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了避免被发现,苏溪除了方横的约和必要的事情都不出门,这半个月过去。合作的计划也将在开春后进行。完成任务的她才想起得为家中父母带一些特产才是。又换上了女装低调的带着林染出门。天气越发的暖和起来,那白雾中劳作的人们脸上通红。苏溪咬着那齐地有名的零食“青团”。身后的林染怀里也是大包小包的塞满了吃食与小玩意。苏溪正准备看一下玉簪时,却突然发现腰间的钱袋不见了。
“林染,方才那个灰色衣服的小孩,是他偷了”人群中,那孩子已经窜远了
林染点点头让她原地等着便追了出去。苏溪在原地徘徊着,又因为一张绝色的姿容顿时引来了无数的暧昧眼光。恼怒的她决定上酒楼找个安静的地方去等林染。不多时,一个黑衣短袍的男子拿着剑走到了自己眼前“这位小姐,我们爷有请”
“你们爷是谁?”这地方除了几位富商和徐达还有方横她可不认识哪位爷了
“到了便知道了!”看着那面色纯黑,冒着凶光的人蔓蔓心里想莫不是得罪了谁?
“这位大哥,你稍等一下,小女子想喝口茶。”
“姑娘请尽快”
苏溪缓慢的到了杯茶,顿时茶香四溢,却见她突然泼向了那男子便拔腿就跑。
猝然被袭击的男子身上水迹斑斑,刚一睁眼,眼前的姑娘便不见了。他虎躯一震,怒目四处查找。
苏溪想着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是以便随便进了茶楼的房间。下面还在说书,叫好声一片。眼前的房间宽大明亮,倒也雅致。
“君哥哥,我们快走吧!”听见女子的声音,苏溪顿时脑袋一片空白立刻钻到了床底下。
屏住呼吸,远远便听见了慌乱的脚步声。好奇的看去,女子似乎有点眼熟。那艳丽的眉眼,苍白的容色和华贵的衣裙正是多年前见过的侯爷夫人,崔兰之,想起她那个刁蛮的妹妹苏溪有些印象。可面前的女子却没有了当年的雍容华贵,此刻她娇小的依偎在那白衣男子胸怀中。一双美目像受惊吓的白兔般让人怜惜。那白衣男子苏溪也想起来了,正是买过自家饺子的白衣公子。她记得那白衣惊鸿的优雅温润。
两人抱了一会准备走时,门突然被一脚踹开。一双黑色的靴子,白底无纹,质量却是上品。那一截黑衣的衣角,隐隐烫金的花纹。此人杀气冲冲,冷傲冰霜。
“是我的错,求爷放过白衣。你要杀要刮随你”女子痛哭这着跪在了地上,手紧紧抱着白衣男子。那白衣公子把她抱在怀中“云齐,是我对不起你。你放过兰之吧!”
即使不说话苏溪也感受到了那玄衣男子的怒气,长剑滴血朵朵妖艳的花绽放在石板上。他走进,剑放在了白衣公子的脖子上,只要稍一用力,便可以取其性命。
“君白衣,枉我把你当做兄弟,你却带着我的夫人私奔?哈哈”
闻言,苏溪算是明白了。那女子是黑衣男子的媳妇,现在要和情人跑了。这玄衣男子是来抓奸的。正腹诽时,那女子却是泪流满面的向他求情“你杀了我吧!”
“崔兰之,你可知道你的身份?你是崔家嫡长女,是齐国候夫人,更是茵茵的母亲。你如何对的起家族和女儿”
话落,那女子凄然一笑:“你我并无情分,我喜欢的自始至终不是你”
苏溪都忍不住为那玄衣男子感到愤怒,不喜欢为什么要嫁啊!既然你已经认命还有了孩子又为什么选择背叛。古代也不是不可以和离,却选择了最愚蠢的方式。那玄衣男子失去了妻子还失去了兄弟真是可怜。
“你想好,你若是选择回去。我可以既往不咎。你若是选择与他走,那么你可以他我必杀之”男子冷声道,手下的剑便也逼近了几分。
君白衣微微一笑“兰之,你走吧!那侯门深宅只会毁了你”
“君哥哥”女子痛哭着,拔下了自己的簪子便决然道:“黄泉碧落,我陪你”说着,也闭上了美目用力的朝自己的心脏插去。
“兰芝”
“当”一声轻响,那金钗上落地,东珠滚落。
“你们走吧”万万没有想到最后关头,玄衣男子救了她并且放了那白衣公子。获得救赎的一对苦命鸳鸯紧紧的抱在一起,郎情妾意。那修长的手夹杂着一张信封便丢到了女子面前“这是休书,对外。我会宣布,你——因病而亡”那冷然的声音中透着浓浓的失望,苏溪好奇的继续听着也不禁在脑海里勾勒他的形象。虽然妻子背叛了自己,却还是在暴怒下选择放手,甚至于为了维护她的名声特意写了休书,对外宣布是病死了。这么一个细心,重情义的男人为什么不要?
“多谢云齐兄”
“你们走吧!马车在后院的偏门”
那两人扶持着走远,刚才的狂风暴雨才渐渐恢复平静,要不是眼前的东珠苏溪还以为一切是一场梦般不真实。那玄衣男子并没有走,长剑丢在了桌子上,径自坐苏溪这才看清了他的脸,那是一张成熟而刚毅的俊美之气,比之刚才的男子阳刚而内敛。比之那桃花王爷更显得锐利而具有威严,他的冷傲,俊美,刚毅无疑让苏溪脸上一红有些失神。他怎么还不走,自己都趴得腰酸背痛了,天气又冷双腿跪在地上真是冷死了。苏溪呼了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却瞥见那角落处硕大的蜈蚣顿时一片空白,花容失色“救命啊!”
“是谁?滚出来”冷锐的目光一下子变得犀利无比。苏溪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