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件事我袖手旁观的话,那么这城中的百姓必然会遭到灭顶之灾,到那时这活城变成了死城,你这城主又有何用呢?”道长捋着胡须说道。
“可不是说嘛,这次请道长来就是为了救我这城的,还请道长帮在下一把,更是为了这城中的百姓啊。”城主一拱手十分恭敬的说。
道长点了点头,然后问身旁的于天翔说:“天翔,你说这事儿该怎么办?我们是该帮还是不帮?”
于天翔赶紧说道:“道长,人命关天,岂能不帮?当然是要帮了。”
于天翔回答的很坚决。
道长笑说道:“可是那城主他不相信你啊,而且为此还浅薄了你,这可……”
“这又如何?在众多人命面前,我怎会注意着轻薄之言?救人要紧呐。”于天翔很果断的说道。
“救!”道长立马说。
……
……
当初安塞国与西夏国也有过因边防冲突的战事,安塞国当时的老王,亲自率兵把守边塞,直至死前他嘱咐自己的儿子,等自己死后也要把望边防。故先王死后,他的儿子也就是现在的安塞王,便依照他的意愿,把他的尸骨葬与了边防线上,意思是与边防士兵日夜同守边防。
那时安塞王和西夏王就以安塞国先王的陵墓为界限,两边各派士兵把守。
某一夜,两边士兵只眨眼的一个功夫,就忽然发现在边界线上神奇的出现了一条不甚宽阔的河,水流潺潺。士兵们又害怕,又惊奇,忙告知各自的国王,两王知道后,认为这是上天给两国划上界河,而后两国士兵隔河相守,互不越界,然后把这条河取名为‘眨眼河’。
可是问题又来了,虽然守防是方便了,可是这条河却把安塞国先王的陵墓,搁在了西夏国这边。安塞国王思想后,与西夏王商议,为让先王亡灵安心,就把他留在了西夏境内。
安塞国派人看守陵墓,西夏王应允,随后西夏王说两国和好,为敬重安塞国先王,故也派人看守先王之墓。实际上西夏王是为了派人监视安塞王过河来守墓的士兵,以防不测。这些安塞王也自是自知肚明的。
洛永信等四人,听军士的报信,似信非信,决定亲自前往界河边,一探究竟,然后四人出账外,唤军士牵来各自马匹,飞身上马,快马加鞭的向界河边飞奔而去。
从军营大帐至眨眼河,大约有五六十里的路程。
此时,眨眼河那边的安塞国军营内,也已接到了看守安塞国先王墓士兵的报信。镇守边塞的安塞国大将军郭冲是大为吃惊,他即刻召集重将商议。
郭冲坐在将军座上,环视了一遍众将军。
郭冲生的面如铜锣,眼大似铃,狮子鼻,蛤蟆嘴,络腮胡子,膀大腰圆,说话嗡声嗡气,一看就是一员猛将。
他环顾众将后,把眼光落在了军师韩超的身上,他一咂舌说道:
“韩军师,刚才听到守先王陵墓的士兵来报,说先王墓中出现奇象,陵墓塌陷,我已命人骑快马去报知我王,怎奈路途遥远,怕最快也得两日才能到达,想发生这等大事,我当如何处置啊?”说完,郭冲用眼直直的盯着军师韩超。
韩军师捋了捋胡须,抬手摇了摇他手中没有几根毛的鸡毛扇,抬眼瞅了瞅郭冲说道:
“郭将军,你先别急,我看不如这么办,虽然我与西夏国和平相处了已有数年,但如果现在将军想要过界探望,实为不妥,未免西夏生出疑念,还是由我带几个随从前往界河边,待征得西夏洛大将军同意,再过河,你看怎样?”
郭冲听后点点头说道:“军师言之有理啊,这事只有文官出马方显诚意,如武官前往,怕洛永信不允,再说今日我们安塞王子也要到了,王子前去西夏洛府定亲,这个时节我们可千万别惹怒了洛永信,那样我们谁都担不起这罪恶。”
众将听后附和道:“是啊,是啊,大将军说的对啊,王子和亲为重啊,还是让军师过河去看一下吧。”
郭冲走下将军台,一拱手向韩超说道:“如是这般,就有劳韩军师了。”
韩超摇了摇手中的扇子说道:“分内之事,何谈有劳啊,我这就去界河边探寻。”说完,转身走出帐外,唤来几个随从,然后跃上马背,一挥手中马鞭,几匹马便张开马蹄,疾驰而去,扬起了一路的尘土。
洛永信等人骑马来到界河边,安塞国先王墓前翻身下马。
那几个看守陵墓的士兵,见洛永信的到来忙都聚了过来,脸上的神情惊魂未定,其中一个士兵结结巴巴的向洛永信报告着情况。
洛永信和高师爷,刘军师,夏长寿等人向陵墓走近,看到陵墓确实像士兵说的一样。
平日里看起来像小山丘般的陵墓,一下子矮了半截,还有几道明显的裂缝在不断的向外面冒着黑烟。
一看着实叫人惊奇,也难怪叫士兵们心生胆寒。
刘军师围着陵墓转了一圈,一边细瞧,一边用鼻子闻着从陵墓中透出的味道,然后走回到洛永信等人身边。
洛永信正待向刘军师询问缘由。
这时,从河边跑来一名守护界河的士兵,来到洛永信面前行军礼报告。
“大将军,安塞国军师韩超带人想过河查看陵墓,请我禀告大将军,能否放行。”
洛永信听后用眼瞅了瞅身旁的刘军师,刘军师向士兵问道:
“那韩军师一行有几人呐?可否佩戴兵器?”
士兵回道:“报军师,韩超一行五