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言少叙。
让我们继续回到现场。
绯红用尾毛做成的管子确实非常漂亮,但是我不明白,绯红要用这根管子做什么,或者就是卖弄一下他的精彩的技艺吧,因为,这么粗大的管子和一个小小的蝴蝶相比,可能是几百万比一吧,这个我没有计算,只是大致估略而已。如果说用这根管子来救田豆,谁能相信呢?
这时候,我突然想到一种可能的施救方法,那就是田豆从管子的一头穿越到另一头,就获得了新生。难道这是传说中的虫洞不成?至于什么是虫洞,我也不清楚。据说是某个脑门上开洞的家伙想出来的。这个办法似乎太简单了些,不过,我听过更多简单的获得新生的办法,听说,有一种翼龙老了,就将那些桂树、香椿树以及花椒大料树的树枝搜集在一起,然后躺在上面,不停地用嘴击打树枝,那树枝就会起火燃烧,据说,等树枝烧完了,这个翼龙也就获得了新生,而且永远不会死的。
我不知道这是真的还是假的,想问问小雅,但是我又不通翼龙的语言,交流起来困难,所以一直没有问。但是我小时候却听父亲给队长们开会,让她们注意观察翼龙的反常情况,特别是那些年老的翼龙。后来某个大队发生了一次火灾,灾后发现有烧死的翼龙,为此,父亲对那个大队的队长狠狠的批评了一顿,撤销了队长职务,连降两级床位,过了很久父亲的气才消了。
我还听说有的恐龙通过蹲坐在地上什么都不想来获得新生的。他们将尘世间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通过无所欲无所求而获得精神上的飞跃,我没有见过,至少在喃喃部落和咽咽部落生活了这么长时间没有见过这样的恐龙。我不知道他们的愿望能不能达到,我想他们或许是受了蒙骗的。我是这样想的,最初的这些恐龙所在的某个部落或者某个大队或者更小的单位里有一些贪婪的家伙,为了获得别的恐龙应该得到的物资,便哄骗他们说无所欲无所求便会获得新生,那些脑筋比较简单的就听信了这些家伙的话,真的按他们说的做了。
这世上的东西真真假假着实难辨。遇事多个心眼,不必盲从才是正理。
绯红的嘴里又开始念动咒语了,这才把我的思绪引了回来。
那绯红色的管子在咒语之下开始逐渐变细变长,一端向田豆伸去,另一端伸向了绯红的嘴里。
我看着伸向田豆嘴里的那一端变得非常非常细。而且极为柔软,到了嘴里的时候,那管并没有停止,而是从嘴里一直穿到田豆的肚子里。我能看到一个蓝色的液滴从绯红的嘴里出来,沿着细管一直流向田豆的嘴里,我能看到田豆的肚子忽然变大,又变小,这样重复多次。gāng_mén部自然也是一开一闭。直到那个液滴经田豆的嘴流到肚子里,那肚子的形状才不再变化,那一开一闭的gāng_mén才闭合住了。
管子在一眨眼间就消失了。我想它可能又回到了绯红的尾部了吧,因为那毕竟是绯红的尾毛,完成了使命之后归队是必然的。
“好了,”绯红说,“她一会儿就会醒过来的,我得回去复命。这里没有事我就先走了,路漫漫其修远兮。你要上下而求索。”
我赶忙拜谢绯红,绯红向我笑笑。然后振动翅膀飞走了。
那片光亮自然也消失了,不过天就要亮了,整个空间并不像之前那样漆黑。我琢磨绯红和我说的话,前面的倒是没有什么,只是后两句的意思我有点弄不懂,应该是前面的路还很长吧,这一点似乎不需要提醒的,倒是最后一句话不清楚什么意思,这上下求索,莫非有什么事或者向上求,就是求九彩仙和绯仙帮忙,向下索,就是冥思苦想,自己想办法吧。其实,我也一直是这样做的,也没有必要提醒吧。
“哥哥,绯仙来了没有啊。”
牡丹的话打断了我的思路。
“你刚才睡觉了吗?”我说道。
“没有啊,”牡丹说道,“我一直没有睡,我只听到哥哥在说话,和你说话你也不答应,我就想你可能正在和神仙们交流,暂时和我不在一个时空,别的什么也不知道啊。”
我这才明白,刚才我和绯红所做的一切牡丹并不能感觉出来,我只好将刚才的一切讲给牡丹听,牡丹听了直喊奇妙,说什么时候也能见见这些神仙们的庐山真面,那将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啊。
我说不急,以后一定会有机会的。牡丹着急的想看看田豆,关于见神仙的事情就没有再提。
太阳虽然还没有出来,但是整个空间已经很亮了,我想太阳很快就要出来了。太阳怕黑,晚上他是不会出来的,天亮之后他肯定是要出来玩的,他就这么个德行,据说从古到今,谁都没有见过太阳晚上出来的。哪像月亮,每到晚上,担心万物惧怕黑暗,就出来将光明撒向地球,给万物带来光明,每个月因为太累休息那么几天晚上不出来,但是可恶的太阳却从来不给顶个班什么的,因此,红毛恐龙对太阳是很有意见的。红毛恐龙常常将那些爱占便宜,见到利益就上,从来不想吃亏的比作太阳的。
田豆精神很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爬到一朵花的花心里采蜜去了,牡丹跟她说话也不理,倒是朱顶红和小雅被牡丹的话给吵醒了,迷迷瞪瞪的,过来看到田豆的样子,一下子都清醒了,那小雅又恢复了她叽里咕噜的本性,朱顶红却是盯着田豆,眼里湿润润的。
大家心情极好,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