、蛙跳、俯卧撑……把自己能想到的锻炼方式全轮了一遍。直到累得气喘呼呼。话说这时候的空气那叫一个好啊!完全感受不到工业时代的那种刺鼻的气味。
“琦儿,你这是做什么?你乃初愈之身,怎可如此操之过急?”刘表其实已经看了一会儿了,虽然有些奇怪刘琦的动作,但介于是在锻炼,也就没有阻止。看到刘琦累得喘不过气,忍不住叫停。
“父亲,早安!孩儿感觉好多了,经过这一次的事,孩儿突然明白有强健的体魄是多么重要。我要习得武艺,学得学问,与父亲一起匡扶汉室,振我刘氏河山!”
“好!好!好!”刘表激动的连连说好。平时讲了那么多,其实也没指望一个孩子能明白,只希望他能够慢慢体会。那曾想这一摔居然开窍了。
“不过,你这样瞎练也不是个事儿。该给你找个师傅教教的。”刘表摇了摇头,这山阳郡内也没听说哪有知名的武师啊!不行自己先教教?虽然算不上高手,那刘表可也是不久后单骑造州的一方雄主,虽说智谋为主,但没点勇武也是壮不起那胆色的!
“琦儿,先去用早膳吧,回头父亲传一套剑法与你,勤加练习。”刘表摸了摸刘琦的头道“哦,对了,别忘了读书,你已经落下了两天的功课了!”
“诺!知道了父亲!”
接下来的日子,刘琦早上跟家将一起习武,白天跟先生读书,晚上跟刘表讨论一些时事。刘表很惊讶刘琦这一次摔着后的巨大变化,以前对他的喜欢是因为刘琦是他目前唯一的孩子,也因为长的像自己,也许还有一些对亡妻的思念。可一直也因为刘琦的怯糯和身子差而担忧。没想到的是这一次醒来后,刘琦简直大变样,以前排斥的武艺居然主动要学,而自己传授的剑法也学得有模有样;读起书来也比以前大有长进,短短一月已经熟读了《论语》、《大学》、《诗经》、《礼记》,对《春秋》也有一些了解,虽然还不能全部理解,那表现也已经很超凡了;最重要的是以前对自己总是唯谁诺诺的刘琦居然可以跟自己坦然地谈论政事,谈当世学者,谈大汉江山……而且很有见地,让刘表有时都忘记了谈话对象不过是个八岁的孩子。
而刘琦的日子过的还算充实!只是心里一直惦记着如何说服刘表放他出去历练。只有走出去才有机会结识到更多的能臣名将啊!不然就算在荆州赢了夺嫡之争,可靠刘表那点家底,迟早也得被人吞的。天下就要乱了,真的不能再等了,这时代的名臣猛将认了主可就不好挖墙脚了。
“父亲,孩儿想外出游学!”晚饭后,刘琦鼓起勇气对刘表说到。
“哦?”刘表很是诧异“琦儿为何有如此想法?家中还有许多书你没读呢!”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父亲,孩儿想出去走走,一方面是为了求学,另一方面想结识一些能人异士。想我汉室传承四百年,如今宦官外戚轮番专权,民间多有疾苦,如此下去天下必将大乱。身为皇室之后,儿以为当好好磨练自己,习得文治武功,将来辅佐陛下,重振我汉室荣光!”刘琦不卑不亢地说。
“好一个‘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好一个‘重振我汉室荣光’!我儿有志向!”刘表先是惊叹,紧接着又眉头紧锁,叹声道:“哎!谈何容易哦?当今陛下宠信阉人,又有外威何氏虎视眈眈,我辈刘氏远亲何时能上得朝堂!”
“父亲勿扰,近年天下不甚太平,内有阉人外威乱政,外有乌桓鲜卑人枕戈待旦。近日孩儿在城内听说有一称之谓‘太平道’的组织广收信徒,儿觉得这天下可能会遇到大危机!似父亲这等名声在外又有能力之人必将受到重用,再说皇室后裔中能有几人能出父亲左右?”刘琦知道黄巾之乱前,党锢之禁解除,汉灵帝为避免太平道拉拢受党锢之祸的名仕,大赦天下。刘表也将受大将军何进征辟为掾属,推荐再次入朝。不过这也不能告诉刘表啊,再说说了他也不能信啊。还是接着忽悠吧!
不过这马屁一拍,刘表似乎也对未来充满了期望与信心。
“吾儿看得透彻,想想我与那大将军何进也算有旧,日前阉人专宠,何进势微。若有机会,想必他也想拉拢我等宗亲之人。我正当利用这机会重返朝堂!”
“父亲所言甚是!不论阉人或是外戚,我们都应适当利用其关系,进入朝堂才有话语权。不论你有多大才能,没有展示的平台,也只能空叹怀才不遇!”刘琦见刘表开始憧憬未来,赶紧趁热打铁。
“嗯,看来我得备点礼,写封信与何大将军叙叙旧了!”刘表随后陷入沉思。
刘琦很无奈,咱的正事还没说完呢,您老别先顾着你自个儿的前途啊!当然只能腹诽一下,可不敢说出来。
“哦,对了,琦儿你既然觉得为父既将重返朝堂,你又何必要四处游历?到时候父亲带你返京,京城高手名士无数,不论文治武功为父都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