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谦栩倒是若有所思的看着冷幽月,嘴角也带着几分深意。
他只是轻吸了一口气,便随意的开口:
“早上那一会儿还是你帮我弄的,我这伤口这么痛,自己实在是有些不利索,你帮我吧?”
话语带着请求,可却有一些命令,他就那么看着冷幽月,眸子中的笑意和宠溺也跟着一点点展现出来,仿佛站在一旁的皇甫睿并不存在一般。
冷幽月眉头一皱,神色之中全是不满,好你个楚谦栩,合着他在这里挑拨离间她和皇甫睿的关系吗?
就算她为楚谦栩处理过一次伤口,脱过一次衣服,那又能怎样,这都是应该的,皇甫睿也不会挑剔自己什么,楚谦栩在这里说算怎么回事?
她眉头皱了皱,片刻便恢复过来,继而冷淡开口:“你现在的伤口就算再痛也比早上强了,而且我还给你包扎过了,你自己脱吧。”
现在不仅皇甫睿在这里,当然就算皇甫睿不在这里,冷幽月也不会像早上的时候了。
毕竟伤口已经处理过,也被包扎过了,那他自己脱衣服也没有什么痛处了,而且楚谦栩本来就是那种能忍耐的性格。
昨天她那么弄的时候,楚谦许都没有哼一声,现在还有什么可说的,分明就是在那里装柔弱。
况且皇甫睿在这里,他这么做,不就是给皇甫睿看的吗?冷幽月怎么傻到能让自己的父君难受,去成全别的男人呢?
楚谦栩神色动了动,眼底也滑过一抹受伤,不过他嘴上还是带着顽强的笑意,看起来格外温和。
“月儿怎能如此对待我,我现在也是一个病号呀。”
说的时候多少有些可怜了,让冷幽月神色都跟着一动,对呀,之前楚谦栩是救了自己,才会受了这么重的伤。
可是她为了不让皇甫睿想那么多,却让楚谦栩遭受如此痛苦,是不是有些太不厚道了,所以她为楚谦栩脱衣服应该没有什么的吧?
一时之间冷幽月也有些纠结,皇甫睿见此,神色冷了冷,随后便轻声说着。
“来人,为楚太子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