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琦本来打算大年初二就往长安赶路的,没赶上过年,赶回去过个元宵节也是好的嘛。
没想到的是老兄弟高顺来了,只好在晋阳又多呆了一天。
这才是刘琦魂穿东汉末年以来所得的第一员大将,也是刘琦手中最强特种部队“陷阵营”的统帅。
作为刘琦手中的第一支有生力量,且战斗力第一的陷阵营却鲜有攻城拔寨的战绩。
只两战而名动天下!
一战破先登,斩麴义,威镇北疆。
一战以三千破两万,大败白波郭太,名动天下。
可后来便由他们一直驻守壹关,对抗当时最强大的诸侯袁绍,让强如袁绍也不敢西进半步。
只是这样一来,高顺和他的陷阵营就再也没有出现在过第一战线了。不论是北方的草原还是南方的混战,不论是东拓疆土还是西定众乱。
他们一直默默地守在壹关,守护着刘琦的大本营,让其它将领、军团放心争战四方,立下霍霍威名。
他们只是背着并州第一强军的威名,默默地等等上战场的机会。
大势已成,虽然表面平静,但对于常年混迹在刀尖上的将领来说,他们完全能够嗅得到硝烟临近的气味。
高顺是来请战的!
代表他自己。
也代表陷阵营将士。
还有十数万驻守在边境线上的并州儿郎。
“呵呵,子平,别来无恙!”刘琦看到高顺,大概也知道他的来意,但见到许久不见的老兄弟那也是由衷的高兴。
“顺从主公以来,从不以个人安逸为念,只愿为主公鞍前马后,征战四方!”高顺还是那么严谨刻板。
刘琦一把搂住高顺的肩膀:“你呀!啥都好,就一点不好,太严肃了。走吧,陪我出去喝两杯!”
“主公,顺不饮酒!”高顺翻了一个白眼,这主公越长大越没正形,明知道自己不喝酒的。
“哈哈……别以为我没见过你喝酒啊!想当年在留城……”刘琦掀起了老底。
“呃……”高顺无语,那不是因为主公第一次确定争霸天下的方针,大家伙聚在一起,自己被典韦那二货逼得没办法才喝了两杯嘛。结果还头疼了两天!从那以后,自己不是再也没喝过嘛?后来酒鬼多了,典韦的酒友也多了,再碰到也会放过自己的。
“走吧!你不会只是想来看看我吧?有什么想说的,边喝边说!你要是把我陪好了,我一定为你解惑!”刘琦往前推了推高顺。
“呃……”还能拒绝吗?虽然刘琦从来都没有将高顺当着是属下仆从,但在高顺心中刘琦就是他一生一世效忠的主子。主子有令,别说是喝酒,就算是喝血那不也得喝嘛!
……
刘琦本也不是好酒之人,但此情此景怎能不远忆当年兄弟情?
几杯酒下肚,醉眼朦胧,不料一阵寒风吹过,吹得人愈发的清醒,内心也不免掀起阵阵涟漪,偶发感伤。这种感觉,是其他季节的时候喝酒所没有的。也不知道,这究竟是因为冬风的萧索,还是那惹人徒增烦恼的冬月?
高顺还是喝了两杯,刘琦也没有刻意为难他。
但是高顺这个人为人正直严谨,尊卑分明,其实心里有话也会放不开,讲出来。
刘琦带他出来喝两杯,也是为了让他不那么拘谨。有想法说出来,不然别人怎么为你解决?
东拉西扯的说了半天,又是问老婆,又是问孩子的,说了许多家常。
脸有些微红的高顺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来意:“主公,顺代三千陷阵营将士请战!”
刘琦笑眯眯地望着高顺,一点都不吃惊:“干嘛?壹关呆腻了?手痒痒了?”
高顺有些急,他怕刘琦误解他的意思,本就有些红的面庞此刻变得更加的红了,要不是没有长须,都让刘琦以为是关羽了。
“主公有所不知,陷阵营是主公手中最早成军的部队。想当年一起出来的龙骑营名彻大草原、威震大凉州,名传天下,可陷阵营将士却一直龟缩在小小的壹关,寸功未立。顺虽不如云长子龙一般能统率三军、纵横千里,但也能为主公破城开疆,略立寸功!”高顺还是憋着一口气把心中所想说出来了。
“呵呵,这是你的心里话?”刘琦盯着高顺。
高顺的脸上已经看不到表情了,反正已经红了,也不怕再红一点了。但是却变得有一点结巴了,似乎被刘琦看穿了心中的想法:“我……差……差不多吧!”
“差不多是什么意思?你究竟是为你自己请战还是为陷阵营的弟兄们请战?”刘琦问。
高顺:“都有吧!”
刘琦:“要只是你,要是你看不到你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有多重要我就要说你的不是了!若是弟兄们看不清守关的重要还情有可原。”
高顺道:“之前天下大乱,各路诸侯纷纷抢地盘,我们当然能明白,守在壹关就守住了并州、守住了主公的基业。只是这时间久了,又不曾调动过,也没有打过仗立过功,大家心里难免有一些想法,还请主公谅解。”
刘琦:“你们可曾想过,袁绍、曹操哪一个是易与之辈?谁不对我的并州虎视眈眈?你可知道他们为何不敢西进一步?”
高顺:“他们虽强,却一直不敢正面与主公为敌,谁都明白主公的实力绝不在他们之下。西进并州,一不小心便会惹祸上身!”
刘琦哈哈一笑:“呵呵,子平差矣!他们是怕你!”
高顺不解:“怕我?”
刘琦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